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腿”
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而起,震撼了整个星云会所。
殷晖望着那被秦风生生踩碎的膝盖,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扭曲狰狞的表情,也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愤怒。
他从未遭遇过如此惨重的打击。
痛到麻木的代价,让殷晖可以当场确定,他的这条腿已经废了,就算是世界上最一流的医疗团队,都不可能修复他这条被彻底粉碎的左腿
殷晖抬起头,眼神恶狠歹毒的瞪着秦风咒骂道:“秦风,你这个疯子,我会让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会不得好死”
“我等着,你加油。”
秦风眯眼一笑,高抬而起的大脚再度落下。
嘭
沉闷响亮的声音,就好似车子爆胎,让人听着惊心动魄,也可以从这声音中清晰认知到,殷晖这第二条腿,究竟是被摧残到了什么程度。
彻彻底底的粉碎,膝盖骨化为岁末,皮肉深陷龟裂的地面之中,小腿和大腿几乎已经分离,触目惊心,从医学角度来看,这条腿除了截肢之外,并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这种痛,让殷晖瞪大了双眼,脸上的惊恐愈发浓郁,声音也是更加嘶哑疯狂了:“秦风,你这个王定会找华南商会,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还是那句话,你加油,我等着”秦风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牛皮你吹完了,现在,该轮到第三条腿了。”
“什么”殷晖面色惊变,双眼瞬间被浓重的惊恐充斥:“不要,秦风,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
殷晖是真的害怕了。
奈何,对待敌人,秦风向来不会有任何的手软,只会更加的冷漠无情。
啪
一脚落下,声音极其的干脆利落。
殷晖瞪大双眼,张大了嘴巴,整个人全然石化,愣在原地就好像一座雕塑一般,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变化,也没有任何的肢体动作,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所谓,痛到极致,是麻木。
殷晖现在就麻木了。
毫不夸张的说,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知觉,这个时候哪怕是秦风往他身上捅几刀子,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反应,因为没有什么痛,能比碎蛋更加撕心裂肺。
科学研究表明,男人碎蛋时的痛苦,是女人分娩时所经历之痛的上百倍,到底有没有上百倍,没人说的清楚,但这也足够说明碎蛋的痛苦有多么难以承受了。
这一刻,殷晖感觉整个世界都黑暗了,看不见任何的光芒和希望。
对于喜爱性这一方面的他,往后日子里,恐怕也很难在这世界找到新的光芒。
这是一种无法挽救的绝望
而秦风瞧着殷晖那悲惨的模样,却仍是无动于衷毫不怜悯,他平淡写意的收回大脚,微翘着嘴角笑道:“回头找华南商会报仇的时候,顺便告诉他们一声,羊城,随时欢迎他们过来送死”
话落,秦风转身便走,抱起那已经失控的林静,离开了星云会所。
殷晖最后怎么样了,显然不是秦风感兴趣的事情。
离开星云会所的时候,林静早已失去了所有理智,男人味十足的秦风,让她爆发出疯狂的母狼属性,几度差点让秦风同学也失控。
这世上,永远没有哪个男人敢否认林静的妖娆魅力,在很多时候,尤其是在有关性方面的事情上,林静的魅力甚至可以完全碾压李秋雪。
因为她够妖
被下了药的她,更妖
即使这样的情况,秦风早就经历过一次,但风暴再度来袭,仍是让他忍不住心惊肉跳,蠢蠢欲动想要顺从疯狂的林静,酿成大错就酿成大错吧。
气人的是,该死的道德和理智,总是让秦风每每快要失控的时候,又硬着头皮咬牙默默承受下来。
最后,秦风只能故技重施,将不安分的林静敲晕后,在狭小的车厢中给她排除药性。
一切结束后,林静脸上的潮红以及身体的滚烫,开始逐渐消褪,秦风给李秋雪打了个电话报平安,却没有急着开车回家。
他觉得,他应该和林静谈谈。
林静还没醒,秦风也无心叫醒她,于是便到车外点燃一支香烟,默默的欣赏夜景,抽着烟打发着时间。
“真是天生的妖精啊”
背靠车门的秦风,瞧着自己那浑身破碎的衣裳,嘴角直抽满脸心疼,林静那婆娘刚刚太疯狂,九阴白骨爪,愣是把他这身昂贵的西装给玩坏了。
就算这身衣服花的是李秋雪的钱,秦风也心疼的不行啊
更气人的时,莫名其妙损失了十几万就算了,结果他还什么便宜都没捞到,要知道,这笔钱要是拿出去潇洒,小明星大网红都可以随便玩了
越想越难受。
越难受越抽烟。
没一会儿工夫,秦风脚下便已尽是烟头。
“咳咳”
女人的干咳声传来,打破了这附近安静的气氛。
秦风转头望去,才发现,穿着性感迷人的林静,不知何时已经下了车,此时正站在车子的另一边,亭亭玉立,霎是诱人。
秦风上下扫了两眼,笑着说道:“秋后的晚上,已经开始便冷了,你穿的是不是有点少”
林静撇了撇嘴:“做公关的,冰天雪地都不能穿太多,这点算的上什么”
秦风哑然,对林静的敬业有些意外。
同居三月,秦风当然不会还不知道,林静背景其实非常的雄厚,她原本拥有无数的选择,却是为了帮助李秋雪,尽自己所能的担当公关部总监职位,看起来好像每天都很猖狂很随意,实际上没想到,在工作上她居然这么认真。
秦风忽然对这女人有些兴趣,想了解一下她。
当然,这只是想想。
目光一转,秦风正要说话。
对面的林静却抬了抬黛眉,斜睨着秦风傲娇道:“你这小子,大晚上的救了我还不回家,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还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姐姐可没那么多时间和你在这瞎折腾”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