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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中文网 > 南宋风烟路 > 第2045章 江头风怒,朝来波浪翻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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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5章 江头风怒,朝来波浪翻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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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西下,林阡出得石窟群,望着脚下长长的影,想到水波和镜中的影,琢磨起这两种影有何区别不经意间,瞥见身侧两层高的塔檐边,另一个身影如鬼魅般隐现。

    “柴婧姿,可真能干”林阡今次来莫高窟寻佛,是瞒着包括徐辕在内的所有人的,想不到长生天神通广大,这么快就帮成吉思汗将他行踪探明,并给他伏下了连他都没听见声息的强劲对手。

    毫不迟疑,一跃而起,那伏在瓦上的高手始料未及,乍见他如飞掠至,顷刻就拔身挥刀,凌空旋斩,飓风大作,啸响声震耳欲聋,沙石色铺天盖地,

    一大群孤魂野鬼纷至沓来,意境属“霸刀”一到三篇,力道凶猛却杀心不重,令林阡倏然看懂:“是老速啊”身影一闪,巧然绕到速不台另一侧。

    “叫什么老速,与你好像不熟”速不台才刚意识到自己刀扑空,林阡掌就已挟万钧之势欺到,不得不连退数步,到最低点、无路可退时重心一失,眼看就要从楼顶瓦面上摔下。

    林阡急忙先救,不料速不台根本不需要,最后一刻提脚勾住檐角,猛一下打了个挺就翻回来,携刀与扑前救护的林阡撞了个满怀,若不是林阡内力雄厚、直接就对他送了人头。

    林阡还不觉得是自己太仁慈错了,反过来怪速不台是个小人,冷笑嘲讽:“怎么不熟想刺杀我,不是该对我化成灰都认得”

    “会将你打得灰都不剩。”“放马过来”一霎速不台又趁机连发数刀,与林阡贴着楼塔切面上下翻飞,无论速力,都比在沙峰武斗时提升不少,二十回合后逐回檐上,二人进退间步生火电,看林阡快退到塔顶、无路可退还没出刀,速不台既高兴也蹊跷:“这么想死我手上”

    “霸刀第四篇,不应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原来林阡发现速不台学的刀法和白玉京教的有出入。

    “体会不到,故练不好,不如自创。”速不台举手投足都是战神霸气,刀如席卷了纷纷白骨。

    “所以你人生第四苦,是刀不敢认第一”林阡一笑间云淡风轻,刀如洗净了万里污浊。

    速不台明明一直盼着林阡行刀、证明自己入侵了林阡防线,可等到林阡真遂了他的愿,却连林阡是何时出手的都没捕捉到,还没反应过来,身躯已倒飞出去

    心一凛,林阡他又进阶了所以林阡刚刚一直不出手,并不是在找破绽,而是想帮徐辕看完我不管以后在战场或是在何处,徐辕都有与我负势竞上的必要

    速不台在半空中极速调整了四次身形,才不至于在林阡给他预设的落地点摔得四脚朝天;饶是如此,也被后续罡风追扫得鼻青脸肿。

    “老速,这次和沙峰一样,还是你先下狱,等铁木真来。”林阡纵声一笑,轻飘飘落降在地,欲将速不台手到擒来,奈何顾此失彼,没料到暗处蓦地飞出个大肉团子,甫一铺陈,原是个武者带足了十八般兵器,救人心切竟想要这般边滚边扎边变化式袭扰,正是擅长打造兵器、速不台的亲哥哥者勒篾了。

    “铁木真,真下了血本”林阡一愣,此值转魄蛰伏期间、悬翦重在监视高娃、新战狼大部分时间都在三危山,所以宋谍金谍对蒙古军这类绝密暗杀无法及时获知,换言之,蒙古方面派出的杀手俨然是少之又少、翘楚中的翘楚成吉思汗用不止一个心腹悍将偷袭林阡,一方面有胆魄,一方面,有把握

    林阡稍一耽误,右手抓了个空,速不台似离弦之箭逃出数丈,与此同时,紧承着者勒篾窜出近十个黑衣人来,窸窣数声溜进了塔楼旁一石窟内。

    林阡一惊,想都不想,夹着者勒篾就往里追:“莫破坏古董”

    那帮人原以为他会去追速不台、躲进石窟是为了躲起来,谁知这憨憨的重点是保护文物不小心祸水东引,被林阡穷追不舍。

    更纠结的还在后边,这石窟并不利于他们,狭窄处虽适合伏击却施展不开,广阔处可以合阵又怕打不过,总算选了个宽窄适宜的场地,正巧被林阡抄到前面拦停,也不知场地是不是林阡选的

    

