楚风接过令牌,上面赫然是一个大大的“人”字。
这下,天地人三牌只缺地牌。
“大王,这家伙我们怎么处理,要杀掉吗”
孙悟有指向被绑成球的男人,做出一个抹脖手势。
“不,随军带着吧。”
毕竟是一个学府的同胞,老府主对自己也不错,多少要给点面子。
猛兽大军继续前进,森林外围乱作一团,今夜注定无眠。
“快跑啊森林外围发生兽潮”
有人从睡梦中惊醒,慌不择路连夜起身,向森林内圈跑去。
“卧槽他妈的以前比赛也没听过兽潮啊”
“嗷你这死狗别咬我屁股啊”
男人捂着屁股疯狂逃窜,仔细看,裤子被咬出大洞,洁白屁股暴露在外,上面印着两排整整齐齐牙印。
身后疾风哈士奇露出智慧眼神,盯着男人屁股紧追不舍。
观众席内,众院长看到此情此景,心里直抽抽,比赛乱套了啊
楚风这小子凭一己之力,加快了整场比赛进度。
正常来说选手明天才会进入内圈,刚好躲开猛兽在夜晚觅食时间。
被楚风一搅和,现在进内圈刚好与猛兽撞上,难度倍增。
不,应该说对其他选手来说难度倍增,从困难变成炼狱。
而对楚风这小子来说,简直在简单不过,甚至手脚都不用动就有吊睛白额虎背着前行,有猛兽抓来人类送给他,难度从普通瞬间变为超级简单。
独孤白回想起鬼楼事件,又想起高考,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笑骂道:“臭小子,每次都不按照套路出牌,真给我长脸。”
其他院长纷纷看向独孤轩,不知府主是什么看法。
“都看我做什么,难道老夫脸上有花不成”
“嘿嘿,府主您就没啥想说的吗”
“有。”
院长们眼前一亮,难道说府主大人要出手阻止这场兽潮,让比赛回归正轨
就听独孤轩开口道:“要我说这小子这件事干的漂亮,我人族就需要这样的顶梁柱”
众院长惊愕,万万没想到府主对这楚风评价竟是如此之高,顶梁柱都用上了。
独孤轩旋即解释道:“学府里其他学子,能与这楚风生在同一时代,是种悲哀,也是种幸运。”
“别看现在他们被楚风折腾的悲惨非常,倘若能挺过去,定会超越往届学长。”
古武院长蹙着眉,开口道:“楚风就像是暴风雨,其他选手则是花朵小草,只要在暴雨中不被摧毁,雨过天晴后就会更加茂盛。”
“没错,就是这意思。”
闻言,其他院长低着头,面露思索。
不过这群选手真的能挺过楚风这关吗
院长们看向水幕中内容,暗自担忧。
话分两头,此时森林外围。
不断有人类被猛兽小弟抓来,被绑起排成一排。
楚风骑着吊睛白额虎扫视,发出张狂大笑,宛若魔王:“哈哈哈哈哈我给你们两个选择,1交出令牌,2被我打一顿在交出令牌,自己选吧。”
“我呸你这恶贼,要打就打要杀就杀,休想让老子屈服”
魁梧大汉眼睛瞪得像铜铃,声音粗矿,满脸愤恨。
“很好,我就喜欢有骨气的男人,佩服佩服。”
其他人抬起头,这语气,难道红发男子惺惺相惜要放了大汉
就听楚风道:“给我打,狠狠的打”
猛兽一窝蜂涌上去,十几名猛兽使出看家本领,或撕咬或拳击,数吨重黑熊一屁股将男人压在身底。
其他人类看的眼角直抽抽,这红发男子是恶魔吧
这粗矿大汉也是硬气,牙都飞了好几颗,全身骨头不知断裂多少,吭声都不坑声,令人佩服。
猴子这种生物非常擅长攻击男性重要器官,猴子偷桃招式名称就是这样来的。
“啊疼死我了”
无法形容的苦痛传来,男人嘶吼一半,头一歪,昏死过去。
就算这样也逃不过令牌被收缴命运,仓鼠钻进大汉衣服叼出令牌。
没用的大汉被猩猩夹着扔进俘虏堆。
“卧槽卧槽”
其他男性见此情景,脸色煞白,感觉胯下凉飕飕,隐隐作痛。
见楚风望来,生怕刚才那幕发生在自己身上,男人们争先抢后交出令牌。
“大哥您冷静我这就交。”
“我先交我先交,千万别让那只猴子过来”
转眼间,楚风手里已经多出一堆令牌,不仅凑齐天地人三块令牌,还多出好多份。
俘虏中仅剩下两名女子没有上交令牌,她们又没有那玩应,完全不怕。
“你们两个确定不交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楚风放下手中令牌,冷冷道。
“反正你令牌也够了,就放过我们两个呗”
一身西方魔法袍装束女子开口,清冷道。
“呵呵,少废话,你到底交不交”
“不交”
魔法师职业者扭过头,不在搭理楚风。
“好,你有种,来人,上家伙。”
拥有亚血龙裔的巨蜥缓缓走来,五条腿部粗壮无比。
“别别让它过来我给你”
巨蜥出现让女子惊恐无比,原来对付女人也有手段,连忙交出令牌。
楚风满意点点头,让巨蜥退下,看向最后一名女子,“你呢,你又怎么不交”
“哥哥你就放人家一马好不好嘛,人家可以陪你玩虎震哦”
身穿轻纱的美丽女子嗲嗲卖萌,故意将衣服下拉,露出深不可见的沟渠。
作为歌姬职业者,诱惑男人在擅长不过。
她自信,没有男人能逃脱自己魅力,只要能保住令牌,小小牺牲一下也没什么,何况这红发男人也非常俊美,她也不亏,说不定还小赚。
楚风翻了个白眼,摆摆手,有棕熊将女子拖下去一顿爆揍。
随后递过来一面令牌。
被打成猪头的美丽女子双目失神,不可思议的呢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男人能抵挡住我的魅力”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