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气很好,金色的阳光带着温暖,春节要到了,已经闻到了春的气息。
凌月和五郎都要早早起来练功,上官若离也跟着起来了。
昨夜跟东溟子煜在空间也大和谐了两回,腰还是酸的。
听到厨房里已经有了动静,洗漱完就去了厨房。
吴文慧正在做饭,见到上官若离过来,羞涩道:“四婶儿,您怎么起的这般早”
上官若离笑道:“你四叔和孩子们早起练功,我也跟着起了。”
上下打量了一下吴文慧,看她虽然面带倦色却眉眼含春,再看她走路的姿势,就知道昨晚事情成了。
吴文慧被她打量的不自在,脸更红了,低着头都不敢看她。
上官若离手往荷包里一掏,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小圆盒子,塞给吴文慧,“药膏,抹到伤处,就不疼了。”
吴文慧紧紧攥住盒子,低着头小声道:“谢谢四婶儿。”
大丫、二丫、三丫陆续来了,几人一起做早饭。
没一会儿,刘氏也来了,见插不上手,去南北溪边去洗衣裳了。
除了孙氏,东家没有懒女人,李氏当了婆婆还怀着身孕也早早起来,来厨房看了看,让上官若离给请了出去。
寒门农家也不讲究,吃早饭的时候就把亲认了,没有大户人家那种正式的认亲场面。
不过,饭后吴文慧还是给每个人都送上礼物,都是她自己做的针线,给长辈的是袜子和鞋垫儿,给小姑子的是绣帕,给小叔子们是手套。
点心铺子里给客人拿点心都要戴手套,吴文慧知道了手套这种东西,也会做了。
转眼到了年三十,整个东周家洋溢着欢乐和喜庆。
孩子们穿着新衣裳,在外面疯跑,童稚的笑声让忙着煎炸烹煮的大人们都露出笑脸。
很多男劳力都在千里马里做事,就是没出去做事的,为东老头儿家养牛、挤牛奶、砍柴、做挖枣核等零活儿、发麦芽等,没闲着的,都赚到了钱。
最主要的,是有了更美好的希望。
明年东老头儿家的生意会更大,他们能做的事就会更多。
东老头儿家也是喜气洋洋,鸡鸭鱼肉各种菜摆了四桌子。
男人们一桌,女人和孩子们两桌,下人们和白耀祖一桌。
上官是坐在主位上,老神在在,一点儿都没拿自己当外人儿。
自从他给五郎一个夜明珠,东老头儿和钱老太也不拿他当外人了。
东老头儿举起酒杯,笑道:“咱们今年跨出一大步,点心铺子和千里马速运站都定下了二十家铺子,四儿考取了秀才。
等明年,各地的铺子都开起来,咱们会越来越好来,为了以后的好日子,大家干一杯”
大家都站起来,举杯道:“为以后的好日子,干杯”
孩子们的杯子里是苹果汁,也跟着道:“干杯”
大家干了这杯酒,坐下吃菜,二郎、三郎、大丫、二丫几个将众人的酒杯满上。
上官若离看钱老太跃跃欲试,笑道:“娘,您给我们说两句”
钱老太笑开了花,“说啥啊,过去的不说了,老婆子希望明年大郎媳妇给我生个重孙二郎把媳妇定下大丫的婚事办了干杯,干杯”
大郎、吴文慧、二郎和大丫闹了个大红脸。
大家都起立,又喝了一杯。
东老头儿两杯空间酿出的好酒下肚,话也多了,笑眯眯地看向四个儿子,“你们也说说”
东溟子煜看向东有田,“大哥先说。”
东有田虽然锻炼了这好几个月好了很多,但木讷寡言的性子改变不了,搓了搓手,道:“那个,爹娘的话就是我想说的话,呵呵,干杯”
“干杯”
大家再次举杯。
下一个轮到东有粮,他微红着脸道:“我希望爹娘身体健康,孩子们都练功念书有进步,我自己的能力能更强,帮着四弟做更多事。”
东有银是变化最大的,他不像以前做隐形人,得过且过的样子,他神采奕奕,充满干劲儿,“我也祝爹娘身体健康,孩子们都有出息,希望自己能替爹娘和兄弟们多多分忧,点心铺子挣更多银子”
“好”
东老头儿欣慰拍桌子。
东溟子煜怕东老头儿喝多了,没等东有银举杯,就道:“爹娘和哥哥们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明年我会努力念书,争取后年能更上一层楼”
“好”
东老头儿又拍了一下桌子。
得,剩下的人愿望也别说了,别让老头儿喝多了。
喝完酒壶里的酒,上官若离都给他们换了苹果汁,一会儿还得守岁、放鞭炮呢。
大家吃吃喝喝、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到了深夜,撤下残席,围坐在一起嗑瓜子儿、喝茶说话。
上官是上了岁数,有些困乏,带着三个侍从回医室。
上官若离让他们拿了两盖帘饺子、一篮子汤圆回去,明天早起天黑着,就别来回跑了。
这时候,东溟子煜才道:“爹,娘,做点心的原料不如都包给村里的人。
比如切碎的干果、磨好的面粉、盒子、篮子,甚至熬糖、养奶牛,咱们就做点心,这样既轻松,又让他们跟着多赚点儿银子。”
东老头儿道:“对对,都一起逃荒过来的,能拉拔就拉拔一把。”
钱老太一挥手,道:“行,我也觉得天天给他们称干果、付铜板的怪乱的,咱们定好了价钱,交给一家,到时候给咱们成品就行了。”
东有田道:“干果这一块儿可以交给春雷,他曾经是里长。”
钱老太主动道:“他二婶家大山和大河都在千里马铺子做事,就剩下女人孩子了,糊点心盒子和袋子交给他们。”
东老头儿感动地看着钱老太,老婆子最恨二房,现在能主动提出拉拔他们,真是喝多了
真好吃点心铺子毕竟是全部是自家生意,大家更加上心,商量着每一个细节,直到新年来临。
“噼里啪啦”一阵鞭炮声在院子响起,辞旧岁迎新春。
大家吃了交子,就歇下了。
可是,刚躺下,就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铜锣声,听到有人大喊:“走水了走水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