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峡号上
噼里啪啦
一阵摔打的声音,覆盖住整个巨峡号,引来一名名身穿正装的男子围观,他们都是巨峡号上的常驻战士。
身高均为一米例外。
在外他们都是数一数二的狠人。
哪怕不能以一敌百,也可以做到以一敌十。
他们都是基因士兵。
体内有着专属基因。
不属于恶魔,不属于天使,不属于超级战士。
只属于一点。
超级基因。
如同超人一样。
有的可以轻而易举举起数百吨钢铁,大气不喘一下。
有的可以在一个小时,不停歇,保持1000码速度。
甚至有的还有着鹰一般的视野,自动导航的枪法。
他们都是超人类基因战士,属于蓝星,全宇宙独一无二,是鹤熙帮蓝星研究出来的产品战士。
如今的蓝星早已经大改革。
不再受到入侵。
已经没有谁敢入侵
如此强大的他们,哪怕在宇宙,也不是你们好得罪的。
至少
冥河星系,死亡文明的战士,饕餮不敢得罪他们。
看见他们如同野狗看见狮群
只有惧怕。
但是,这么一帮超人类,此时此刻只目睹一个画面,只敢围观,不敢发出任何声音,面面相觑。
因为巨峡号甲板上,有着比他们强大数倍的孩子正在互殴。
而他们面临这些孩子,就像蚂蚁一样弱小。
砰
其中,一个看起来很强壮的孩子帅气的面孔已经被鼻青脸肿四个字遮挡,身上的衣服早已经破破烂烂。
他被另外一个孩子打飞了出去,直接将一棵纯合金制成的桅杆撞得粉碎。
但他却没有一点生命危险。
只有疼痛。
以及鬼哭狼嚎的哭泣声。
“呜呜呜臭沐熙,我记住你了我要告爹,让爹爹收拾你”这孩子抹着眼泪,愤愤不平的威胁道。
而打他,把他打哭,只敢告家长,还手却只会再一次被毒打的不是别人,正是和他同父异母的姐姐,鹤熙和沐玄的第一个女儿,沐熙。
沐熙轻蔑的嘲讽两声,道:“告爹你去啊废物弟弟沐羽一天天就只知道告爹爹,一点本事都见长。”
“随便你告”
“顺便拉上你妈一起我看爹爹能怎样”
“呜呜呜你就仗着爹地宠你就欺负人你等着,迟早有一天,我一定把你揍趴下看你还嘚瑟不。”沐羽一把鼻涕一把泪,虽然鼻青脸肿,可她嘴巴却不服输,一直嚷嚷着等未来某一天,有机会,这一类渺小的希望诞生。
他叫沐羽,是沐玄唯一的儿子。
可是作为儿子的他,应该强壮,是众多女儿中的领头人,可他却一个都打不赢,和她们比起来,就像一个菜鸟一样。
任由拿捏。
任由欺负。
甚至他老妈都好几次说他邋遢,说他菜鸟,连你同父异母的妹妹你都打不过,次次被打的哭爹喊娘,告家长。
为他这个行为而感到羞耻。
完全就是爹妈不爱的一个人设。
面临他的嘴硬,不服输的精神,沐熙走上来,又给他一脚,将其踹翻,宛如皮球一样滚到另外一边。
他只好缩成一团,弱小无助。
“我等着,等着有那天在这之前你就准备挨打吧,我愚蠢的弟弟”沐熙不屑的瞪他一眼,离开甲板。
“噗嗤”
“哈哈哈”
“刘畏,你看,小羽又被他姐姐揍了打的鼻青脸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笑死我了哈哈哈”沐羽仓促,不甘的从地上爬起来,擦掉眼泪,虽热他很想告状,可是他明白,告状并没有一点效果。
反而会被自己老妈嫌弃,再一阵说教。
他选择独自一个人承受。
一直到。
他出现一个出气筒。
两个长相不一的男子走到他距离不到三米之外,观赏着他丢人现眼的一幕,其中一个,留着小平头,长相就很欠的正在捧腹大笑。
嗖
沐羽一个瞬移,来到这个长得很欠的男子面前,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打去。
啪
一声巨响。
一个哀嚎。
“哇呜呜呜呜沐羽你”是的,哭泣之人不再是沐羽,而是这个长得很欠的男子,轮到他受伤了。
被打一巴掌还不解气。
沐羽一把将其推在地上,死死的按在地上,一阵胖揍。
打的该孩子防不胜防。
只能抱着脑袋,不被打中要害。
疼痛,让他鼻子酸楚,彻底失控的哭了出来。
沐羽越打越起劲,甚至刚刚被沐熙收拾所留下的委屈都在这一刻全部发泄出去,让他情绪波动瞬间转变,神清气爽。
“让你笑”
“你笑你吗呢”
“我打不过我姐,我还不打过你”
“哇哇呜呜呜欺负人啊刘畏快来帮我好兄弟”这个很欠的小孩朝着刘畏寻求帮助。
刘畏见状,一时间有些胆怯,但还是鼓足勇气,说道:“沐羽,算了吧小帅不是故意的咱们都是玩伴,没必要闹的那么死啊”
“哟呵你还要帮他出头你也给我过来刚刚你也笑了对吧”沐羽自然不服从刘畏这番建议,顺势一把抓住刘畏,把刘畏也压在身下,一阵胖揍。
“我没笑啊啊你呜呜呜”这一下,本来只是小帅一个嗷嗷大哭,瞬间多了一个刘畏。
而这个刘畏和小帅,不是别人。
正是刘闯和何蔚蓝的儿子,以及葛小伦和薇古莉的儿子。
打斗有一些激烈。
哦
不
