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琳佳一动不动,确实是不敢动。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心下也难免嘀咕,“这小子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他接下来还准备干什么万一他更加过分我该怎么办”
好在,张余的手只放在她的腰上,再没有其他的举动。
这让妃琳佳紧张的心情,有所平复。但是,竟然还产生了一点点的失落感。
为什么会这样,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原本的紧张和刺激,随着张余的手不动,以及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渐渐消失不见。
没错
张余是不敢继续动了
妃琳佳又不是苏莺,刚刚都已经有点过分了,再过分的话,就得是将妃琳佳的文胸解下来了。
这种事情,真的是借张余八个胆子,他也不敢。毕竟他心中有数,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能做。
哪怕是自己有心让妃琳佳窘迫一下,报刚刚压迫自己的一箭之仇,可底线方面,也得注意。
张余都感觉到妃琳佳的心跳加速了,他也知道不能再继续。手不再移动,就是静静地等待妃琳佳的反应。
妃琳佳依旧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半天没有其他的举动,顶多是能够感觉到,妃琳佳的心跳渐渐趋于正常。
“女人就是女人”张余在心下嘀咕,“不管是总长还是苏莺,只要一这样,马上老实不过好像哪里不对我这么摸总长不能出什么事吧目前看,好像没事”
“不过该说不说,金头发的白人,皮肤就是不一样以前都不说,她们的皮肤粗糙嘛总长的身上,也没感觉出来哪里粗糙而且,好像更滑”
“我瞎寻思什么呢还是老实点吧可现在摸都摸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张余又琢磨起来,应该如何收场。
把手抽出来,是不是有点害怕的意思,一直把手放里面,会不会有点过分。
略一思量,张余的心底冒出来一个念头,“要不然用问心术看看”
都说女人的好奇心重,其实男人有的时候好奇心也重。特别是在想要了解女人心思的时候,好奇心更重。
妃琳佳又不是一般的女人,哪怕她现在表现出来的,跟一般的女儿家没啥区别。张余也想知道,妃琳佳现在是怎么想的。
他偷偷抬起头,瞄向妃琳佳的心口,施展问心术,“我能再过分点吗”
“是”
妃琳佳的声音在张余的脑海中响起。
卧槽
还能再过分
张余有点蒙圈,做梦都没想到,还能得到这样的答复。
“再过分”张余琢磨着,再过分的话,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可问题是,妃琳佳准许他再过分。
这要是换作别的女人,就算是准许张余过分,张余都不稀罕过分。无奈妃琳佳终究不同于别的女人,这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人,令人不敢直视的女人。
男人的心里,都有着一种潜意识的征服感。特别是遇到这种高高在上的女人,内心之中,少不得有点悸动。
“要不然试试”
张余的心底来了这么一句。
他重新躺好,手掌轻轻向上,很快就触碰到妃琳佳后面文胸的卡扣。
这一瞬,张余完全能够感觉到,妃琳佳的心跳有点加速。而自己的心跳,何尝又不是。说句心里话,哪怕是使用了问心术,知道了妃琳佳内心的想法,张余依旧紧张。
“要不要动手动手嘛她的意思是没事”
纠结与紧张,紧张中充满了刺激。
在这种情绪下,张余都有点忽视了大小王关系。
他的手还是动了,一点点的拨动卡扣。很快,文胸的卡扣被打开了。
“呼呼”
这时,张余真切地听到妃琳佳粗重且克制的喘息声。
张余同样有点窒息,仿佛自己也有些不敢喘气。
房间内,除了两个人的呼吸声之外,再没有其他的声音。
张余的手,再没有什么阻碍。问题只是,还要继续行动吗
这要是再继续,是不是太过分了
张余多少有些不敢了。
正如他感觉得那般,妃琳佳此刻已经不能用心如鹿撞来形容,小心肝仿佛跳到了嗓子眼,仿佛随时都能够蹦出来。
“过分这小子未免也太胆大了吧我得制止她”妃琳佳心里这么想,却无法开口。
实在是现在内心深处的感觉,让她无法开口。
她已经感觉不到身上的冰冷,甚至还觉得有点热。她仿佛不愿意离开这个男人的怀抱,想要彻底融化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口是心非,往往是女人的专利。
对于妃琳佳来说,心里所想和现在的行动,都不一样了。
她的身子,身不由己的朝张余凑了凑,哪怕两个人已然贴的特别近。
她的一只手搂住张余的后腰,手臂都有点微微用力,想让两个人贴的更紧。她的呼吸,完全是喘不上来气那种。
蓦地里,她突然感觉到,好像之前的那种打击。那就是,又有东西杵到了自己的小腹那里。
“又来他他想要干什么不会是那不行我不能继续这样了”
想是这么想,可她并没有做出任何行动。
她不知道,张余接下来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更不知道,万一张余做了,自己该不该反抗。
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矛盾,更是让她搞不懂,为什么自己无法抗拒这个男人。
只要自己一声呵斥,这个男人绝对不敢再动分毫,甚至都会直接滚出这个房间。可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
“没有他,我的身上实在是太冷了只有让他这么抱着我才能暖和一些现在,就当是便宜他了吧等以后,再跟他算账”
妃琳佳心中,冒出来这样一个想法。
这显然是一种自我开脱,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
内心中的期盼,似乎已经大过其他。因为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有过的感觉。
只是,张余的手在解除那层壁垒之后,就再也没有了下不动的行动,这让她的心,似乎有了一点点小小的失落。
“怎么回事这家伙不敢了”
“他是童子身应该也没做过那种事估计现在,八成是有贼心没贼胆”
妃琳佳又在心中嘀咕起来。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