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嘴多严你难道还不知道上回你喝醉酒非要给我看白虎的事情我可”
话没说完,被独孤白急忙一把捂住嘴巴,恼羞道:“够了,别说了”
“唔唔唔”
直到楚风比划了一个ok的手指,独孤白才松开手。
“好家伙,独孤老师你的手可真够劲,差点没捂其我。”
楚风狠狠白了她一眼,嗅了嗅鼻子。
“为什么你手上有一股大海的味道”
“臭小子,不该问的别问。
没来由的,独孤白俏脸一红,一脑瓜崩敲在他的额头。
“嗷”
捂着额头直抽冷气,“为毛我都成熟期了,被你敲一下还是这么疼。”
“少废话,来喝酒。”
一瓶啤酒塞进他的手里。
“切喝就喝,打不过你我喝趴你。”
两人推杯换盏,互相唠起家常与趣事。
时间不长,从房间里传出两人的欢笑声。
时间飞逝,窗外的太阳从高悬,到夕阳西落,两人足足喝了一下午。
骤然,楚风手没扶好脑袋,一个踉跄从瞌睡中惊醒。
揉了揉眼睛看向窗外星空高悬,“怎么已经这个时候了”
睡梦中卷缩成一团的独孤白,脸上还带着甜愉的笑。
月光洒下,如同铺了一层银色纱衣,像是月宫中的仙子。
“明明本人咋咋呼呼,睡着了却这么文静。”
“喂独孤老师独孤老师起来继续喝啊”
楚风晃了晃独孤白胳膊,对方却连一点反应都没有,真喝多了。
“隔真睡着了桀桀桀,那我就不客气了。”
脑瓜崩之仇今日必须得报
借着酒劲,楚风伸出手来在她脸上捏来捏去。
文静的俏脸在手中变换成各种形状。
软软滑滑的,手感意外的好。
“哈哈哈,你不厉害吗,你不喜欢敲我脑瓜崩吗,在能一个啊。”
楚风捏了捏独孤白琼鼻,肆意大笑,宛如小人得志。
“啊呜小子你在做什么啊。”
独孤白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睁开眼睛,给楚风吓出一身冷汗。
“没没做什么,刚才有只蚊子在你脸上。”
他结结巴巴,小心脏直跳,若是被发现肯定免不了一顿胖揍啊。
“哦,谢谢,我继续睡了,好困”
独孤白眼皮直打颤,翻了个身,继续入睡。
“呼真她妈的刺激”
楚风简直被吓出一身冷汗,不能再玩下去了。
还是乖乖去睡觉吧,正好他也困了,也喝多了。
不过首先还是要把独孤白送回房间去,扔在沙发睡可不是待客之道。
他拦腰抱起独孤白,向自己房间走去。
“啧啧,身材真好,也不知道是怎么保持的。”
楚风边走边感概,29岁的年纪,各方面都已经发育的非常成熟,丰腴的身体让人爱不释手。
轻轻一抱,臀肉立即陷进指间。
“呼终于到了。”
将独孤白轻轻放在大床上,楚风替她盖好被子,欲要离开。
忽然,他看着宽厚的大床若有所思。
“不对啊,这是他的房间他干嘛要离开,而且床这么大,躺下五个人都没问题。”
困意来袭,加上酒劲上头脑瓜嗡嗡的,楚风三两下脱掉衣服,穿着一个大裤衩钻进被窝。
三两秒后,呼吸逐渐沉稳,进入睡梦中。
翌日。
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从窗外传来,楚风睁开眼睛。
“该死,头好痛,昨天喝多了。”
晃了晃脑袋,想要从床上起身,结果呆住了。
“嗯怎么动不了了,谁把我绑起来了”
环顾四周,楚风惊愕发现自己如同一个大春卷一样让被子裹起,外面被数根绳子捆的紧紧的。
忽然,昨晚干过的事情碎片强硬插进脑海。
“不会吧我居然跟独孤老师同床共枕了一个晚上”
“死定了死定了,这绝对是独孤老师绑的我。”
想到这里,他冷汗直冒,死了的心都有了。
惹谁不好,偏偏惹了这只母暴龙。
吱嘎
此时,房门打开,
独孤白从外面走进,手里还拿着一根小皮鞭。
楚风一哆嗦,心虚道:“独孤老师你绑着我做什么,还不把我松开。”
“松开哼,哪有那么容易”
轻哼一声,独孤白拖鞋跳到床上,伸出白嫩的脚掌踩住楚风,手中皮鞭“啪啪”作响。
“给你一个机会,说。为什么你和我躺在一起,还没穿衣服”
“趁我睡着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独孤白气鼓鼓盯着楚风,只能想起昨晚恍惚间仿佛看见对方在玩她的脸。
“咳咳咱能把皮鞭放下在说吗”他讪讪道。
“不行,快说”
独孤白跳到裹住楚风的被子上,一屁股坐下,凶巴巴审问道。
“我说什么也没干,把你抱过来躺下我也睡了你信不脱衣服纯粹是喝多了。”
“真的你就没对我做出点畜牲不如的事情”独孤白一脸狐疑。
“没,真没,我哪敢啊。”他神色真挚,眼睛里都是诚实。
“量你也不敢。”
她傲娇撇撇嘴,轻易便相信了心爱的弟子,捏捏脸又不能代表什么。
“那你还不给我松绑,这可是在我家”
“哦哦,这就来。”
闻言,独孤白有几分不好意思,想起自己还是借宿的身份,三两下把外面的绳子解开。
“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哦哦。”
独孤白跳到地上,飞快走出房间,顺便把门带上。
“呼终于呼弄过去了。”
楚风长舒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穿好衣服后,走出房间,看到独孤白坐在一旁凳子上等候。
她大大咧咧道:“我错怪了你,说吧,想要什么补偿”
“不用了,毕竟我也有错。”
“那么说你没生气”独孤白惊喜。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他笑了笑。
两人在餐厅吃完早饭,楚风把筷子放下,抽出纸巾擦了擦嘴。
“一会我就离开去过暑假生活了,你喜欢在这里住多久都可以。”
“你不在多住几天吗”独孤白嘴里面塞得满满当当。
一开口,突然被噎住了,连忙直锤胸脯,一阵波涛汹涌,肉浪起伏。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