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刚才分明是你先推了下椅子,我是被它撞到才没拿稳水壶的。”
服务员袁圆带着哭腔的说。
她刚才过来给杯子加水,拿起杯子水壶倾斜之时这红裙女人突然撩拨了一下头发,手肘就推到了椅子。
自己当时站在椅子边上,椅子撞了一下自己的手,所以她水壶没拿稳就漏了出来,正好洒到女人放在椅子的包上。
事情确实是自己的错,袁圆承认,也愿意为此承担责任,但是万这个数字是她绝对拿不出来,也不愿意为了这个过错去支付的。
在这里上班收入还算可以,但也只是可以而已,袁圆毕竟只是一個普通的服务生,工资又能高到哪里去
可这人言语间的意思竟然是想让自己全额赔付,这她无法接受
“你什么意思,是你自己把水洒到我包上的,怎么现在还想推卸责任呢”
那红衣女人腾的一下就站起来,很是愤怒的把手机往桌上一拍,对另一个服务员说,“你,去把你们经理叫过来,我看看这件事她要怎么解决”
那个服务员焦急的不行,朝着袁圆投以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就匆忙去叫经理了。
事关万的赔偿,这事不叫经理也不行了。
经理就在走廊上,服务员第一时间就把人给叫来了,等到问明情况后经理的处理方式也很在线。
先是道歉安抚客人,然后训斥袁圆,等到这个流程完了就开始说好话求情了,说是员工是新来的才会笨手笨脚,但他们有错也会赔付,看看赔偿一千元可不可以。
“一千块你们打发叫花子呢”红衣女人气笑了。
她的同伴,另一位女生也是有些生气的样子,“你们这样不好吧,小詹的包是她男朋友花了万买的,你们这赔付比例别说一半了,就连十分之一都不到,况且小詹的包有损伤也背不出来了,只能再去换新的。”
经理面露歉意和为难,但却也婉转的表示包并没有全废,还能用,要她们赔不是不行,但最多也就只有两千了。
“呵,不赔是吧,不赔我就把今天这事原原本本的发到网上,看看到时候丢脸的是谁,影响生意的又是谁。”小詹不由冷笑。
而袁圆则是已经害怕的哭起来了。
刚工作的年轻人手里很难攒下钱,吃穿住行都是花费,而这时候的他们又偏偏很“爱面子”,急于向父母证明他们也有能力,不用父母的钱也可以生活的很好,所以正常情况下根本不会伸手要钱。
袁圆就是这样,她家里本来就重男轻女,她能上大学完成学业就已经是跟家人抗争的结果了,这份工作并不是她最终的归途,只是她对餐饮行业有兴趣所以就想要从头做起。
没想到这才开始没多久就遇到了这么大一个麻烦。
如果伸手向家人要钱,那今后的日子
江小白和容明漾边出包厢边整理大衣和头发,吃饭时没穿外套,现在出来后套上外套,又是包包又是头发的总是要打理一下。
江小白已经戴上了口罩,帽子则是没有戴,走路时都是低着头的。
本来对于包间里这种争执他们一行人都没有在意,想着一会儿就结束了,因为这种纠纷大多都是菜品的味道不好,或者是菜品有异等,可是他们听着听着就觉得不太对劲了。
万
江小白抬起头,朝着包间里看过去,然后目光就停留在了红衣女人的小包包上。
当听到袁圆的唾弃声后,江小白就开口了。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她笑了笑,“这款包包,可以让我看一看吗我想看看这个材质和损伤程度,看一下就好了。”
当听到江小白说话后,沈溪就很上道的自己站到了前面,用肩膀把江小白往后挡了挡。
闫祈和容明漾则也是转了转身,一个只露侧脸,一个低下头玩手机。
所以对面包间的人就只能看到沈溪的正脸,江小白戴着口罩的半边脸,以及一个低头的容明漾和一个半侧身的闫祈。
“可以,你看吧。”
小詹皱了皱眉,不过还是答应了。
经理亲自接过包递给了江小白,目前在看到容明漾时眼神动了动,但没有吱声。
容明漾不敢抬头,怕被认出来,不过却悄悄的用眼角瞄了一眼江小白手中的包。
c7这个牌子是国人对它的简称,它本来是一串英文,最后一个词是seven,为了简化大家就都喊它c7了。
这个品牌应该是包界天花板级别的存在,最低档的包都近万,最高档的那都是收藏级别的了,价格更难估量。jujiáy
万这个价格,在他家只能说是脱离了低档级别,连中档都算不上。
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却已经是个无法承受的价格了。
容明漾也有c7的包,可是却不算懂,毕竟对某部分人来说有的奢侈品不代表审美,只代表身份。
现在瞄这一眼,也没看出个什么来。
“这款云霄系列的包包确实是价格万,尤其是这个米白主打色的,因为数量稀少所以更是需要预约排队,还得有会员编码。这位詹女士,你的男朋友一定是在国外排队才抢到的吧”江小白问。
“是啊,他是托y国的朋友帮他买的,好不容易才抢到的。”
小詹轻哼了一声,可是神中却是带了点得意。
“那这个朋友一定是非常铁的朋友了,不知道他是排队了多久才拿到的”江小白把包递给经理,口中问道。
“他也没有多久,几小时吧。”小詹的男友,头发染成奶奶灰的瘦高个男人摸了下鼻子,说。
江小白听到后却是笑了笑。
她笑的莫名,小詹有些一头雾水。
容明漾则是弯了弯唇,不由摇头失笑。
闫祈一脸不解,不晓得他们是打什么哑谜。
可是沈溪却是没忍住笑的肩膀抖动了,“哈哈哈,这家大部分的包都需要事先领号排队,这里说的预约排队可不是去实体店现场排队,而是在官网上排到了就会接到电话,直接到店取包就行了,你这排队几小时是个什么意思”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