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算找到了,我今天倒要看看是哪个人渣分手了还打我的主意”
随着封条被打开,问橙的怒气值达到了顶点,愤怒的将布袋猛摔在地上,一枚翠绿色的光珠从布袋内滚出,就滚落在御剑心脚下。
“哎呦嘿,敢花钱请人作妖现在却不敢现身了哼,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是谁御剑心怎么打开这破珠子”
问橙偏执的认为是自己的某任前男友见事情败露了,无颜再见自己,这才化作一颗珠子当缩头乌龟的。
御剑心捡起珠子看到上面的封纹,这是帮生魂减少能量消耗的纹路,他又掂量了一下珠子的重量,估算着此时珠子内封存的生魂按重量来说至少离体了一天半将近两天的时间,就算此人再爱问橙也不可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生魂离体超过一天再回去都有可能完成短暂性失忆,这还不算万一碰上他魂魄离体时正好有厉鬼在旁边守着的风险,他是为了爱情奉献自己了,厉鬼抢他阳寿未尽的身体也是跟闹着玩似的,他再想回去可就难了。
“祖宗怎么了你皱眉头干嘛我让你帮我开珠子,有那么为难吗”
“他可能不是你的前男友,这戒指也不一定是再续前缘戒,也许他真的是需要帮助的人。”
御剑心见问橙一定要打开这封球,说出自己推测后,他便将封球扔碎在了地上。
问橙看到从封球内飘出来的一缕生魂后,惊讶到喊出了声:
“怎么是你你不就是就是我昨天早上碰到的那个非常难念的名字吗”
“迈阿密杰克森。”
“对,就是迈阿密杰克森,欸单谚你怎么认识他的不对,你怎么看到他的”
问橙一时间正因为惊讶想不起这个生魂的名字,单谚立刻叫出了他的名字,问橙正惊讶迈阿密杰克森又没报失踪,单谚也没放出御幼威,他是怎么看到迈阿密杰克森魂魄的
“你撕碎的封条上有写,今借拘迈阿密杰克森之魂。而且他被袭击的案子已经归入重案组了,你该不会忘记了吧,连发现他身体的时候你都是在场的。”
被单谚如此一提醒,问橙瞬间记起了当时的情况,可自己又为何会忘记那段记忆呢
“啊是松竹秀”
为此问橙也就疑惑了三四秒,她立刻想起了自己曾在昏迷时与松竹秀见过,是他偷走了自己被小偷男袭击后在废品回收场里的那段记忆,可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松竹秀又怎么你了”
御剑心见问橙惊恐的表情,就像是被松竹秀非礼过一样,这让他也瞬间紧张起来,赶紧询问问橙松竹秀把她怎么了。
“他吃了我一段记忆,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并且现在让我想不通的是这戒指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用的,我和迈阿密杰克森根本没有可再续前缘的可能性啊,因为我们才见过两面而已。”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直接问当事人。”
御剑心见问橙晕乎乎的样子,已经不指望问橙能记起点什么有用的信息了,他转而将视线放在了迈阿密杰克森的生魂上。
此时的迈阿密杰克森似乎并未从束缚中完全脱离,双目无神的看向前方呆滞的站在封球碎裂的地方,浑身上下透露出的哀伤气息异常浓烈,就像被人骗到了倾家荡产准备随时赴死一样。
御剑心像让他提提神,伸手拍打在迈阿密杰克森的脸上:
“清醒一下,谁抓你来的,你又是怎么被抓来的”
“hyietohyieto”
“他在说什么鸟语”
“他问为什么骗他,我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讨厌别人骗他。”
被吓傻了的迈阿密杰克森满嘴里只会重复一句话,御剑心无法沟通只能向问橙求助,问橙清了他的话,并跟御剑心解释清楚了缘由。
“讨厌别人骗他那他就是被骗进袋中的,既然如此这戒指的作用肯定不是再续前缘,戒指上的香气不断的围绕着缀不语转,而缀不语又是昏迷的,害她昏迷的是洛星河的催眠还是单谚的敲打胥日昇整这么一出嘶有点意思。”
御剑心缕清了其中关系后突然回过味来,眉头舒展嘴角上扬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什么有点意思你想到什么了”
问橙见御剑心笑的有些古怪,马上追问他想到了什么,御剑心看似是在回应问橙,眼神却意味深长的看着单谚:
“缀不语刚才对单谚做过什么,好像并没有单谚形容的那么简单。”
单谚被御剑心看的有些不舒服,下意识的回避他的视线,并用手捂住下巴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下巴底下隐藏的伤口。
只可惜单谚的小心思根本逃不过御剑心的火眼金睛,他单手扼住单谚的手腕,强迫单谚露出下巴。
问橙这才休息到单谚的下巴上有吻痕,还是啃破了的那种。
“缀缀不语亲了你”
问橙虽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但她很快就明白了洛星河对缀不语下的最后一道催眠指令是什么,难怪缀不语醒来又亲了自己一下,洛星河这是要让缀不语缠上单谚啊
若不是缀不语和单谚的身高实在相差悬殊,以洛星河的计划,他们在警局的停车场内亲的死去活来,再被开车的司机看到传出去
自己和单谚之间的谣言马上就会平息,单谚渣男的人设也会坐实,缀不语还有可能因此赖上单谚为她负责。
这可真是一箭三雕啊洛星河真是好样的
问橙想通了洛星河的最后一句话后,不由佩服起洛星河的心思缜密,但这也不能解释戒指引自己来的意图,难道连胥日昇师徒也跟洛星河是一伙的,这是用戒指来引自己抓奸
问橙不确定自己这么想对不对,但她又有些羞于说出口,只能用眼神盯着御剑心看,眉宇间不停的暗示着御剑心:
“祖宗,你明白我想到什么了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