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不装算了,我找别人装男朋友,愿意给我独孤白当男朋友的人能从这排到法国”
独孤白腮帮子鼓起,眼眶红红的,赌气似的气冲冲向外冲。
她现在心情极度不爽,不仅发现已经打不过徒弟,还被敲脑瓜崩,还惨遭拒绝。
“这咋还被打急眼了。”楚风赶忙上前拦住独孤白,赔笑道:“我刚才跟你开玩笑呢,独孤老师那么美丽漂亮,装你男朋友我当然愿意。”
夫为妻纲,女人靠哄,男人靠懂,即使在强的女人也会有耍小脾气的时候,楚风当然不会放在心上。
“哼这还差不多,我原谅你了。”独孤白撅嘴道。
“你手给我。”
“干嘛。”楚风疑惑。
“让你给我就给我,那有那么多为什么。”独孤白狠狠瞪了一眼楚风。
“额好吧,随你。”楚风把胳膊伸过去。
“啊呜”
抓住楚风胳膊,独孤白上去便是一大口,含糊不清道:“让你敲我让你敲我”
“嘶”
楚风直抽冷气,独孤老师的牙齿真不是盖的,超疼。
他咬着牙,摸了摸独孤老师脑袋,“差不多得了,在咬小心我跟爷爷说你家暴我。”
拔的一声,独孤白松口,一丝晶莹的口水留在胳膊上。
独孤白连忙擦去红水,俏脸微红指着牙印道:“谁说我家暴你,明明是我给你买了一只新手表。”
看着被咬出的牙印,楚风爽朗笑道:“你说是手表,就是手表。”
望着身前阳光的弟子,独孤白内心突然一阵小鹿乱撞。
“天啊,独孤白你怎么又对自己弟子心动了”
独孤白连连摇头,抛开脑海中想法。
在楚风的屡次配合下,独孤白竟有了一丝被宠溺的感觉,她现在反而对刚才自己行为感到一丝愧疚。
“我刚才咬他是不是太用力了,他是不是很疼啊”
虽然心里已经认软,可独孤白表面不会表现出来,她开口道:
“我去为晚上买菜,你有没有想吃的,我给你做。”
“我来者不拒,你看着买就好。”
“对了,今天这种见家长场景不适合沐憧沐憬出面,你出去顺便买两份便当,让她们晚上在自己房间里吃。”
“ok。”
等欧阳倩出去买菜,楚风也开始收拾自己,见家长当然要穿的正式一点。
“厨房貌似还有独孤白昨天喝完的20个酒瓶,姐妹花还没来得及扔,一会可得给扔了,别让独孤轩看见。”
是夜。
面前摆满满桌子菜,色香味俱全,都是独孤白做的,在此之前楚风还不知道她会做饭。
二人正襟危坐在餐桌前,静静等候长辈到来。
“一会你记得看我眼色行事,千万别露馅,配合我。”独孤白不放心再一次嘱咐。
“放心吧,我多机灵你还不知道吗。”楚风回了一个放心的眼神。
该死,这莫名的紧张感是怎么回事啊。
咚咚咚
突然,敲门声响起,两人心同时提到了嗓子眼。
“我去开门”
“我也去”
两人同时去开门迎接,门口站着的,正是眉发皆白,慈眉善目的独孤轩。
“爷爷,你来啦”独孤白亲呢抱住老人家胳膊。
“爷爷,您请您。”楚风也厚着脸皮跟叫一声。
“嗯,不错,不错,就是缺少点人气,你们两个努努力,争取让我早起抱上孙子。”
独孤轩走进大厅,四处打量小两口生活环境,并语出惊人地嘱咐道。
“爷爷你干嘛说这些,人家婚还没结你先想要孩子。”独孤白红着脸娇嗔。
“哈哈哈,我这不着急吗,再说,你有了孩子可以捧子成婚啊,还怕那小子跑了不成。”独孤轩在孙女耳旁悄悄道。jujiáy
“爷爷”独孤白娇嗔更重,惹得老人家哈哈大笑。
“好好好,我们先吃饭,先吃饭。”
三人分位落坐,楚风独孤白坐在一起,独孤轩坐在对面。
刚一坐下,独孤白便邀功道:“爷爷你看,这一桌子菜都是我做的,一般我跟楚风住在一起我天天做饭给他吃。”
话音未落,楚风已然瞪大了眼睛,看向独孤白侧脸,这御姐说瞎话草稿都不打,你什么时候做饭给我吃过,我做饭给你吃还差不多
“楚风,你说是不是啊”
见楚风不说话,一只柔荑悄悄伸过来,掐向腰间软肉,偏偏语气异常温柔。
“是啊是啊,白儿她可勤奋了。”
“不亏是我孙女,一如既往的勤奋。”独孤轩慈祥夸赞。
“吃饭吧,一会菜该凉了。”
三人动筷,楚风吃了一口菜,味道十分不错。
“小楚,你看是不是该把你们的婚期定一下。”
“噗”
独孤轩开口,楚风差点一口水喷出去。
订婚,开什么玩笑
独孤白也吓了一跳,“爷爷这些都是我们间的事情,您就不要掺和。”
“行行行,我不掺和这些。”
独孤轩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三人继续吃饭。
想想也是,有老府主在,饭怎么可能吃的安宁。
安静没五分钟,独孤轩又抛出难题。
“小白,我怎么教你的,平常伴侣间要多联系感情,饭桌上你要给男朋友夹菜。”
“今天爷爷来了我才忘记,平常我都给他夹菜的。”
说着独孤白夹住一筷子菜送进楚风碗里,温柔道:“你快吃,多吃点,吃完我在给你夹。”
“这不会下毒了吧”看着碗里的菜,楚风心在颤抖。
反常的独孤老师给他一种惊悚感。
每当楚风吃完菜,独孤白便会温柔夹来新菜,还考虑营养搭配,每次夹来的菜都不一样。
看着两人一副其乐融融的状态,独孤轩满意点头。
心里暗道:“敢在老头子我面前装伴侣,我要你们成为真伴侣。”
即使是装的,他不信三天两头这样下来双方会不心动。
所以说,姜还是老的辣。
一顿古怪的饭吃下来,楚风独孤白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奇怪。
吃饭最后,独孤白先用纸巾温柔为楚风擦嘴,后来又用这张纸巾给自己擦嘴,氛围更古怪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