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竟是如此”
宴席之上,南宫问剑听完李有财与南宫若雪你一句我一句的介绍。
当即起身,端起手中酒杯。
对南燕兮感谢道:“真是多亏了小兄弟啊来,老夫敬你一杯”
“南宫大人折煞在下了,都是我辈应该做的”
南燕兮忙回礼,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心中忍不住吐槽:“这个世界的酒真没劲儿”
几杯酒下肚后,回想起昨晚之事。
南燕兮忍不住问道:“南宫大人,昨晚之人究竟是什么人是仇家吗”
南宫问剑苦笑的叹了口气道:“嗨,老夫十五岁行走江湖,到现在也有近四十余载了”
“怎么可能没有仇家啊但这具体是谁,老夫却也无从想起啊”
“不过若是仇家寻仇,要的是性命,可这伙人却要生擒雪儿。”
“老夫想来,只怕他们多半是另有所图啊”
正说着,旁边的县令李有财接过一个布包,
双手递过去。
恭敬道:“老宗主,您请看此物,乃是那黑衣人所遗落之兵刃”
“只是这刀的样式,我等未见过,您见多识广,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
南宫问剑接过包袱打开。
里面正是那黑衣人首领掉落的奇怪短刀。
这把短刀全长不到两尺,刀身前宽后窄。
刀身反曲,刀头向下弯,显得甚是骇人
南宫问剑拿起来仔细端详,又握在手里比划了几下。
有些奇怪的说道:“这把刀是南海国样式咱们大夏很少有人用”
“我年少时,去南海游历,见当地很多人都用这种刀,非常适合在茂密丛林里使用。”
“刀身反曲,有利于在狭小空间里挥砍,还能在行进时,砍断拦路的藤蔓”
“只是,老夫并没有南海国的仇家啊而且跟他们接触也不多”
“那次游历也已经是二三十年前的事了”
这时候,守备营的都头忽然发话
朝南宫问剑拱了拱手道:“宗主大人,说起南海国,小人这里倒是有些小道儿消息”
“哦说来听听”
众人顿时来了兴趣,论起消息灵通,那还得是每天城门站岗的守备营
那都头清了清嗓子说道:“前几日检查从南海国来的客商。”
“有几个相熟掌柜的与我聊起,南海国最近似乎不太平”
“听说是老国君病重不上朝,大小事都是二皇子料理。”
“大家都知道,那家伙可是出了名的不是东西”
“这些黑衣人会不会是南海国的官方的人”
言罢,南宫问剑捋着胡须沉吟着:“竟有这等事难道南海国对我青莲剑宗有所图不成”
众人面面相觑,一旁的南燕兮却面色一凝。
鱼腥味,外地口音,不差钱,南海国官方。
难道
李有财品级太低,南宫问剑不是朝堂官员
自然都没有这方面消息。
若不是守备营担负着外国客商的检查工作,偶尔会得到些小道消息。
众人还真不知道此事
要说谁最清楚这种事,莫过于昱州刺史陆长风了。
他毕竟是大夏国南方门户的主官
南方的南海国有什么风吹草动,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南宫问剑沉吟片刻,心里暗想“看来得去自己义兄府上一趟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都已经有些微醺了
南宫问剑转头望向南燕兮。
饶有兴致的问道:“小兄弟,我见你这功夫一流,不知道你用什么兵刃总不能是抡凳子吧”
众人哈哈大笑,南燕兮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这才想起来,昨天下午自己跟小妍忙着换衣服时。
还抽空忙闲的去了趟铁匠铺,定做了几把兵刃
掌柜的让中午去拿,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于是起身道:“在下惯用长刀,昨日在东门铁匠铺定做了几把,掌柜的说让中午去拿,我现在去拿来与大人一观”
“哎哪用的小兄弟亲自去哎那个谁”
捕头赵彪忙拦住南燕兮,回头对门口的衙役喊道:“你去一趟,东门铁匠铺,把南兄弟定做的兵刃取来”
那衙役应了一声便出门去了
南燕兮连连道谢。
没一会儿,那衙役便抱着一包东西赶了回来。
赵彪赶忙抢过来,放到桌子上打开,众人皆是好奇得凑了过去
打开布包,里面躺着的,是三把他们从未见过的刀。
当先第一把,是一把轻便的雁翎刀。
南燕兮平常用来防身的,刀头处开了两寸反刃
第二把则是自己的主打长刀。
全长五尺,宽一寸有三,刃长三尺五,把长一尺五,刀身笔直,切刃,棱角刀尖
乃是唐横刀与明御林大刀的结合体
第三把是给司徒妍定制的唐横刀,用来给她防身
因为大夏国流行用剑,不管是文人,武者,都以佩剑为荣。
就连部队也是多用剑。
用刀的大都是些不入流之人。
皆是些土匪盗贼,护院家丁什么的。
且大都是些粗制的宽体刀。
众人还从未见过如此精良的长刀,看着甚是新鲜
南宫问剑饶有兴致的将长刀拿在手中。
朝南燕兮不解的问道:“这刀如此之长,只怕用起来不会很灵活吧”
南燕兮耸耸肩,哈哈一笑,并没有说什么
南宫问剑见他笑笑不说话,顿时来了兴致。
将长刀递还给南燕兮,起身来到屋外宽阔处
“来,小兄弟你我切磋一番,正好醒醒酒”
众人见状皆是叫好
南燕兮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
自己也刚好想试试,这个世界的武者究竟是什么水平
当下应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大人,得罪了”
说罢,一个转身,长刀出鞘
南燕兮飞身而起,直奔南宫问剑,自上而下,一刀劈出,破风之声骤然响起
南宫问剑大喝一声:“来的好”
手舞长剑,迎将上来
两人你来我往,过起了招
南燕兮长刀挥舞,时而双手,时而单手
刀法更是多变,一会儿大开大合似有开天之势,一会儿又刀随身走,刀势绵绵不绝
刀尖,刀身,刀背,刀柄,刀把,在南燕兮手里,都变成了攻击的利器
饶是如南宫问剑这般武学宗师,一时间竟不能适应,拿他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