应该是有两个被打的有一些激烈。
这些围观战士却没有一个阻拦,出手援助。
因为这个画面,太常见了。
三天两头都会看见一次。
每一次都是同样的人,同样被压着,同样被打哭。
一个短发女子发现了这里,果断的加快步伐,靠拢而来,该女子一身正装,从面容上来看,她充满着英气,非常的霸道。
她正是已经沦为人妻的何蔚蓝。
刘畏的亲生母亲。
看见自己的儿子被沐羽狂揍,她也没有过激,虽然有一些小生气,但没有发作。
因为眼前这个熊孩子,揍着自己孩子的孩子,是自己好闺蜜的儿子。
她并不想多管。
毕竟这孩子挺可怜的。
她一把将沐羽拉开。
把自己的孩子护在怀中,安抚着自己的孩子的情绪,以训斥的口吻说教道:“沐羽,你过分了”
“平时欺负葛帅也就作罢这一次,连我儿子你都要揍”
“看来非逼着我给你老妈反应一下。”
“你等着挨收拾吧”
“啊蓝姨我错了,我给刘畏道歉别告诉我妈啊”此言一出,沐羽吓得脸色大变,猛然从葛帅身上站起来,不再继续胖揍,而是打算道歉。
但他的话,对于被打,没有人伸冤,也没有注意到的葛帅那叫一个破防。
尼玛的
他你就道歉
我你不道歉是吧
就仗着你爹牛逼
我爹不如你爹,我妈和你妈没有多少来往,所以你打我一直都下死手有恃无恐
你可真混蛋啊
葛帅内心骂着,可却不敢出声。
毫无疑问,他得罪不起沐羽。
同时也无法让沐羽给自己道歉。
沐羽害怕他老妈。
但沐羽老妈和自己爹妈关系很一般。
沐羽不想让他老妈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
尤其是打了自己老妈闺蜜的儿子。
至于葛帅,打了就打了,反正他爹惹不起自己老爹。
他妈和自己老妈,八竿子打不着,没有多少来往。
在外人,自己老爹还是很护短的,就是内部不管自己而已。
因此,他只怕何蔚蓝,他的蓝姨。
甚至他想装傻充愣,然后溜之大吉,当个坏小子都不愿意面临自己老妈。
可刚有这个想法。
眼前出现一个虫洞。
一名身穿警服的女子从虫洞之中走出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柳树条,该柳树条咋一看是某种夙银制作而成的。
并不是常见的柳树条。
“小犊子,又打架你想让你老妈忙死是吧打又打不过,还挨打每次告状,你老妈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每天就知道打葛小伦的儿子,打他儿子就算了,这一次还打小刘畏你真是一个懦夫啊。你如果真喜欢打架,有本事你把你姐姐给揍了”
“欺负弱小倒是有一套,遇到自己人硬茬,就告家长”
“你知道你小妈当着其他小妈怎么说我的吗说你妈我即便是你爹的初恋,可生出来的孩子,却是最次的一个最不讨喜的”
“生个男儿就算了,还打不过女儿”
“打不过也就算了,还没点本事都没有。”
琪琳一把抓住沐羽,撸起沐羽的裤子,露出光滑的屁股,挥舞着夙银柳树条,没有一点客气,一点留情的打下去。
打的那叫一个狠啊。
打的同时还碎碎念。
这让沐羽哭的那叫一个惨。
堪比杀猪。
不到三分钟,沐羽的屁股已经通红一片,宛如猴屁股一样。
而沐羽哭声渐渐沙哑起来。
疼痛让他嘴角一阵抽搐,却反驳不到自己老妈的碎碎念。
可不。
琪琳说的就是实话。
自己除了一天天欺负葛帅,刘畏,赵云这几个,其他没有一个自己打得过的,全部吊打自己。打了前面三个,他们爹妈会找自己老妈告状。
自己老妈必定收拾自己一顿。
而自己被其他打,告状,自己老妈收拾的还是自己。
他内心那叫一个苦啊
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自己老妈亲生的。
太委屈了吧。
看着哽咽,吐字不清,一阵抽搐的沐羽,一旁的何蔚蓝也有一些看不下去,劝阻道:“琳琳算了”
“别打了”
“在打,那可就昏过去了”
“昏过去算了一天天给我没事找事喜欢打架,却打不过别人,一天天不务正业上一次让他去帮他萌姨,他把人家保安给揍了”
“带来多少麻烦”
“你说要是有点本事,我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可每一次,他打赢的全是比他弱小的这种欺软怕硬行为,可不好。”琪琳却没有放开沐羽,依然抽着他的屁股,愤愤不平的说着。
闻言,沐羽直接忍不住了,吃着疼痛,屁股传来的火辣辣刺挠,口中吐槽道:“就是因为我打不过她们我才只能打那些啊”
“还敢顶嘴”琪琳又是一鞭子打下去。
这一次沐羽不敢顶嘴。
而琪琳继续抱怨着:“真的,你这个号算是废了等着,今晚找你爹,重新开个小号我就不信,还是那么差劲”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