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老爷子听后笑呵呵的点了点头,转而望向对面坐着的翟八方和翟东临父子俩。
“现在你们父子俩,不会再抱怨我把雪儿从老家带回来,而且还要让她享受翟家大小姐的待遇了吧”
翟直都没抱怨过父亲您的决定,一直都是对的”
翟东临也是赶忙点头:“就是,就是这样爷爷您的决定永远都是最英明的”
“我当初之所以善待雪儿,是因为她和我的一个早幺的妹妹很像也就是你们的小姑姑和姑奶奶只是没想到,我那小妹子,居然帮我们翟家争取了这么大的一个靠山”翟老爷子叹了口气。
如果翟老爷子没有对翟雪儿另眼相待,也不会把她从老家接来。
之后张冬和翟雪儿自然也不会认识。
翟八方和翟东临纷纷点头,表示翟老爷子实在太英明了。
这时翟老爷子又道:“对了,别忘了给老郑头说一声了他现在还不知道,张冬已经是准宗师境强者的消息”
“哈哈如果郑老爷子知道,恐怕刚才就不只是郑天成跟着张先生来了怕是郑老爷子也得跟着过来”翟八方开玩笑道。
爷孙三人齐声笑了起来,能够攀上张冬这样的大树,让他们爷孙仨感到格外的开心。
哪怕拿翟老爷子多年的老友开玩笑,翟老爷子也丝毫不计较了。
甚至翟老爷子也知道,如果郑老爷子知晓张冬现在的实力,恐怕也会不计较三人拿他开玩笑的事。
这意味着,以后翟家和郑家,要彻底飞黄腾达了
海山市,将不再是他们两大家族的极限
未来也许两大家族还可以去省城走一遭
至于雷家,已经被两大家族抛开在外。
靠着之前四大家族的情分,翟老爷子和郑老爷子并没有侵吞雷家的产业。
但他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以后两大家族靠着张冬腾飞的时候,可不会带上雷家。
翟家爷孙仨的对话,张冬自是不知道。
就算知道,他也只会莞尔一笑。
靠着翟雪儿和郑天成的关系,张冬可以出手护着翟家和郑家,哪怕省城大家族,也别想欺负他们两家。
但如果两大家族想要去省城跟其他大家族争抢地盘,张冬就不一定会帮忙了。
郑天成开车,直奔他口中那位没治好的大伯的所在地。
等接近目的地的时候,张冬惊讶的发现,这里距离当初他们见过的郑婆婆并不远。
“天成,你说的那个大伯,他得的是什么病”张冬问开车的郑天成。
郑天成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肺气喘不过他的病根深入,我的五行针法还没大成,没办法把他肺部的病根引出来”
“原来是这样肺气喘虽然不算绝症,但却容易病根深入,想要彻底治愈的确很难不过那位老伯怎么没去找郑婆婆治病”张冬又问道。
提起这事,郑天成一脸的纳闷。
“师傅,您要是不说,我还差点忘了当初我也问过那老伯这件事不过老伯却说,他吃了郑婆婆的十几服药,可病情却始终没好,后来才放弃了”
张冬顿时惊讶了:“什么他吃了郑婆婆的十几服药,都没治好肺气喘不可能吧以郑婆婆的医术,倘若要开方的话,最多三副药下去,肯定就能药到病除”
他之前见过郑婆婆开方的水平,对方的医术极为高明,甚至还要在孟老爷子之上
莫说是郑婆婆了,就算是孟老爷子出手,几服药下去也能将肺气喘彻底治愈。
郑天成治不好那位老伯,纯粹是因为他的针灸水平还不到家,而五行针法又是极为难学的一门针法。
“师傅说的是啊”郑天成疑惑道:“我其实也觉得有点奇怪,郑婆婆的医术那么高明,怎么就没治好那位老伯呢”
这时后排的翟雪儿开口了:“冬子哥,是不是因为那位老伯得的不是普通的肺气喘呢如果是这样,郑婆婆的药治不好他,也就情有可原啦”
“有这个可能很多病症都是错综复杂的表面上看是肺气喘,实际上却可能牵连到五脏。算了,等到了地方再说吧”张冬道。
片刻后,三人抵达郑天成说的老伯家里。
老伯见到郑天成,立刻热情的招呼三人进屋喝茶。
等众人入座后,张冬主动要求给老伯把脉。
把脉了一番,张冬忽然皱起了眉头。
看到张冬皱眉,老伯顿时吓坏了。
“这位医生,我的病是不是特别不好治啊该不会是绝症吧”
张冬摆摆手:“当然不是,老伯你得的只是肺气喘,不过病根有点深而已待会我给你扎几针,你就不会再犯了”
“真的可我看你怎么皱着眉头呢”老伯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张冬苦笑:“老伯,相信我吧你的病真的不算太严重我之所以皱眉,是没想到郑婆婆的十几服药都治不好你的病以她的医术,按说不应该啊”
“怎么不应该啊郑婆婆就是个普通的中医而已,她治不好的病多了”老伯摇摇头说道。
“这”张冬三人顿时惊讶了。
郑天成忍不住问道。
“老伯,郑婆婆不是方圆几十里的名医吗为什么你说她只是普通中医”
“这个啊你们说的那是前段时间之前有那么一两个月,郑婆婆的医术忽然变得特别高明,简直称得上是妙手回春了不过只持续了一段时间而已。后来再找她看病,她又变成了之前那样,只是个普通的中医”老伯摇摇头说。
张冬三人听得更加惊讶了。
一个人的医术突然进步可以理解,或许是得到名师指点,一朝顿悟。
可医术怎么还能退步呢
难不成,郑婆婆现在已经老眼昏花,所以医术才会大幅度下降
“这样吧,我先帮老伯治好他的肺气喘,别的事待会再说”张冬沉声道。
十几分钟后,他给老伯针灸完毕,并且谢绝了对方的诊费,转而驱车去了郑婆婆那里。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