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激动了。
心血澎湃。
皇天不负有心人,得来全不费工夫
所谓久别胜新婚,阔别一个多月,冬晴姐姐终于想通了
秦风愉悦的闭了闭眼,这一刻,感觉自己就好像身在幸福海,就连空气,都带着甜蜜的气息。
“呼”
回过神来,秦风重重的吐了口气,咧嘴暗笑:“可算是不用想着怎么让她喝酒了,以后这么点夫妻常事,不是家常便饭”
如释重负,欣喜若狂。
但,咱们要矜持,要君子。
秦风干咳两声,收敛起脸上不太得体的笑容,整理了一番衣裳,挺了挺胸膛,这才抬脚朝着木屋大门行去。
龙行虎步,真男人。
一步越过木屋门槛,那熟悉迷人的清香,顿时更是浓郁了,抬眼望去,叶冬晴正盘坐在床榻上。
她身着长裙,是白色的连衣裙,如果没有记错,这是秦风给她买的一身装束,很现代,很修身。
傲人的身材,呈现的淋漓尽致,泛黄的灯光下,她那绝美的脸蛋,美如画。
秦风见到这一幕,却是不由愣了愣。
这
太正经了吧
难道不应该躺着或者是妖娆的侧卧
这般中气十足的盘坐着,有点唬人啊
“看来,还是要我主动一点。”
秦风暗暗想道,毕竟叶冬晴不是寻常女子,想让她和小妖静、骚蝶一般,怕是此生都难有那一天。
想想有些失落,但再想想,又觉得如此才是叶冬晴,如若不然,反倒没那么吸引人了。
释然一笑,秦风双手负背,不急不缓的朝着叶冬晴行去,一边笑哈哈的说道:“冬晴姐姐,我回来了,你开心吗”
叶冬晴黛眉微蹙,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察觉到,秦风已是丝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床上,她的身旁。
而且,还一点都不生疏的紧紧挨着她
叶冬晴眉头皱的更深。
秦风那坏坏的笑声再度响起:“阔别一个多月,冬晴姐姐,你是不是也很想我啊”
叶冬晴怔然,一时间都有点懵了。
这臭小子,哪根筋搭错了
一回来就这般甜言蜜语,好像他们已经在一起很久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他了吗
好像没有吧
即便有,也是醉酒那晚,或许说了几句真心话,但第二天她就让秦风忘了那一切了啊
叶冬晴怔怔出神,对秦风反常的行为感到困惑不解。
却在这时。
秦风张开了双手,毫无预兆,直接给叶冬晴来了一个熊抱,刀削般的面庞,也是紧紧的贴在了她那柔嫩似水的脸蛋上。
彼此的温度交集,屋内氛围,瞬间升温,变得旖旎诡异了起来。
叶冬晴如遭雷击。
俏脸上,红晕浮现,紧缩的瞳孔中,满是惊愕。
秦风则是享受的闭上了双眼,柔声笑道:“冬晴姐姐,若非天涯海角这一行,我都不知道,原来在你心里,我已是重要到这等程度,你呀,老是把这些藏在心里,有必要吗不过好在我现在都知道了,我想告诉你,在我心里,你也非常非常的重要”
叶冬晴:“”
她明白了。
定是秦风去天涯海角的时候,鬼医殿殿主和他说过,她苏醒时的第一反应
叶冬晴面红耳赤,又恼又羞。
陡然惊醒,下意识的,想要摆脱秦风。
可听到秦风这一番温柔似水的情话,即便是她那将近两百年,坚若磐石的心灵,都是忍不住的被融化了。
她感动,她恍惚。
她不忍心离开他的怀抱。
一个多月没见了,甚是想念。
想念他这贱贱的模样,想念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眼下他又破天荒的表现的如此温柔,纵是铁石心肠,也难以拒绝啊。
叶冬晴本能般的闭上美眸,一时间只感觉脑袋一片空白,所有的世俗观念,所有的内心芥蒂,好像都被秦风误打误撞的清理了。
而秦风瞧着她那安然的模样,放松的神情,心头则是大喜。
果然不出所料,冬晴姐姐已经准备好
秦风喜出过望。
千载难逢的机会,岂能错过
推
真男人秦风同志,分毫不墨迹,微微发力,便直接将叶冬晴盘坐着的身躯,轻轻推翻。
然后,就欲欺压而上。
却在这时。
唰
叶冬晴毫无预兆的睁开了双眼。
四目相对。
秦风愣然。
他在叶冬晴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愤怒,还有许多的冷冽。
秦风脑袋瓜子嗡嗡炸响,这突然间的反转,让他有点懵逼,不知所措,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闹呢吧
不应该水到渠成
看这样子,是我误会了
要动手的节奏
轰
果不其然,还没等秦风回过神来,叶冬晴体内便猛地爆发出一股极为磅礴的真气力量。
饶是以秦风现在的实力,也不堪一击,直接被击飞出去数百米,整座木屋,也是因此瞬间坍塌、瓦解。
“呕”
狼狈落地的秦风胸口剧痛,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翻身就是一口鲜血,脸色也是瞬间苍白了下来。
木屋已是化为废墟。
废墟出现一丝松动,叶冬晴那高挑的身影,似慢实快的自废墟中掠出,转眼时间,便已是来到了秦风跟前。
叶冬晴居高临下的望着秦风,脸色冷冽:“臭小子,你又作死”
“我”
秦风舌头打结,无言以对,那叫一个委屈。
搞什么鬼啊
到底是谁在作死
前面一切进行的好好的,给我无限的希望和遐想,一切都像是成了的样子,结果二话不说就动手,谁作死
女人心,海底针。
但这未免也太深
说翻脸就翻脸啊
秦风扯了扯嘴角,火气也是立刻上来了。
他忍痛起身,无比震怒的瞪着叶冬晴道:“叶冬晴,你特么的到底在搞什么鬼还有完没完的装模作样有意思你这样,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装”
叶冬晴愣了愣,她装什么呢
秦风在她心里很重要
这一点,她何曾装过
“难道不是吗”
秦风愤怒道:“刚刚你那个状态,明明就是成了,为什么最后关头又翻脸你明明是想跟我在一起的”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