    不速之客总共八个,四人极强四人平庸,可以称之“四神四废”,这样居然都能合阵争如红配绿,完全不协调。

    林阡掂量时尚且嗤之以鼻,谁料一交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这世上最难练成和最容易的招式、交叉配合着竟打出了异样效果眼前便如同调好了饱和度的暗红浅绿交相辉映

    这八人剑阵出乎意料诡异莫测,十回合终于使林阡为求心无旁骛而放开了者勒篾,若再迟些者勒篾就吐长了舌头,不过这当儿人已送了半条命。

    剑气纵横激荡,林阡认真来应,游乾坤之内,守顥然之气,容色不改,心目清朗。

    那八人长剑陆续卷刃,本想着至少已打在他身上,可临了发现他身上半点血迹都无,才知他是特意等到毫厘外才以内力拦阻。林阡优势明显,却连续八步都只守不攻。

    “林阡,名不虚传掠夺者,欺人太甚该死”发话者长相粗犷,声大气粗,应是其中带头大哥。之所以愤怒,是因误解林阡刻意猫玩老鼠,士可杀不可辱

    不过,林阡收着打,一方面是像对战速不台那样给盟军攒经验,一方面却因场景之封闭程度过于相似他有血洗锁阳墓后遗症。

    “诸位何方神圣”虽然这帮人都操一口不流利的汉语,但并不是夏人蒙人的发音方式,林阡觉得陌生、但又似曾相识,难以判断敌我。

    “要你命的人”“将我们公主还回来”那帮人接连愤慨,剑势却一乱俱乱,使出浑身解数都愈发不能将林阡击中,带头大哥的气焰降得最快,最后一式已上气不接下气,见状林阡雷霆般攻入阵心,一声“去”不容置喙将他位置夺占,

    由于阵法同气连枝、阵心最为关键,林阡挤开他后完全可以立即把另七剑一起缴到手上,却在这时为了求证心中的一个猜测而亮出长刀。

    游刃有余,故而无惧会杀戮,边打边有新参悟:脚下影越打越看不清,是自己已无形无迹;水镜中的影重叠互映越来越明,因这刀只剩佛魔的内核。

    

    遇此刀,不知是被气势磅礴的江河从外收容,还是被云雾迷蒙的烟波由内填充

    七人齐心对抗林阡,全都头发乱飞、衣袍鼓成风球,却奇在,遍地佛龛丝毫不受影响,仿佛安放于另一个时空众人一副心情:世间还有这样的人,杀戮、慈悲共存一刀

    “为了什么公主就与蒙古军勾结”林阡瞬然看清楚,饮恨刀下那七人为了求生真的走到了他预设的也是不想看见的剧情,正是摆出七曜阵既用七曜阵,那么,是敌人

    难怪成吉思汗有把握,因为有这么多高手相帮然而林阡只知是“高手”却难说是几流,怪只怪自己赢得太囫囵,衡量敌人战力竟那么难。jujiáy

    “林阡你装什么不知情前脚刚把公主送还,后脚就用计将她掳走”带头大哥委顿一边,二把手代答,应是个儒将,没那么粗犷。

    “你们说的,是浑忽公主”林阡一刀轻松制衡他们七个,一手迅猛撕开几人胸口,果然看见隼雕鹫之类图案,恍然:“原是西辽大内”正要再说,才发现其中有个好像是女人,一惊,赶紧为自己的鲁莽道歉,“得罪”那人羞愤,欲撞刀自尽,反而逼得林阡掣刀、解了他们所有人的危。

    “浑忽出了什么事”林阡本还在状况外,回头看见者勒篾,立马串联所有,“你们搞的鬼”

    看来是蒙古军抓走浑忽公主藏匿,大内高手们禀告时、正好有蒙古使者在辽帝身边、添油加醋着诬陷林阡,辽帝遂立刻遣人来帮成吉思汗打林阡,一个救女、一个杀敌,各取所需。

    从黑水开始,蒙古军就已针对夏廷散播舆论坐等发酵,谁能料,先中招的是西辽自悬翦禀报“朝堂博弈”,林阡虽觉末节,徐辕陈旭仍做足准备。可惜,盟军对西辽最不可能控制,西辽入局当然也就会最先发生

