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店是她自己一个人的吗还是跟人合伙开的她家里人不来帮忙看店”黎晧意识到自己似乎打探太多了,连忙欲盖弥彰地解释,“我就是有点好奇这种私人小店铺的生意模式跟咱们公司很不一样”
黎媛媛年轻,很轻易就被她叔叔糊弄过去了,还认真地回答道:“原来是这样啊老板娘这家店是她自己开的,她家里父母都不在了,想来帮忙也帮不了啊,她就孤零零一个人。”
“都不在了那挺不幸的。”黎晧听见侄女说肖时初只孤零零一個人,心中却涌上一丝丝窃喜之意,那不就说明她并没有丈夫和孩子吗
黎晧不动声色地跟黎媛媛套话,没多久就把肖时初的情况都摸得一清二楚了,就连肖时初因为天生不孕所以单身至今的事都知道了。
肖时初可不知道有人背地里暗戳戳地打探自己的情况,她没想到王永明居然还有脸出现在她面前。
“时初,真是巧啊,咱们又见面了,上次时机不对,今天我请你吃饭,好好叙叙旧”王永明腆着一张脸笑嘻嘻地对肖时初道。
肖时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心想这男人真是脸皮够厚的,上次自己把他骂得狗血淋漓都撕破脸了,他现在还找上自己,呵呵,肯定不安好心。
“王永明,装傻就没意思了吧,上次你老婆还说我想勾、引你,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现在你可别跟我说话,我怕自己清白名声不保。已婚男人要主动远离异性以免误会。”肖时初瞄了他一眼,丝毫不给面子地说道。
但王永明现在来找她,就是因为上次看见肖时初年轻貌美,忍不住便色心蠢蠢欲动了,想来占便宜的男人,脸皮比城墙厚,肖时初丝毫不客气的话他都觉得格外动听。
“哎呀,我那老婆就是个疯婆子,你完全没必要把她的话放在心里。时初,咱们当初就算当不成夫妻,好歹也算是朋友了吧,朋友好不容易见一面,咱们难道不应该好好叙叙旧吗干嘛要把时间浪费在不必要的避忌上”王永明笑嘻嘻地说道,一双豆大点的眼睛透出淫、秽恶心的光,视线如同鼻涕虫的黏液一样紧紧地黏在肖时初漂亮的脸蛋和脖颈上。
肖时初恶心得想把他眼睛都挖出来:“王永明,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儿自知之明我早就跟你说过,根本不想跟你有任何交集,我也看不上你,我要是想找男人,什么样的找不到需要找你这种肥头大耳,一看就肥胖过度,说不定还伴随着阳、痿早、泄毛病的男人我图什么呀图你满身肥肉图你满身油腻肉臭味还是图你那三厘米和三分钟”
“肖时初你别给脸不要脸”肖时初那尖锐刻薄的话顿时让王永明脸色一变,气得头顶都快冒烟了,是男人就无法容忍别人说他短和快,“你这种不会下单的母鸡,老子现在还愿意要你是你的荣幸要不然谁要你这个老女人老子好得很,非要把你草服了不可”
说着就要上前来拉扯肖时初,肖时初毫不犹豫给了他一脚,踹得他连连后退几步,被肖时初这么一踹,他更觉得丢了脸,顿时气急败坏地跳起来又要扑向肖时初:“臭女表子老子今天就要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肖时初这回就不是踹他的小腹了,而是往下了一点,直接踹向了他的要害,于是瞬间王永明就捂着裤、裆哀嚎地倒在地上了。
在一旁观战的王芳听着他凄厉的惨叫,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说:“老板,不会给他踹出毛病来吧”
“不会的,你放心,我用了巧劲,保证他只是剧痛,而不会影响他的使用功能如果他的这功能还有的话,毕竟要是真没了,可怜的是他老婆啊。”肖时初语气怜悯地说道。
王永明的战斗力也太弱了,不仅嘴皮子功夫比不上肖时初,就连身手都不如,果然没用,肖时初教训完人,便语重心长地对王芳道:“芳芳,对付这种流氓,踹要害才是最有用的,你以后要是遇上了,不要害羞,直接就是干”
王芳点头如捣蒜,一脸敬佩地看着肖时初。
肖时初满意地转身就想回自己店里,突然眼角余光瞄到一对眼熟的男女。
她定睛一看,发现黎媛媛和她那美男子叔叔正在不远处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
肖时初顿时有些懊恼,唉,自己斯文优雅的形象维持不住了,都怪王永明,让她在帅哥面前毁了形象她又想再踹他一脚了,明明自己很温柔的
自欺欺人的肖时初虽然心中懊恼这么快就暴露了自己的真实面目,但暴露就暴露了,她又不靠这个人设吃饭,这个美男子要是哄骗不来,那就找下一个呗,她十分潇洒地想。
“大小姐,你又来了啊”肖时初朝黎媛媛挥了挥手。
黎媛媛这才找回了自己的理智,轻咳一声,连忙跑过来挽住肖时初的手,低声对她说:“这个男人不就是那天带着妻子女儿来你店里闹事的那个”
“对,就是他,他想占我便宜呢,哼,心怀不轨的恶臭男人。”肖时初很直接坦荡地说道。
“啊,真不要脸,老板娘,你踹得好,对妻子不忠的男人就应该被阉了”黎媛媛愤愤不平地说道,“真为他妻子感到不值,长成这样还要出轨”
肖时初点头:“就是,没有一点羞耻心。”
两人正对王永明批个不停,黎晧悄悄走了过来,低声问肖时初:“需要帮你报警吗骚扰女性会被拘留。”
“不用了,他现在应该已经受了教训。”肖时初微笑着说道,王永明现在不捂着裤、裆哀嚎翻滚了,但是已经脸色煞白、浑身大汗地躺在地上,显然处于从剧痛中缓了过来,但还得缓缓的状态,也没有丝毫心思再对肖时初大放厥词了。
黎晧显然也看见了王永明的惨状,忍不住对他新生了一丝丝同情,当然,只有一丝丝同为男人的同情,只不过王永明是罪有应得,活该,这点儿同情也多余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