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涵到底有没有被那位神秘男人征服,白素不知道。
白素现在能确定的,那就是自己已经彻底被柳思涵征服
此时此刻,她真想喊柳思涵一声姑奶奶,了不起的姑奶奶,您可真是艺高人胆大啊,这时候居然还想着回去您是真的天真无邪奇葩神人啊
感觉到柳思涵是认真的,刚刚摔倒的白素几乎都来不及感受疼痛,便不敢迟疑的急忙起身拉住柳思涵:“思涵思涵,你别胡闹了,这时候回去那不是羊入虎口吗刚刚就是运气好,谁知道下一次还有没有这种运气了”
“可是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啊”柳思涵着急的说道:“他肯定还没走远,我回去喊一喊救命,他肯定还会回来的”
“不是”白素快要急疯了:“小姑奶奶,我求你别再折腾了好不好就算你要找人,也没有这样找的啊你不说他是华夏人吗而你又很会画画,等咱们回华夏了,你按照记忆画出他的画像,以你的人脉和背景,想找到他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对哦,素姐不说我差点就忘了,我可以画出他的样子啊”柳思涵闻言眼睛一亮。
白素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身心俱惫
“素姐,你可真是我的良师益友,么么哒,我爱死你啦”柳思涵对着白素就是一顿亲热:“那我们就赶紧回去吧,我得立马把他的样子画出来”
白素点点头,带着柳思涵往前走。
柳思涵看了白素两眼:“素姐,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白素无力的笑了笑:“没有。”
柳思涵:“素姐,你受伤了,要不要先去一下医院”
白素心里一阵小感动,正要说话。
柳思涵却又忽然说道:“素姐,你觉得我和他有可能吗你说他喜不喜欢我这种等我找到他要和他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我要不要穿的稍微性感一点”
嘭
俗话说事不过三,但白素已经在短短五分钟内,连续三次摔倒了。
崩溃啊。
折磨啊
秦风有个奇怪的习惯,那就是人在哪,喜欢哪儿的女人。
人在华夏时,他脑子里是没有异国女人的,同理,人在巴黎的时候,他对华夏女人也没多大感觉,所以即便刚刚的柳思涵很漂亮,特殊的身份职业更是让人充满征服欲,但秦风还是没有什么想法。
或许在华夏那就不一样了,可惜,现在是巴黎
以至于,事情过了之后,秦风差不多也忘了,叼着香烟懒散的走着,没多久便回到了酒店。
“这大半天过去了,老婆也该洗完了吧”
走到套房门口的时候,秦风嘀咕了两声,随后踩灭烟头推门而入。
目光一转,客厅中空无一人,而那浴室的灯光却还亮着,这让秦风有点崩溃:“老婆,你有没有搞错啊这都好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你还没洗完”
没有回应,很安静。
秦风顺手带上房门,旋即眉头紧皱了起来。
洗个澡一个小时,已经十分长久,尤其是雷厉风行的李秋雪,即便洗的再仔细,半个小时内也肯定能解决完,而现在浴室灯还亮着,却没有洗浴的声音甚至毫无动静,他喊叫也没人回应
秦风心头一紧:“难道是李青坤那糟老头子派人跟到巴黎来了”
想到这,秦风顿时慌了,急忙跑去卧室查看,果不其然,卧室和客厅都没人,这无疑是更加笃定了秦风的猜测,李秋雪极有可能已经让人趁他不在的时候,被绑架离开了酒店
闪电一般,秦风瞬间来到浴室门口,推门而入。
我去
浴室里有人
握着门把站在门口的秦风当场就傻眼了,目不转睛的看着浴室里头,只见李秋雪正坐在地上,一手握着有些红肿的脚腕,另外一只手则是抱着胸口
秦风懵逼了,如雷灌顶。
他知道,他是太紧张误会了,李秋雪并没有被人绑架,而是在浴室里洗浴的时候,不慎崴到了脚,这脚似乎崴的不轻,以至于她在浴室中一直都只能坐着,别说起身出来了,连站起来穿点衣物乃至是裹个浴巾都做不到
因为这个意外,导致秦风有幸见到眼前这香艳一幕。
秦风双眼发直深情又认真的望着李秋雪,李秋雪死死的瞪着秦风默不作声一动不动,气氛忽然变得好僵冷,两人相视,宛如对峙。
时间一分一秒的推移着,李秋雪渐渐还是忍不住的脸红了。
秦风也没忍住那满腔的热血,鼻孔中钻出两条小血虫。
不多时,秦风感觉浴室中杀气汹涌。
果不其然,下一秒李秋雪冷冰冰的开口了:“把门关上。”
“哦。”
秦风不敢违抗,应了一声关上浴室门。
李秋雪美眸圆睁,望着眼前的男人羞怒到了极致,同时也感觉不可思议:“我的意思是你人出去,然后再把门关上”
“啊”秦风闻言一愣:“我出去了,谁扶你起来”
“不用你管”李秋雪感觉自己要崩溃了。
自己这未婚夫,到底是得奇葩到了什么程度
难道他感觉不到,她现在这种情况被发现,已经让她感觉羞耻难当没脸见人了吗这么久同居下来,难道他还不知道,这种时候她叫他把门关上是什么意思吗
这套房里就你我两个人,如果不是要你出去,还让你关什么门
要不是现在状态不方便,李秋雪非得忍着剧痛的脚腕,起来就朝着秦风扑过去,然后用自己尖锐的牙齿把他咬得血肉模糊要死你个王八羔子
秦风迟迟不走。
李秋雪双拳紧握:“出去”
“好好好,我这就出去。”秦风满脸无奈委屈的样子,开门出去并且又关上了门。
李秋雪轻轻的吐了口气。
咔
门又开了,秦风脑袋探了进来。
李秋雪窒息。
秦风咧嘴笑道:“老婆,原来你胸口还有胎记的啊,那是什么一朵花吗”
李秋雪瞪大美眸,卯足了劲,歇斯底里,发出的声音几乎震惊了整个酒店。
“滚”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