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也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了。
还有自家老爷子,跟他的小迷妹到底怎么样了呢。
自从这事情一多起来,老头子那边,他还真没怎么注意。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南燕兮瞅准机会,一把将凌亦寒横抱了起来。
坏笑一声:“好师姐咱们,可是挺长时间没做运动了呢”
“啊什么运动”凌亦寒下意识愣了一下,当即就明白了过来。
俏脸儿顿时羞的像个红苹果,埋在南燕兮怀里不敢抬头。
“你要要轻些”
一句话,就如同一张战斗吹响了冲锋的号角。
轻些自然是不可能的,当然是不可以的
南燕兮直接使出浑身解数,看家本领,乃至各种床笫之秘术。
直接把凌亦寒折腾的,死去活来,欲仙欲死,连连求饶才作罢。
“呼”
南燕兮以大胜之势,轻松拿下城池,一时间神气无比。
一场大战落幕,归于平静。
轻轻怀抱佳人,将其哄睡,伸手拉过被子为其盖上。
南燕兮披上一件衣服,轻轻走了出去。
此时,屋外花园之中,一轮明月正好。
悬于浩瀚星空之上,将黑暗照亮如白昼。
月下凉亭内,石桌上,摆着几样小菜,一壶小酒。
一旁,静静地坐着以为佳人,正手扶下巴,静静地看着那天边的皓月。
“这位美女实在等谁啊”
身后,忽然传来的声音让佳人面容一喜,赶忙转过头。
只见身后不远处,南燕兮正站在那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项宁儿暖暖一笑:“等谁主公猜猜呗,也许是在等你呢”
“当然是在等我。”南燕兮臭屁一声,大步而来:“若是敢等别人,当心主公我将你们这奸夫浸猪笼哦。”
说完,直接一屁股坐到了项宁儿旁边,抓起酒壶咕咚咚饮了几口。
“艾玛可渴死我了呼”
一旁的项宁儿见此,一脸的无奈加宠溺:“哎呀你慢点那是酒又不是水,我给你倒茶”
说着便站起身,为南燕兮倒了一杯香茗递了过去:“你啊”
“现在都是这全天下势力最大的霸主了,怎么还这般如毛躁,像个孩子一样。”
“嘿嘿”南燕兮接过茶水,笑呵呵道:“孩子多好啊。”
“难道姐姐希望我整日冷这个脸呀”
说着便瞥起嘴,装作一副很臭屁的模样。
直把项宁儿逗得花枝乱颤,咯咯直笑
两人闹了片刻,又喝了两杯酒,项宁儿面色精彩道:“哎我说”
“你小子够狠的呀,亦寒妹妹这么久不见你,你可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啊。”
“那动静,我听的都怪吓人”
闻言,南燕兮撇撇嘴:“少来这套,不把师姐折腾的累一点,她能睡着吗”
“她不睡着,你这会儿跟谁喝酒啊月亮”
“那就月亮。”项宁儿嘻嘻一笑,摇头晃脑道:“明月最懂我的心”
话音还未落,一旁的南燕兮直接伸手,将项宁儿搂到了怀中。
坏坏一笑:“宁儿姐姐想我了没”
“没”
“嗯答错了”
“就没就没”
“哎呀你还嘴硬”
两人不知不觉便闹了起来。
南燕兮上下其手,直攻关键部位
不一会儿,项宁儿便败下阵来,俏脸通红,娇喘不以。
死死地抓住南燕兮作怪的双手,求饶道:“别了别了”
“错了错了想了想了还不行嘛”
“嘿嘿”南燕兮依旧不依不饶:“说有多想”
项宁儿无奈,只得服软:“想想想非常想”
“哪儿最想”
“啊”项宁儿一愣,瞬间明白了过来,俏脸更加红润:“你滚蛋”
说完,就要从南燕兮怀中挣脱出来。
奈何,她的力气哪有南燕兮大,只微微一用力,项宁儿便无计可施了。
挣扎良久,无奈只能服软:“好好好你赢了。”
“哪儿都想,行了吧”
见她如此,南燕兮顿时哈哈笑了起来:“好啦好啦不欺负你啦。”
“我宁儿姐姐这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我哪里舍得欺负。”
闻言,项宁儿撇撇嘴:“就跟你没少欺负似的。”
说完,顿了顿,言语正色道:“哎对了,这次对炎州用兵,你可有具体战术”
“没有”南燕兮摇摇头,言语中却丝毫不着急。
“呃”项宁儿闻言大汗。
忍不住赞叹了一声:“你这家伙,怎的这般心大”
“因为有你啊”南燕兮耸耸肩:“这天底下,若说是谁最熟悉项家军,那非我宁儿姐姐莫属。”
“有你在,我还需要多c心什么”
听他这么说,项宁儿一愣,试探道:“我听你这话里话外的意思”
“你不会是想,要让我智慧这次对炎州用兵吧”
南燕兮眨眨眼:“对啊不然呢”
“呃我我不行我不行”项宁儿听他这么一说,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而一旁的南燕兮,却似乎早就料到了一般。
好淡定的喝了口酒,有夹了两口菜,轻声道:“理由,说出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
此言一出,项宁儿却犹豫了起来,一双美眸中,透出了丝丝慌乱。
“我我”
南燕兮平静的盯着她,看着她的眸子,从慌乱到无助,再到不知所措。
良久,叹了口气:“是不是面对曾经养育你又欺负你的人,你心里害怕”
“啊我”项宁儿不知所措的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我只是只是一想到要面对他们,心里脑子里,就是一片空白”
南燕兮有些心疼的看着项宁儿,伸手轻轻的抚着她的脑袋和后背。
“宁儿姐,你不必自责,我都理解”
“忽然面对曾经养育你,教育你的主人家,害怕,惊慌,无助,都是可能的。”
说完,伸过手,抱过项宁儿的双肩,盯着她的眼睛,认真道:“这些我都理解,但我希望你知道。”
“你项宁儿,现在是我的女人,是这天下霸主的女人”
“你什么都不用怕”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