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喝多了”
第二天,杨青一醒来,就感觉到了一阵头疼,他严重怀疑自己是买到假酒了。
来到一楼,他看着正在准备早点的锦儿,小声问道:
“锦儿,我昨晚是咋回来的”
谭锦儿一愣:“我和嫂子把你架回来的啊”
“哦哦,那那夏儿她们她们知不知道我喝多了”杨青有些紧张了。
“噗嗤”
看着他那紧张的模样,谭锦儿笑道:“不知道,你们喝完回来都后半夜了,夏儿她们都睡了”
“呼那就好,那就好”
杨青长出了一口气,而后他闻了闻身上的酒味,轻轻的皱起了眉头。
“你要不去洗个澡吧”谭锦儿似乎看出了他心中的担忧,憋笑道。
“哈,不了,这会洗澡会吵醒她们的,我去外面透透风”
说着,他就向店外走去,可刚出门,就看到白志军被白妈妈一脚给踢了出来。
他顿时脸色有些怪异的看着白志军,憋笑道:“被嫂子收拾了”
“都怪你”白志军没好气的瞪眼道:“你买的什么假酒啊喝的老子差点醒不过来了”
杨青:“不应该是酒太好你贪杯了吗”
白志军:“锤子你怎么也出来了”
杨青顿时无言的抬头看天:“我不想让夏儿知道我食言了啊”
白志军:“那现在去哪,要不回巷子里”
闻言,杨青沉思了片刻道:“柱子哥他们呢”
“走了,说今天还要干活,要抓紧把那房子给装修好”
“额”杨青惊了:“他们昨晚不是也喝多了吗,今天还能干活”
说着,他一拉白志军道:“不行走,去看看,今天说什么也不能干活了,正好明天是端午,让他们提前放一天假,休息休息”
“也是”白志军点头,而后他看着杨青道:“你不陪小家伙们了”
“呵呵,今天小雪要来带她们去玩,下午才回来,我正好去去身上的酒味,下午回小院子里准备晚饭就好了”杨青笑道。
“行吧,那走吧,不过你和秦小姐是”
“呵呵,你怎么也八卦起来了”
“滚老子这是在关心你”
“哈哈”
京华,华乐协,民间传统乐器团组。
“老师,我给你发的那个视频您看了吗”
一名青年走进一间乐器排练室,看向一名正在调试二胡的中年男子问道。
“嗯,什么视频”
“就是这两天网上很火的那个二胡曲“赛马”的视频啊,您没看”
中年男子停下对二胡的调试,眉头微皱道:“这几天忙的没顾上,你现在拿来我看看”
“好的”
青年立刻用手机翻找出杨青演奏二胡曲“赛马”的视频,打开,递了过去。
“萧萧”
一声马鸣传出,中年男子原本松散的眼神瞬间紧绷,身子都不由的坐直了几分,认真得看了起来。
几分钟后,他眼神颤动的看着自己的徒弟,声音干涩的道:“他是”
青年一看老师这模样,就知道事情成了一般,笑着反问道:“老师,你就说这曲子怎么样”
“惊为天人而且他的手法那种拨弦方式,简直就是就是”
“创举是一种新创举”青年激动接话道:“老师,六月中旬国外的乐器团不是要来和我们进行器乐交流会吗,我想推荐他”
“嗯”
中年男子闻言沉吟道:“你的意思是让他代表我们二胡出场”
“嗯嗯,老师您认为怎么样”青年兴奋道:“这首“赛马”足以吊打那些二鬼子”
“说什么呢,文明点”
中年男子瞪了自己的徒弟一眼,而后笑道:“你说的不错,一首“赛马”足以,可就是”
说到这里,他眉头微皱的话语一转道:“你先给我说说这个人吧”
“额”青年一愣:“他叫杨青,我也没见过他,也不对,应该是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我是在一场直播中看到他拉这首二胡曲“赛马的””
音落,青年想了想又道:“哦,对了,他应该不是我们业内人,他有一家小店,卖煎饼果子和小笼包的,很受欢迎”
“不是业内的”中年闻言,眉头皱的更深了:“这有点不好办啊,我这倒是没问题,可那群老顽固哎,我先打电话问问吧”
说完,中年男子拿起电话就打了出去,几分钟后,他脸色阴沉的挂了电话。
一旁全程听了电话内容的青年也是满脸气愤。
“他为什么不行艹一群老顽固师承我去他大爷的都被一群二鬼子打到家门口了,还特么的在内排外艹”
中年男子喝道:“行了这种情况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实在不行你就先让他入协会,这样就可以了”
“可以个屁”青年怒喝:“一个入协申请再加上审核审批,没一个月能下来吗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我看他们就是不想让杨青参加这次交流会怕抢了他们的风头,打了他们的脸不对”
说到这里,青年话语一顿,看向自己的老师道:“老师,您说他们是不是也看了这个视频,想要”
“说什么呢”
中年男子一听就知道他要说什么,训斥道:“他们顽固归顽固,但底线还是有的,怎么可能占用一个后辈的曲子”
“嘿,那可说不定”
青年男子冷笑一声,而后他转身就向外走去。
“你去哪”中年男子喝道。
“我去阳城我要让杨青把这首二胡曲“赛马”的版权注册了并声明不经他本人的同意,任何人不得在任何地方,以任何形式来使用或者演奏这首曲子”
“玛德我让他们作,老子给他来个釜底抽薪”
中年男子: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刚,这么狠的吗
不过老子喜欢
“小白小白,你知道那个鱼鱼叫什么吗”
小白:“不知道快说”
“hiahia喜儿也不知道呀hiahia”
小白:#--
阳城极地海洋世界,小喜儿她又来啦
不过这次多了小白,还有小春儿和小夏儿以及白妈妈。
一进来,她就很是活跃而兴奋的给小白当起了小导游,指着说那个鱼鱼叫什么,这个又叫什么,弄的小白童鞋很是难受。
她才是上幼儿园的姐姐啊,怎么能如此无知呢。
“锤子不知道你说个啥”
“hiahia不知道就要问吖”
“那你莫问老子老子啥子也不知道”
“小白,你不是上幼儿园吗,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吖”
被喜儿这个憨憨儿给鄙视了,气的小白当场就撸起了小袖子,小秋儿见状,赶忙插到两小中间劝说。
谭锦儿和白妈妈看着这一幕好小的摇了摇头,小白揍喜儿,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三个小娃娃的关系亲着呢。
“锦儿,青子呢,早上怎么没见他呀”秦雪这时疑惑的开口问道。
闻言,锦儿看了一眼吵闹的三个小娃娃,又看了看在不远处手拉手看鱼儿的小春儿和小夏儿,在她耳边小声道:
“青哥昨晚喝多了,不敢让夏儿她们知道,早上早早跑出去散酒了”
“哦,这样啊”
秦雪眼睛眯成了线:“这么说,以后可以管住他喝酒了”
谭锦儿也笑了:“只要有小家伙们在,就可以”
“咯咯”
一旁的白妈妈听着两女聊天,她目光有些怪异的看着秦雪。
这是和青子有情况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