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如此大好机会摆在眼前,他们怎么会放弃呢。”
“如此,就能牢牢地把他们吸引在城下,只要身后追兵再稍微紧赶一点。”
“咱们定能在临川城下完全歼灭项家军的有生力量。”
听罢,杨羽萱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却还是有些担心:“可是夫君”
“您的计策妾身都明白,可是这也是现实情况啊,咱们面对二十万气势汹汹的敌人全力的进攻。”
“在人数和装备都不占优的情况下,是很危险的。”
“这临川县城墙低矮,工事简陋,真的不适合防守”
杨羽萱顿了顿,小心的说道:“如果如果咱们没撑到援军到来,可怎么办呀”
“不如夫君您带护卫先走吧,去东州知鱼姐姐那边,或者去炎州,都可以。”
“这边有妾身在,肯定能受得住”
闻言,南燕兮温柔一笑,伸手将杨羽萱拉入怀中,摸了摸那俊俏的脸庞。
“你这丫头劝人都不会劝,你自己都守得住,夫君在这儿难道就守不住了”
“可是”
杨羽萱正要争辩,却被南燕兮给打断。
宠溺的伸手挂了挂杨羽萱那挺拔的小鼻子,温柔道:“好了好了,羽萱你最了解我,你觉得夫君会抛下你自己走”
“你这丫头,还是不要再费口舌啦想想明日怎么破敌才是。”
无奈,杨羽萱也只能点头答应了下来。
随即道:“明日我是这么打算的临川县城虽然低矮,但也有他特有的优势。”
“首先,临川县只有东西两个城门,南北解释险峻山峰无法行军。”
“项军只能是猛攻县城西门,而临川县城并不宽敞,攻守双方一次性都无法投入太多军队。”
“所以,咱们人数少的劣势就会大大减弱。”
“我在想,直接派人用木料石料将西城门直接堵住,堵死,这样他的攻城锤就没用了。”
“若想攻下县城,就只能靠云梯车和普通梯子。”
“所以现在是特殊情况嘛,城上的擂木滚石已经不够了,所以我想拆民房”
杨羽萱说出此话后,有些害怕的瞥了南燕兮一眼,生怕他发怒。
因为自古以来,打仗拆民房都是不合适的,就如同行军踩踏青苗一般,都会被视为是不爱惜百姓的表现。
杨羽萱怕她将此想法说出来后,会受到南燕兮的批评。
然而,她悄悄一瞥,却发现南燕兮并未有什么异样。
见她停顿下来,反而有些疑惑:“说呀怎么不说了”
“呃夫君您您不生气”杨羽萱有些狐疑的问道:“毕竟是拆民房,老百姓会”
闻此言,南燕兮顿时哈哈大笑,狠狠地亲了杨羽萱的脸蛋一口。
“你这丫头我是那不明事理的人吗”
“现在是特殊时期,特殊时期就等用特殊手段嘛。”
南燕兮笑道:“你就放开手脚去做,告诉百姓们,拆房子是为了抵御贼军,防止城破之后贼军进城烧杀抢掠。”
“让全城百姓记下此次战斗的损失,战后咱们双倍啊不三倍赔偿”
闻此言,杨羽萱终于放下心来:“有夫君这句话,切身就安心多了。”
“我这就命令士兵,自靠近城门处开始拆,将石料木料全都搬上城墙。”
“明日,定要让敌军在城墙之下碰的头破血流。”
说完,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却被南燕兮一把拽了回来。
坏笑一声:“跑什么跑,怎么我会吃人啊”
“这点小事,吩咐手下人去做就是了,那还用得着你亲自出马”
说着,便将门外亲兵喊来,简单吩咐了两句。
那亲兵答应一声,转身传令去了,临走时,还不忘贴心的把门关上。
眼见如此,杨羽萱的脸更红了:“那个我我得去城墙上值守去呢我”
“你什么你”南燕兮嘿嘿一笑,打断了她的狡辩:“我早就指派了夜半值守将军,乃是心细之人,你就别操心啦。”
说完,凑到她耳边咬着耳朵轻轻道:“说起来咱俩单独相处的次数好像还真不多,对吧”
“啊呃这个”一句话,把杨羽萱的俏脸羞的更红了。
南燕兮说的倒是没错,自从认识了杨羽萱,往往都是和李京墨一起。
后来因为各种事情,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确实够少。
此次趁着司徒研那两个丫头在后勤处忙活着,倒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机会。
南燕兮决定与杨羽萱过一过二人生活。
见她如此娇羞,南燕兮忍不住一阵爱怜,直接站起身来,拉着杨羽萱的手往后堂走去。
嘴上还掩饰般说着:“啊那个累了一天了,去后面给我摁一摁。”
娇羞的杨羽萱任由他拉着,乖巧的模样像极了新婚的小媳妇儿,一点也没了刚刚女将军的飒爽英姿。
此时,项军的帅帐里,正在商议着战事。
一将军对着项天行和项阳拱拱手道:“禀主公,此次作战,末将大略估计,城内守军觉不超过六万人。”
“而且大部分都是新军和弱军,战斗力并不是很高。”
“从装备上来讲,也不似西域明军那般强悍,末将觉得攻下临川,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项天行点了点头,又转向另一位将军问道:“怎么样,追兵离咱们还有多远”
那将军拱拱手:“禀主公,具探马来报,敌军最快两日便能到达。”
“嗯”项天行答应一声:“那王之忠呢”
“哦王将军最快明日晚间就能到。”那将军恭敬地回答着。
项天行捋着胡子,在屋内缓缓地踱步,来回思量着。
眼见父亲由于,一旁正在怨恨中的项阳赶忙道:“父亲,别犹豫啦。”
“要孩儿说,明日全力力攻城,日落之前肯定能破城。”
“到时候,咱们把南燕兮捏在手里,不怕他们不服软。”
说着,激动地一拍桌子,顿时牵连到了伤口,把项阳疼的龇牙咧嘴。
还不忘咒骂道:“tnnd,等捉到他,我要把他剥皮抽筋,以解我心头之恨嘶哎呦”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