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大臣被尚胧月的话气的脸都涨的通红。
尚胧月不紧不慢,嘴角挂着和善的笑意,“嗯是有什么不方便吗”
那大臣没有再说话,他怒甩衣袖愤愤的走了进去。
尚胧月还不忘道,“生气对心不好,您要注意点哟。”
他走向前面的步伐又不由得加快了许多。
落文宇,“你这么呛他,就不怕一会儿他在朝会上针对你”
尚胧月挑了挑眉,“王爷,你觉得针对我们的人还少吗”
落文宇发出一声轻笑,“也是,也不差这一个。”
“走吧,我们也该进去了。”
尚胧月,“嗯。”
两人进去后站在了自己该站的位置上。
虽说灵冥国没有明文规定女子不能参加朝会,但大家心里都一致认为女子不能参加朝会。
即使没有明文规定,这些大臣也不会允许一个女子参与进来。
尚胧月注意到周围的人目光都带着打量和恶意,她伸手戳了戳落文宇的手臂,“好多人看咱们,我感觉自己现在像动物一样被人不断看着。”
落文宇,“别理他们,他们喜欢看就让他们看。”
“这能把我们看死不成”
他在说这句的时候刻意把自己的音量调高了。
周围离得落文宇他们进的人都听见了。
尚胧月默默的在心里赞了他一下。
尚胧月,“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落文宇,“什么问题”他的身子微微朝尚胧月偏了一些。
尚胧月,“我是第一个来上朝会的”
她话还没有说完落文宇就点头道,“对,你是唯一一个参与朝会的女子。”
尚胧月,“这些大臣等下怕不是要将我给轰出去”
“我看他们现在看我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将我立马丢出去一样。”
落文宇,“理会他们做什么”
“而且灵冥国内的律法又没有规定不允许女子参加朝会。”
尚胧月正要开口,一个声音就打断了落文宇。
北丞相,“从前没有没有关系,一会儿就有了。”
落文宇和尚胧月同时向说这句话的人看去。
之间一个中年男人站在他们的身后,不怀好意的看着他们。
尚胧月眉头微皱,她感觉眼前的这个中年男人同之前的那些大臣相比较起来,他更有危险性。
不过任何的危险对于尚胧月来说都是小菜一碟。
落文宇下意识的将尚胧月护在了自己的身后,她也习惯性的靠在他的肩膀旁探出脑袋看向前面。
落文宇,“不知北丞相想要表的意思是什么”
北丞相,“我什么意思,想来王爷您最清楚不过了。”
落文宇向北丞相靠近了一步,北丞相完全从落文宇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别样情绪。
落文宇,“北丞相这律法可是很难改变的。”
“还是说,您有什么办法能够将律法都能改掉”
“我还真是有些好奇。”
北丞相笑而不语。
他不再说话落文宇也没有再搭理他。
尚胧月小声的问道,“他又是谁怎么那么傲。”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