    想来辽蒙高手此番合作的初衷是包抄林阡,由速不台居高临下发出最后一击,谁料速不台却承受了第一击,他们也就被先声夺人各个击破

    “众位国手可见到了西辽前十,他一人可打四个,如此可怕”者勒篾这话教林阡迷雾顿消,原来这些人武力值约等于十二楼吗

    “所以浑忽眨眼就可以不见,何须我用计掳走”林阡虽然不知他们说的是什么计,但当场就凭实力攻破了蒙古军的言语漏洞。

    眼见那些国手面露犹豫,者勒篾怕他们反水,想起林阡适才说什么古董,求生心切,急中生智一掌击在墙壁,骤然震得地动山摇,佛像神位摇摇欲坠,

    众国手还没回神,林阡飞身而起半空中龙行虎步,左掌一推右掌一挥迅雷不及掩耳将所有佛像神位各归各位,众人缓过神来正准备和者勒篾一起逃,便被林阡一边把剩下的佛像用手救上去、一边全部都用脚勾回来,一气呵成到随心所欲地步。

    西辽七高手全都和者勒篾一样,被折腾得筋疲力尽,又惊到瞠目结舌。

    只剩个带头大哥厚积薄发,从林阡身后发出致命一刀:“林匪,受死”

    “我为人如何,汝等尽可去问耶律长空。”林阡因为背后是逆鳞的关系,应激过度,一刀出去差点把他当场击毙,所幸发出后九成都收在半空,干脆佯装成内功较量也好。

    “他,被你迷惑而已”那人与他刀光相照,只觉被吸在他身前无法动弹,不刻,汗水涔涔而下,愈加惊心动魄,“你,你这样的年纪,怎会有,有这般”这般近百岁人才该有的内力难怪桀骜如耶律长空也心服口服

    林阡不动声色往四面方面不至于对此人造成性命之忧,一方面也分出去控制其余人等。就这样还有剩余,索性伸手去把那人腰间酒拽了下来,既过酒瘾也克制杀念。

    那人原已闭目等死,谁知压力一空,仗已打完睁开眼,洞窟内波澜不兴可八大高手何人敢走,大魔头还躺在角落里喝酒

    然而回味适才种种,气势如虹而光明磊落,一群人面面相觑:这林阡,完全不像是向西辽皇廷宣战的样子啊

    “耶律长空英雄好汉,只会被好酒迷惑。”林阡喝完,笑着把自己腰间的酒一掷而来,面向这带头大哥,通过与耶律长空的武力比较来猜人,“塔阳古,你呢。”

    者勒篾望着这与林陌一样俘获的笑容一出现,就知道:完了

    

    一战毕,回本营,盟军对林阡的失踪并无反应,显然是徐辕嘱咐大家别给主公压力;而耶律长空和小律子却如热锅上的蚂蚁,在他帅帐边翘首以盼了多时,望见塔阳古等人还大吃一惊,待发现他们待遇和者勒篾不同,不由得又喜又疑。

    “盟王,浑忽被花无涯的人抓去了”小律子心急如焚。

    “浑忽,不是说和她父皇和解了吗从盟军走的时候,还一切正常,该不会又和你私奔了吧”柳闻因赶过来,一脸不可思议。

    “没有”小律子连连摇手。

    “到底出了什么事”林阡问,“她若没有离开大队人马,怎会被抓,又怎么和花无涯扯上关系”他和塔阳古等人化敌为友,但还没有交浅言深,虽对大局有了印象,仍不知个中细节。

    耶律长空回答:“是公主约定和花无涯见面的,具体交谈什么也不知道,我只负责护卫,且被公主安排得远”

    “那花无涯的人又是怎么用计掳走她的”林阡看向一定不会被安排远的小律子。

    小律子叹了口气:“浑忽太心善,交谈过程中,看见路边有个受伤的小姑娘,就和侍女一块儿去救,不想小姑娘竟是刺客,两人一起被劫走,我们追得紧,迫刺客丢了侍女,却只见侍女毙命,外衣不翼而飞,内衫还有模糊黑印”

    “那是西辽失传已久的秘术落英掌,想来外衣上黑印更深,怕留罪证才脱走。那刺客九成是耶律灵犀。”塔阳古插嘴。

    “一定不会是灵犀”小律子高声争辩,耶律长空也摇头。

    “有动机,有武功,又是小姑娘,怎会不是”塔阳古虽服了林阡,却还对灵犀有敌意。

    林阡惊呆,落英掌不是灵犀前晚伏击长生天时、打伤长生天的吗

    落英掌印出现在浑忽侍女尸体上,既给西辽人造成灵犀伤害浑忽的假象,也让盟军方面对“肃清长生天”添堵因为浑忽离开盟军那天,就是盟军钓长生天未遂后,像极了长生天阴谋败露趁机逃跑可你说浑忽侍女会是长生天吗,当然不是,所以这俨然是长生天对林阡下战书林阡你抓不住我、肃清我你只会害越来越多的自己人、甚至家国

    林阡不禁火起:“你们皇帝是怎么判案耶律长空看见真相、意见不被采取,你们略作推断、他就信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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