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去三清山后,陈三夜他们几个,就开始准备。
于是乎,当天晚上,他们再次出发。
那三清山在西山以西,也就是西山深处。
几人开车,入深山后,路过一处山坡,觉得眼熟,一看,正是上次李教授他们失踪的那个古墓。
上次请陈三夜他们去救人,当时那古墓里还有蛊虫,被胖子吃的满口爆浆的蛊虫。
记得里面的墓主,被胖子给恶心坏了,陈三夜更是以赌博的形式,把那墓主压棺材的陪葬品都赢了过来。
那次,李教授他们还不能说啥,毕竟,确实是墓主输掉了。
而且,墓主赌博,还他么不犯法
再次路过这里,陈三夜感慨啊,都过去这么久了,也不知道,那墓主还有没有别的啥好东西。
“来都来了,哥几个,要不,顺便去那赌鬼墓里看看万一还能捡漏,再得到些古董”
陈三夜只记得那鬼爱赌,被教会后,又菜还又爱玩。
所以,给它起名赌鬼。
胖子舔了舔嘴唇说:
“古董不古董倒是不重要,重要的是,想吃蛊虫”
小九一脸恶心说:“也就你爱吃,走吧,进去看看”
于是乎,四人从山洞进入墓里,又从暗道进入,走了一会儿,到了里面的古墓之中。
进入那古墓里,便听到了一个蹩脚的普通话响起:
“哦买噶的,我我又输了漏漏漏,你刚刚耍赖了,不然我不会输”
一听这声音,陈三夜立马想起来,尼玛,之前那个被他们丢下的外国人,丫的还在这墓里呢
不会死了成鬼了吧
同时,墓主鬼声音响起:
“老子就耍赖了,你怎么样还敢顶嘴看我不打你”
随即外国人一阵惨叫。
几人也进入主墓室,一看,那墓主鬼正按着外国人,一通拳打脚踢。文網
那外国人居然还没死,只是衣服破烂,浑身污垢,脸上鼻青脸肿。
此刻一边挨打,一边求饶:
“漏漏别打了,我错了你没耍赖”
那墓主鬼可不听,继续打,这时,陈三夜咳嗽一声:
“咳哼”
那墓主鬼一愣,和外国人同时扭头一看。
接着,一人一鬼,都懵了。
随即那外国人眼睛都湿了,说:“是你们偶买噶的”
墓主鬼:“是你们”
几人走上前,陈三夜皱眉说:
“啥情况啊这是你还没放这外国人离开”
那墓主鬼咳嗽一声说:“他走了,谁跟我打牌”
“那他吃什么”陈三夜好奇。
墓主鬼说:“我墓里有地下水,至于吃的,我有蛊虫,他天天吃蛊虫,营养丰富。”
外国人:“呕”
看得出来,他对蛊虫二字,已经闻风丧胆。
毕竟,正常人谁敢吃那玩意儿何况天天吃啊。
就算好吃,天天吃也腻了,何况还那么恶心。
可胖子终究不一样啊,他眼睛一亮,说:
“我也说营养丰富,他都怎么吃的”
墓主赌鬼:“那每天换着花样吃,爆炒、蒸煮、烧烤、或者生吃。”
胖子咽了口唾沫说:“给我说饿了。”
陈三夜忍着恶心说:“胖子,你丫的给老子收敛点行不行别他娘的太恶心了,受不了啊。”
胖子无奈说:“可是它说的真的很好吃的样子”
墓主鬼自己都受不了了,说:
“还得是你啊,我就经常告诉这个老外,我说:有那么难吃吗你学学人家胖爷,人家当时吃的那叫一个呕不行了,我不能再说下去了我呕”
那墓主鬼给自己说恶心了。
看着老外那一脸委屈的模样,陈三夜无奈苦笑。
心想这墓主鬼自己说吃蛊虫这事儿都嫌恶心,还好意思拿出来教育老外吃
可想而知,老外在这墓里,吃不好,睡不好,天天打牌,还赢不了。
一个字
惨
总归来说,还是因为得罪了陈三夜他们呀。
于是乎,那老外真诚的认错,说:
“三爷俺们骚瑞,我错了,我当初有眼睛不认识你是泰山,我得罪你们,我道歉希望你们原谅我”
他做梦都想离开这里
陈三夜叹气,说:“这件事,确实我们做的也过分了。既然你道歉了,那我呢也不是那小气的人。
大家都知道,我很大度的,所以你放心吧,我会和墓主鬼好好交涉一下你这个事情。”
那外国人感动的都快哭了。
再看陈三夜,严肃的对墓主鬼说:
“我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人家老外给我也道歉了,所以你看,能不能以后别光让他吃蛊虫偶尔给他抓点蛇啊蛤蟆、老鼠什么的,给他换换口味啊”
墓主鬼:“啊这没没问题啊,你果然亿点都不小气啊”
那老外都懵了。
合着,刚刚自己不仅白道歉了,反而还给自己多整了点“福利”啊
他赶紧开口说:
“不是三爷,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让我离开这里啊”
陈三夜翻白眼说:“这又不是我家,你离不离开这里,和我有啥关系你离开这里,是你的自由啊。”
那老外说:“可是,这鬼,它不让我离开呀”
“我凑,它不让你离开,是它的事,和我有啥关系又不是我让它不让你离开的。”
那老外差点哭了,他心想自己离不离开,不是你一句话吗
可惜,“大度”的陈三夜,一副和自己没关系的模样。
当初是谁把他留在这里的
老外后悔啊,当初怎么就出言得罪了陈三夜呢
这下好了吧,再墓里和鬼打牌,天天吃虫。
想到这里,老外欲哭无泪。
但也不敢再多说了,他怕陈三夜一“大度”,再嘱咐墓主鬼,用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给自己“改善”生活。
这时那墓主赌鬼开口:
“三爷,你们今天来我墓里做什么啊”
“我们来看看你又有啥好东西可以坑啊不,可以赢不”陈三夜说。
那墓主鬼说:“我后来又再墓里找到了几件玉器,如今我打牌技术很好,要不再来几局”
陈三夜笑了,这不正和他意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