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人奴隶贩子不对,奴隶贩子不会有这么高的修为,还一下就是五个人。”
白树眉头紧锁,耳朵贴着墙,仔细的听着。
他和松松的功法似乎有着可以完全隐匿自身力量的功效,即使境界差距不小,但对方竟然完全没察觉到白树的存在。
“开什么玩笑预定的商品,先是被山贼劫走,然后又被人救走现在我们追到了这破地方你们又说把人给放了”
五人其中的一位小个子似乎有些恼怒,他冲着白仁怒吼了起来。
这可是感气六重的的怒火,只有感气一重,再加上年岁已大几乎和普通人无异的白仁怎么可能承受的住当即面色发白,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可恶”
见到父亲被迁怒,白树怒由心起,不再隐藏,直接推门走进了客堂。
“几位仙家,我们这山野小县虽然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但也已经尽了地主之谊,即使不满也不必大动肝火吧,这是什么意思”
白树怒视着几位不善的来客,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意。
他走到父亲的身边,递上了茶水,但白仁却是看着白树的眼睛,摇了摇头。
“你又是什么东西告诉你,若是找不回那妖灵族少女,你们这一大家就是搬空了家底也得把损失补上”
那感气六重的小个子口出狂言,目中带着不加掩饰的蔑视,真的没将白树一家人放在眼里。
白树怒火中烧,但却强行压下,知道在这种实力差距下,硬碰硬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今天之内必须给我们把那女孩带过来否则”
“否则否则怎样杀尽我们白家么”
那小个子继续恐吓威慑,但白树却张口打断了对方的话,且同样满脸的蔑视。
“畅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各位是哪门哪派若是真正的名门正派,恐怕不会屈尊对我等凡人使用如此拙劣的恐吓吧”
看着白树讽刺的眼神,那小个子眼神一凌,杀意迸现,他似乎没想到区区小县的虫子也敢反驳自己。
不止是他,其余四人,甚至是那个感气七重的领头都皱起了眉头,面带不善。
“你想死不成”
小个子咬牙切齿,双手气的发抖,但却没有直接出手。
这下白树反而松了口气,看来正如他所猜想的那般。
真正的名门正派身上都会带着门派的灵牌,象征身份。但这些人身上却什么都没有,显然是乔装过的,不想引人注意。
他们来路不正,这才只敢威胁,却不敢将事情闹得太严重,否则倒霉的是他们
“想死呵呵,大人说笑了,谁会想死呢我相信诸位也不想。”
“若那女孩真的在这里,我们不会隐瞒,更没有理由拼着自身危险去保那么一个无关的人。”
“但诸位无论如何都要我们交人,实在是太过强人所难,连诸位仙人都找不到,更何况是我们这些凡人呢”
“若你们真要步步紧逼,我们自然无力反抗,只能引颈就戮。我们清风县虽小,但死了这么多人,也一样会闹得天下皆知。”
“而且我们白家身为医道世家,虽然实力不强,但也于不少商贾和仙人有恩,若是知晓我们被屠戮,到时候”
“诸位也不好办吧”
白树将话全部说明白,然后冷冷的看着对面的五人。
那五人的眼神似乎刮刀一样,恨不得将白家父子凌迟,但终究没人出手,即使是那小个子,也明白真的动手的后果。
“哼,看来那件商品的确不在这里,不用浪费时间了,我们走。”
感气七重的领头冷冷的一笑,随后扭头就走,其他人也不再多说,只是冷冷的看了眼白树,随后跟了上去。
只是那感气七重的人,在走出客堂门前,停下了脚步,针对白树释放了一缕清晰的恶意。
“你胆子不小,最近晚上少出门,别在哪个拐角丢了狗命。”
白树怎么可能听不懂言语中的威胁,冷冷一笑。
“多谢夸奖,只是这善意的提醒,您还是自己留着吧。”
没有过多的交流,五人摔门而去。
而白仁此时才看向白树,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最终却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让她躲在那间病房了,快带上她走吧,越快越好,云彬重伤未醒,白家现在无人,只能委屈你们自己上路了。”
白仁苦涩的拍了拍白树的肩头,满脸的憔悴,似乎是在自责。
白树又何尝不知道自己父亲是怎么想的,他微笑着将茶水递给白仁,随后淡淡的开口。
“爹,不用紧张,不会有事的,交给我处理。”
白树怎么可能就此离开若是自己突然消失,那几人的怒火都将由白家承担。
且不说云彬重伤,即使他还好好的,一个感气五重,在那几人面前也做不了太多事情。
“不要做傻事”
“儿子何时做过傻事放心交给我就好。”
白树将虚弱的白仁扶到了他的房间,并为其熬好了药汤,这才出门。
刚一合上门扉,白树的眼神就阴沉了起来。
他并不后悔刚刚的举动,即使再来一次,他也一样会冲上去打那些人的脸,绝不会任由父亲承受压力。
“他们到底是哪门哪派绝对不是什么正派人士,身上的邪气和血腥味太浓了”
白树急忙回到了房间,准备加紧修炼,目前的情况,唯有实力才是唯一的保障。
“以松松为目标而且看他们的态度,一定是极为重视。难道是以异性为炉鼎修炼的天炉派还是盯上了松松体内的妖灵族血脉,以稀血炼宝修炼的拜血教”
白树眉头紧锁,天炉派和拜血教都是极道圣地范围内较为活跃的邪派,无论对方是何人,都是个极大的麻烦。
“必须在走之前想办法解决这个隐患”
白树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修炼,尝试凝聚第四洞天。
很快来到深夜,白树体内炙热的洞天开始转化,渐渐变得银白如霜,充盈着月华。
三个炽热的玄阳洞天,随着明月高举,逐渐转化为了阴寒的月华洞天。
“修炼进度果然越到后面越慢,想要进入感气四重还要一段时间”
白树叹了口气,随后从冷水缸里爬了出来,开始在大铁锅内烧水,准备开始夜晚的修炼。
可就在这时,门外突然有一家仆赶来,敲响了门扉。
“少爷,有肖少爷托人送来的书信。”
白树愣了一下,随后赶紧开门接过,拆封阅读。
肖富贵的办事效率还不错,早上托他调查的事情,此时便有了结果。
“竟然来了两拨人么一波就是早上来找事的人,居住在馨月楼。另一波则是一直徘徊在县衙附近,中途还贿赂了地牢看守,去见了疯掉的陈天彪住在望舒阁。”
白树看到这里,脑中顿时灵光一闪,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有了主意。
“很好非常好,有办法了。”
白树看完了信,随后将其揉成一团扔进了烧水的火里,然后穿好了衣服,并交代家仆。
“别让任何人发现我出门了。”
随后,他便跑向了松松藏匿的的病房,将正在享受修炼的小姑娘一把拽了出来
“啊白树你又干嘛叔叔说不让我出去而且我们今晚不修炼了吗”
松松一脸惊奇的看着白树,平常他比谁都刻苦,怎么今天突然就偷懒了
而白树则是面带坏笑,拍了拍松松的小脑瓜。
“等会你就知道了,今天休息我们”
“搞事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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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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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