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转移话题”
被李秋雪反质问一手的秦风顿时一愣,旋即心中更是笃定了自己的猜想。
若非是见不得人的东西,以李秋雪的性格,一定会跟他硬碰硬,岂会玩这种掩盖心虚的手段
刚刚被她藏起来的东西,多半就是那种实体店大半年不开一单,网络上却销量极好的新时代产物。
老婆啊老婆,没想到你路子还挺野啊
心中的猜想愈发得到肯定,秦风态度自然也是要更加强硬。
他剑眉紧皱,极具威严的瞪着李秋雪说道:“你少在这跟我转移话题,这一套对我没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拿出你藏起来的东西给我看看,都老夫老妻了,我不想强行拆穿你那见不得人的行为”
“什么见不得人的行为秦风你是不是脑子抽风了”李秋雪瞪眼道:“还有,我哪里藏什么东西了大晚上要犯病,找你的青梅竹马去犯病好吗”
“还我犯病还不承认”
秦风眉头连连挑动,满脸冷笑:“李秋雪,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实话告诉你,我已经注意你很久了
这几天时间里,你每天晚上不睡觉,一个人在房间里偷偷摸摸,时不时发出一些诡异的动静,现在我既然来了,就是要揭开一切真相,你以为,死不承认,这事情就能过去了吗”
“什么你你已经注意我很久了”听闻此言,李秋雪脸色顿变,美眸中闪掠过慌乱之色。
天啊,不会吧
她明明已经很小心很隐蔽,尽量让动静最小化,而且都是在深夜才开始,如此谨慎小心,最后,还是被秦风发现了吗
不要不要啊
时刻注意着李秋雪神色变化的秦风,看到后者此时煞白的脸色,则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的有些得意。
现在,他已经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李秋雪,就是在干那种极其不光彩的事情,此时藏在她被窝中的东西,也一定是他所预想到的那种产品
秦风朝着李秋雪伸出大手,无比大男人的命令道:“把东西给我拿出来”
李秋雪惊醒回神,藏在被窝中的小手紧了紧,抬头望向秦风,俏脸羞红,连连摇头。
秦风皱眉:“拿出来”
李秋雪抿了抿嘴,竟是露出柔弱小女人般,楚楚可怜的神情,满眼祈求的看着秦风说道:“老公,我藏起来的东西很不好看,你你就不要看了吧”
秦风一本正经道:“好不好看体不体面是另外一回事,我说过,今晚我来,就是为了真相”
李秋雪:“老公”
秦风暴喝:“拿出来”
李秋雪:“”
整个房间的气氛,都是在悄然无息中,变的极致紧绷,压抑的令人几乎喘不上气来。
在李秋雪面前,秦风少有的如此强硬霸道。
在秦风面前,李秋雪也是罕见的这般柔弱、害羞、没底气。
一强一弱,对峙许久。
秦风不耐烦的皱眉道:“老婆,你要是再不乖乖听话,待会儿可别怪我掀你被子啊,真要逼我那样做,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我”
李秋雪忽然感觉有些委屈,大晚上的,哪有这么咄咄逼人的说了不好看不好看,为什么你非要看
但秦风态度明显,李秋雪不老实交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好吧。”无力的叹了口气,李秋雪羞的低下了头:“我拿出来给你看就是,不过你得先答应我,看到之后,不许笑话我,也不可以往外传”
秦风欣慰的笑了:“我答应你,不笑话你,也绝对不可能往外传,这种事情,我传出去不是丢我自己的脸”
李秋雪点了点头,这才抿着嘴咬着牙红着脸,将被窝中藏着的东西拿了出来。
那是一个粉红色的玩偶
秦风当场就懵逼了。
这是什么东西
搞错了吧
颜色是对了,但怎么能是玩偶呢
空气,再度凝固。
靠坐在床上的李秋雪,小手捏着那粉红色的玩偶,俏脸血红,仿佛随手一拧,都能捏出水来。
她低着头,不敢抬头去看秦风,沉默。
秦风则是死死的看着那只粉红色玩偶,发现这玩偶,似乎并不是什么商品店买来的,而是一个还未完成的半成品,在其娇笑的体躯上,还扎着灯光下闪闪发光的针线。
秦风满面呆滞,也是陷入了沉默。
啥子情况嘞
这是什么啊
也不知道安静了多久。
秦风终于回过神来,猛地看向李秋雪,皱眉说道:“这是什么”
李秋雪咬着牙,深感羞耻,细若蚊声:“小小猪佩奇”
“小猪佩奇”
秦风骇然大惊,极致的震撼下,他甚至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好几步,双眼死死的望着那还未成型的小猪佩奇玩偶,感觉此时自己做看到的一切,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大半夜的,亲亲老婆一个人在房间里不睡觉,就是玩小猪佩奇
有没有搞错啊
似是感觉到了秦风的惊愕,低着头的李秋雪弱弱的解释道:“再过半个月,就是你的生日了,你属猪,所以我想给你编织一个小猪佩奇玩偶,当是送给你的礼物”
只可惜,李秋雪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漂亮的小手十分笨拙,所以这个小猪佩奇,创造的并不是很成功。
秦风怔怔回神:“所以你这几天夜夜不睡,就都是在忙活这个事情”
李秋雪点了点头:“嗯”
秦风满脸惊骇:“所以你说不好看不体面的东西,也是这个未成形的小猪佩奇”
李秋雪感觉有些奇怪了:“不然你以为呢”
秦风痛苦的闭了闭眼,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妈卖批。
李秋雪,你特么的才是脑子抽风了吧你都是要奔三的女人了,能不能别这么幼稚还亲手给我编织小猪佩奇你才是小猪,你全家都是猪
不。
秦风不相信这是真的。
猛地睁眼,秦风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望着李秋雪再度质问道:“既然是编织小猪佩奇,那你为什么会发出那种声音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是哪个声音,就是在五分钟前的那个声音”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