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地一把抓住南燕兮的肩膀:“柳儿姑娘她现在怎么样她在哪儿”
南燕兮哈哈一笑:“徐兄稍安勿躁,柳儿姑娘很安全”
“就是她让在下来找你的。”
“哦”徐岩很是开心:“那她在哪儿,兄台能否带我去找她”
“这恐怕不好办”南燕兮笑着摇了摇头:“柳儿姑娘已经被我等救走。”
“现在估算起来,估计已经赶出去几百里路了。”
徐岩闻言大急:“这这”
“啊哈哈徐兄稍安勿躁”
南燕兮再次安慰了两句道:“虽然追不上,但柳儿姑娘却有话留给兄台”
“哦是什么话”徐岩急切的问着。
“姑娘说,你若是能不顾一切去找她,便能证明你是真心喜欢她,她便嫁你”
此言一出,把徐岩乐的差点没跳起来。
激动地抱着南燕兮道肩膀使劲的摇晃:“真的吗真的吗”
当即拉起他的手急切道:“走走走咱们现在就出发”
“呃”见他如此反应,南燕兮不由得大汗:“徐兄不回去收拾一番吗”文網
“只要速度够快的话,还是来得及的”
怎料徐岩却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不要了不要了,身外之物,有什么好收拾的。”
“只要能与柳儿姑娘在一起,徐某什么都可以不要”
眼见他如此坚决,南燕兮满意的点了点头:“徐兄倒是个痴情的种子”
“在下佩服既然如此,咱们现在就出发”
说完,就要带着徐岩前往田默的秘密据点。
两人刚走没两步,徐岩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又站在了原地。
“怎么了快点啊,等官府的人来了就走不了了”
见南燕兮如此催促,徐岩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个嘿嘿”
“有个事儿,在下自知不该说,但不说心中又多惶恐,不知兄台”
“哎呀这都什么时候了”
南燕兮一脸的无奈,焦急道:“有话就赶紧说徐兄切莫再耽误时间”
“哦好好好”徐岩嘴上答应着,却还是伸手,对着南燕兮深施一礼。
恭敬道:“感谢兄台刚刚的救命之恩,在下感激不尽”
“本不该如此怀疑,但事关重大,恕在下实在不能只听兄台的一面之词。”
“不知柳儿姑娘可为兄台留下过什么信物”
徐岩一字一句,礼仪仪态更是标准无比,尽显读书人的气质:“若是有,请兄台赐下,容在下一观”
“当然,这绝不是不信任兄”
如此扭扭捏捏,差点没把南燕兮急死。
如此一句话的事,在这里又作揖又行礼,真真是迂腐的很。
不带他说完,便将怀中唐柳儿留下的那枚簪子递了过去:“哎呀呀兄台怎如此扭捏。”
“一会儿差人追过来,你这辈子都见不到柳儿姑娘了”
“呐呐呐这是她留给我的,说是你一看便知”
徐岩闻言,赶忙伸手接过,定睛一看,顿时喜出望外:“是是是是柳儿”
“这是在下送她的玉簪,是老母留给在下的”
南燕兮哪里还耐得住性子听他在哪里啰嗦,直接上前拉住他的手,向着秘密据点狂奔而去。
出事约一炷香之后,南赵京都衙门的差人才堪堪赶到。
春香楼也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差人们将老鸨子的尸体简单归拢了一下,又询问了一番事情的经过。
在众j女和小厮哭哭啼啼的介绍中,才得知了事情的经过。
众差人一听,这其中竟然牵扯巨大,顿时知道此时非同小可,随即派人通知自家上司。
由上司老爷又派人,一一通知了高谦和七王爷。
此时,礼部侍郎高谦才刚醒来不久。
足足睡了一白天的他,此时还有些头晕。
虽然疑惑自己为何如此能睡,但也没有多想,只是将其归咎于昨晚喝酒太多。
一睁眼,就看见自家夫人正端着一碗热汤,眼角含春的走了进来。
“官人,您醒了这是奴家亲手为您熬得醒酒汤,您就喝了它吧”
“哦夫人呐。”高谦笑呵呵的伸手接过:“多谢夫人啦哈哈哈”
“夫人今日,气色怎的如此之好尤其是这脸色,红润的好看,似少女一般。”
林雨儿白了他一眼,娇嗔一声:“官人又取笑奴家。”
“这醒酒汤可是奴家一大早就去买来的,一定要趁热喝,快喝吧”
“好好好”高谦闻言,心情大好,端起来吹了吹,一饮而尽。
与此同时,京都衙门的差人也到了,对着高谦说明了缘由。
高谦顿时一愣:“不应该啊本官并未派人去赎什么唐柳儿啊”
“那公文本官是写好了不假,可以一直放在书房,并未取出啊”
说着,便起身带着众差人来到了书房。
一找之下,大喊不妙,那公文竟然不见了。
高谦心中暗叫不好,以往,自己这书房除了自己,其他人没有允许是绝对不能进的。
差人们说,是管家高福,拿着他的腰牌和公文,带着礼部的官差将人赎走的。
难道
高谦大急,伸手一摸腰间,哪里还有腰牌的下落
赶忙对着下人大喊:“高福呢快把高福给我叫来”
众下人闻言,面面相觑,纷纷表示已经整整一天没见过他了。
高谦这才察觉坏了,虽然太还不清楚怎么回事,但直觉告诉他,这事不简单。
赶忙吩咐人,全城搜捕高福,徐岩和唐柳儿。
并派人去各城门,询问是否有人拿着自己的出城。
他自己,则快步前往了七王爷府上。
而此时,徐岩已经在南燕兮的带领下,自密道出了城。
城外接应的田默等人,早就为两人准备好了快马,每人三匹换乘。
沿路的接应地点也已经安排好了人手。
南燕兮没有在拖拉,在田默耳边说了两句,便翻身上了马,带着徐岩扬长而去。
此时的南赵京都,算是乱了套。
倒出都在搜捕杀人犯徐岩,私自逃跑的官妓唐柳儿,以及偷盗公文的高福。
怎奈何,这几人就如同消失了一般,丝毫踪迹也没有。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