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冬瞥了他一眼:“你是谁”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陈六子”陈六子拍着匈脯说道。
张冬视线转到陈六子旁边的薛丁二身上:“那你一定就是薛丁二了”
“没错我就是薛丁二没想到张顾问也知道我啊”薛丁二很是得意。
他本是个普通村民,但是现在,身后却有那么多村民跟着他,这让薛丁二觉得很风光。
陈六子冷笑道:“既然张顾问知道我们俩,那也应该知道我们这些人的来意吧我们这帮人,可都是受到不公平待遇的村民现在来取回我们应有的权益”
听到他说取回应有的权益,张琳娜和郭跃鹏都很气愤。
明明是张冬出钱带着西山村的人赚钱,这本来是一种恩泽,可落到陈六子嘴里,却仿佛张冬欠了他们似的
张冬瞥了陈六子一眼:“你们的权益你们有什么权益说来听听”
“哼哼张顾问,你不用明知故问你们东山村每户人家都能养黑猪,我们这些人为什么不能养黑猪”陈六子冷哼道。
薛丁二重重点头:“就是,我们为了养黑猪,都放弃了报名种蔬菜的机会怎么着也该补偿补偿我们,大伙说对不对”
身后的西山村众人听两人这么说,纷纷点头表示同意,显然他们也是这么认为的。
这时张冬却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这一大早的,你们就跑来这儿跟我说笑话是吗”
张冬的笑声,让陈六子一伙人闭上了嘴巴。
尤其是最前排的陈六子和薛丁二,两人更是眉头紧锁。
“张顾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说笑话我们可是很认真的”陈六子沉声道。
薛丁二也点了点头:“没错我们都是西山村的村民,凭什么不让我们养黑猪”
张冬冷笑:“想养黑猪,自己花钱买去养了之后,自己找销路去管我鸟事”
听到这话,陈六子顿时勃然大怒。
“你这不是拿我们大伙耍着玩吗大伙都看到了吧,张冬纯粹就是拿我们当猴耍我们一定要”
砰地一声
打断了陈六子的话,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也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当场。
就在刚才那一瞬间,张冬忽然重重一拳砸到了旁边的石桌上
石桌虽然不贵,但也是大理石造的,厚度最起码在十公分以上。
可就是这么个往地上砸都不一定摔得碎的大理石石桌,却居然被张冬一拳打碎了
不是打成两半,而是直接一拳打碎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直接震慑了在场所有人。
村民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令人震撼的场景,胆子小点的村民,甚至都觉得腿发软了
郭跃鹏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张冬。
虽然他听说过张冬很能打,可却没想到,张冬居然能一拳打碎石桌。
这得是多厉害的身手啊
难道张冬就是传说中的跆拳道黑带九段
倘若张冬知道郭跃鹏心里的想法,肯定会嗤之以鼻,什么狗屁的跆拳道黑带九段,还不够张冬一根手指头厉害的
如果说,许三丰能轻松单挑上千个混混,那么张冬就能轻松单挑上千个所谓的跆拳道黑带九段
“张张顾问,您这这是什么意思”陈六子说话的声音都开始发颤了。
张冬却是一脸淡然:“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让你们知道一点,那就是我张冬不欠你们什么帮你们是情分,不帮你们也是应该的机会只有一次,你们既然错过了,就别指望我再给你们机会”
“我丑话说在前面,你们可以安安分分的等待下次致富的机会。但如果让我知道,有什么人敢在背后给我搞小动作,就别怪我对他们不客气”
说到最后,张冬猛地一脚踢出,竟是把石桌旁的石凳踢飞了
石凳高高飞起,不偏不倚落远处的一块石头上,竟是把石头砸成了几块
由此足见,这石凳和石桌都不是假的
众人看到这一幕,更是吓得浑身颤抖,有胆子小的,甚至都转身准备开溜了
“张张顾问,我们我们知道错了您可千万千万别跟我们一般见识啊”陈六子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薛丁二也是浑身发抖,他原本以为,凭着人多可以威胁张冬。
可没想到的是,张冬没威胁到,反倒被张冬威胁了一番
在场的都是普通农村人,哪见过这种阵仗
见他们认怂,张冬的语气也没刚才那么生硬了。
“也好既然你们肯知错,那我也就不再多说,你们回去老老实实的呆着。只要你们听话,将来早晚还有致富机会给你们可如果你们不听话”
说到这里,张冬停了下来,环视四周。
凡是被他眼神扫过的村民,都纷纷低下了头。
陈六子赶忙喊道:“张顾问,如果我们不听话,到时就任凭张顾问处置,哪怕你把我们赶出村子,我们也毫无怨言”
听他这么说,张冬嘴角勾起一丝弧度,这陈六子还算识时务。
刚才张冬还在想,倘若陈六子和薛丁二不识时务,他就得好好调理下这两个家伙了。
不过既然他们知道怕了,张冬也懒得再理会他们,随意摆了摆手示意他们滚蛋。
陈六子一行人赶忙逃也似的离开了村委会大院,张冬一拳打碎石桌,一脚踢飞石凳的光辉战绩,也传遍了十里八村。
东山村某个无人居住的宅院里,乐乐听说了张冬的光辉战绩,不由得哼了一声。
“亏他还是内气境高手呢就知道欺负普通人”
欢欢拍了妹妹的脑袋一下:“傻瓜,你懂什么,这叫以力服人对付那些村民,就得让他们害怕才行倘若张冬真的跟这帮村民讲道理,那些人反而会越来越猖狂的”
等陈六子一行人离开后,郭跃鹏满脸敬佩的看着张冬。
“张顾问,您可真是厉害啊看您的身手,比以前教训段景富的时候,应该更厉害了吧”
“差不多吧比那时候强了点”张冬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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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