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头,敢这样对我家公子说话”
“公子亲自过来是给玉花小姐面子,别给脸不要脸”
旁边的恶仆张口就来,一脸蔑视,完全一副狗奴才模样。
“你”
老爷子被气的浑身发抖。
啪的一声,没等老爷子说话,那肖时文直接转身给自己身后的恶仆一巴掌。
“闭嘴,怎么跟陈叔说话呢自己掌嘴”
话音刚落,一旁恶仆疯狂给自己掌嘴,瞬间将嘴打出血来。
“滚”
“是”
恶仆不敢造次赶紧后退。
直到这时,肖时文才面露笑容的望向老爷子:“陈叔,实在对不起,是我管教无方,冲突了陈叔,放心,此人我会带回去好好管教。”
老爷子眼睛微微眯起,这是做给他看呢
一唱一和,双簧演的还挺好。
自己还没法发作。
“陈叔,身为玉花的同事,请允许我上去看她一眼,不然我心难安。”
他身后一群保镖怒目圆瞪,无形的气势蔓延开来。
老爷子皱眉,后退一步,紧接着一只有力的右手扶住他的后背。
“来者是客,陈爷爷,我们礼应款待客人,您说是不是”
老爷子回头望去,看到陈河那张和煦的笑脸,不由得心中大定。
“不知这位是”
肖时文指着陈河问道。
“哦,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河,是陈爷爷的远方亲戚”
“远房亲戚”
肖时文大脑快速运转,他不记得陈家有这么一个叫陈河的远房亲戚。
而且,他总觉得陈河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陈河,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善茬,他一直觊觎我陈家势力,让他进来,岂不是引狼入室”老爷子以心声传音道。
“放心陈爷爷,就凭这家伙,也敢打我们陈家主意”
“那你打算怎么做”
陈河咧嘴一笑,先是冲着肖时文做出请的手势。
肖时文点点头,没想到这小子还挺上道。
右手一挥,其他人跟上。
陈河望着肖时文和身后的安格鲁从他的面前经过,然后一把拦在身后那群保镖面前。
“你干什么”其中一个保镖不悦问道。
“干什么我请你俩主人进门,可没请你们这群狗奴才进门,刚刚是你们在外面吵闹对吧”
话音刚落
陈河已经化为残影,啪啪啪的几声,拍苍蝇一般将这些保镖全都扇飞出去,咕噜噜滚出大门。
其中一人还想反抗,结果被陈河一脚揣在脸上,整个人倒飞出去,狠狠砸在门外空地上。
“一群狗奴才,给脸不要脸”
刚刚那个与肖时文演双簧的恶奴更是被吓傻了,眼睁睁看着一个又一个保镖飞出大门,摔在他的面前。
陈河猛瞪他一眼,一股强大的精神呼啸而至,这恶奴浑身颤抖,双腿发软,噗通一声瘫坐在地,被吓得屎尿横流。
院子里的肖时文脸色骤变,这家伙是谁要知道他的保镖可都是精锐,三个三级封印者,两个四级封印者。
即便如此,却转眼间被人打飞出去,毫不留情,毫不给他面子。
这是在公然打他的脸。
陈河拍拍手转过身来:“陈爷爷,我已经将闲杂人等轰出去了,这些狗奴才还真是管教无方,以为陈家是谁都能进的吗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这边陈老爷子努力憋笑,刚刚陈河这出手他心情一下子舒畅起来。
形势瞬间逆转,让此时门口的肖时文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陈河这话好像是说给陈老爷子听的,其实是说给肖时文听的。
“肖公子,你不用谢我,帮忙管教这种不知礼数的恶奴是我们每个人的责任,这样才能让他们明白什么叫尊卑”
尊卑两个字一处,寒意袭来,让肖时文神色几度变换。
“好,很好,教训的好我是该好好谢谢陈先生”肖时文皮笑肉不笑,拱拱手道。
此时他恨不得将陈河大卸八块,但如今形势不由他,陈家强势,由不得他放肆。
本以为陈家除了一个陈玉花已经没落,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远房亲戚”。
这陈老头隐藏的可真深啊。
“什么人在外面吵吵闹闹”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不是大姐陈玉花还有谁
“玉花你怎么起来了”老爷子赶紧迎过去,一脸心疼担忧。
“爸,我没事了”
此时的大姐哪里还有之前的虚弱状态看起来面色红润,精神抖擞。
“肖时文,你怎么来了”
大姐望向大门口的肖时文。
肖时文立马热切起来:“玉花,我听说你病了,特意请来了安格鲁博士来为你看病。”
他指着旁边安格鲁博士,眼中带笑,心里却在嘀咕,怎么陈玉花看起来并无病重模样
“我很好,也没有重病,肖时文,你带这么多人来我家,想干什么”
大姐姐无形的气势喷涌而出,竟然是一个超越五级的超越级封印者。
这股气势让肖时文神色变了变,对方怎么看都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你别误会,我这不是担心你的病情嘛”
“担心我的病情有必要带这么多人过来”
玉花大姐霸气侧漏,丝毫不给面子。
“玉花,你要相信我,以我对你的感情,我的确是着急了点在此我向你道歉。”
“够了,我早说过我们不可能,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说实话,玉花已经在尽力克制,自己刚刚病倒,这家伙就敢明目张胆的带人闯进她家,分明是吃定她了。
要不是有陈河,今天恐怕是另外一幕场景了。
肖时文不仅不生气,反而笑道:“玉花,你别生气,我让安格鲁博士为你检查一下,以免留下什么隐患。”
“滚”
大姐再也不客气,低喝道。
“你”
肖时文感觉这次自己走一趟,脸都丢尽了,再看旁边的那个陈河,已经朝着自己走过来了。
面无表情,好像在对他说,是你自己走,还是我请你出去
“好好好,陈玉花,很好”
“今日之事,我肖时文记下了,后会有期”
右手一挥,带着旁边的安格鲁博士灰溜溜的离开,头也不回,就怕陈河追上来。
眼见这群人哼哧哼哧的上车离开,原本还气势如虹的玉花大姐瞬间虚弱下来。
“玉花你没事吧”老爷子紧张问道。
“我没事,没关系的”
老爷子看了一眼陈河,对方冲着他摇摇头,他悬着的心才放松下来。
“陈玉花,你给我赶紧回去休息”老爷子低喝道。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