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正宫天都罗刹阵,有十二面阵旗,恰好对应了十二生肖。刘雨生让血河分身径直飞往三点钟方向,其间风火雷三灾不停,刘雨生本体被三灾打的狼狈不堪,可血河分身却如鱼得水,那三灾过来竟然被血河分身给吃了。jujiáy
扛过三灾,血河分身面前升起巨大的阵旗,阵旗晃一晃,
刘雨生被晃花了眼,但他知道不能犹豫,于是令血河分身直接轰了上去。血河分身上去就挨了两肩膀,被撞得差点散了架,不过有了接触,太上洞神日月混常经立刻发动,阵法之灵鸡威力肉眼可见下降,法力灵机跟抽水泵一样被血河分身吸走了。
片刻功夫那鸡的体型就小了一圈,血河分身则强大许多,十二生肖主阵之人察觉到不对劲,立刻做出应对,鸡鸣一响,化作虚无,没了实体便不好针对,顺势就将太上洞神日月混常经的吞噬之力给化解了。
随后又有法术隔空轰来,将血河分身打的节节败退,即便有太上洞神日月混常经,可是敌人加了小心有了防备,一时间也不能建功。
刘雨生见状知道时候到了,他默运玄功,遥遥一指,血河分身迅疾如风,顶着天雷地火直接冲进了阵法当中,而后血河分身开始膨胀,三息之后,砰
炸了。
刘雨生不惜损耗本源法力,制造出血河分身,并将太上洞神日月混常经布置在血河分身上,为的就是这一炸。
这一下炸得阵法空间摇摇欲坠,几乎维持不住,刘雨生瞅准空子就要往外钻,可是转眼就有一面阵旗飘来,将血河分身炸出来的口子给堵得严严实实。刘雨生功败垂成,在最后一刻还是被堵回了阵法当中,他气愤不已,血河化作巨龙,摇头摆尾,将阵法空间闹得轰隆隆直响。
此时风火雷三灾密密麻麻,好似爆豆一般炸来,血河巨龙被炸的遍体鳞伤,反映到刘雨生身上就是法力消耗严重,血河篇虽然神妙,能替他阻挡灾劫,可毕竟消耗的都是他的法力灵机,在阵法之内只有消耗,得不到补充,这么下去迟早要完蛋大吉。
刘雨生无奈只得故技重施,再度分出一个血河分身,给他安上太上洞神日月混常经,这次他换了七点钟方向。七点钟方向卧着一头老牛,牛尾巴晃来晃去很是悠哉,血河分身化成牛虻逮着老牛一顿狂吸,把老牛咬的浑身全是包,不知被吸走了多少血气。
眼看血河分身要立大功,可十二生肖也做出了应对,那老牛的尾巴张扬起来,甩得啪啪作响,将血河分身所化牛虻给拍得无处可逃。刘雨生知道机不可失,趁着老牛全部精力都用来扑扫牛虻的功夫,他再度引爆血河分身。
别人练了分身都是用来保命,用来炼法,一个个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唯独刘雨生是不知柴米贵,反正他这血河分身来的容易,索性将其当成了炸弹包。
血河分身骤然爆炸,那卧着的老牛猝不及防,被炸了个四蹄朝天,连牛尾巴都被炸断了。
以刘雨生五级大师的境界,他所修行的万般道法,没有一门能有血河分身自爆这般威力。十二正宫天都罗刹阵将一处空间从主世界挖出去,封闭在虚空之中,血河分身自爆竟然将阵法炸得摇摇欲坠,几乎要把空间壁障都给炸开了。
只要阵法一破,刘雨生就能逃出生天,回到主世界,他施展血河遁法,化身千万血煞轮,任你十二生肖多大本事也抓不住他。可是十二生肖乃是特事局精锐,更是帝国中流砥柱,他们布下的阵法哪里是这么容易打破的
卧牛被炸翻,阵法堪堪出现了空隙,可没等刘雨生逃走,就又生出了变化。又有一道阵旗悠悠飞来,将卧牛被炸出的口气给填补上了。
阵法接连被炸破两次,十二生肖也知道刘雨生不好惹,于是他们加大了阵法威力,风火雷三灾不仅密密麻麻,而且风火相济,雷盈彀夶,生成了三才变化,风借火势,火助风威,雷音天降,大势煌煌。
若不是有血河护体,刘雨生当时就得嗝儿屁,用什么道法都难以抵挡这加强版的风火雷三灾洗礼。即便如此,刘雨生也扛不住多久了,血河能抵挡这三灾,可消耗变得极快,分分钟就要把刘雨生给吸干的节奏。
刘雨生狠狠心咬咬牙,挤一挤又挤出一道血河分身来,他深信白浪不会无的放矢,那三、七、十必有所指。事到如今,刘雨生只能赌这一把,赌赢了能逃出去,赌输了就死在这儿。
这是最后一条血河分身,直奔十点钟方向而去。十点钟方向有巨大的阴影一闪而过,阵旗升起,原来是此处是胖虎坐镇。
胖虎肥嘟嘟的身躯肉内内的,看上去倒有几分可爱,可是虎啸山林之势不可小觑,血河分身还未近身,就被胖虎一声咆哮给吹得东倒西歪。看来主阵之人已经有了防备,知道刘雨生制造的血河分身就是炸弹,不能让他靠近。
刘雨生想尽办法也不能把血河分身送过去,要是不能抵近了爆炸,威力便不足以破开阵法,更不能炸开界壁,可是那胖虎咆哮个不停,血河分身立足不住,接连倒退不说,哪里还能靠近过去
形势已是万分危急,风火雷加强版三灾从未停歇,还在不停消磨刘雨生的法力,而血河分身不能奏效,这样下去刘雨生有死而已。
刘雨生思来想去,看来不拼命是不行了,他索性唱了起来。
“整不成啊整不成,前门不走你走后门,叫声我的好哥哥,打钉子就得对准眼,一杵子下去浑身轻”
“整得成啊整得成,抱着母猪当婆娘,一屁股坐上了高山松”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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