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救了秦暖生母,却被对方下药算计,被撞破俩人躺在同一张床上。
秦暖生母以死相逼,若秦父不肯娶她,她名誉尽毁也活不下去了。
再后来,秦暖生母发现怀孕,更是用肚子里的孩子作用要挟。
最终,她如愿以偿嫁进秦家。
彼时,原主生母情伤出国,到了国外才发现自己早已怀孕。
这也是为什么,原主比秦暖大一个月的缘故。
秦暖是妹妹,原主是姐姐。
很狗血,也很让人遗憾。
婚后,即便不爱,秦父也做到了身为丈夫和父亲的责任。
对秦暖母女,秦家上下没有任何亏待,衣食住行都是最好的,妥妥的豪门贵妇和豪门千金待遇。
除了那个玉镯
秦家老太太和秦父心中早已认定了原主生母,即便因为秦暖生母的介入,导致秦父和她青梅竹马有缘无分。
那个玉镯还是被秦老太太送给了秦菀的生母。
再后来,秦菀出生,玉镯被交给了她。
多年后,父女再见时,仅仅凭借着秦菀手上的玉镯,秦父便知道秦菀是他的女儿。
秦菀讲述这段过往时,神色淡淡,情绪并没有太大的波动。
“秦菀,这些都是长辈们的事。事发时,你我尚未出生,你怎么可以凭借一己之言往我妈妈身上扣这么大一口黑锅”
理智上,秦暖知道,这时候她不能开口,不该开口。
可情绪上,她控制不住自己。
她做不到任由秦菀抹黑她和妈妈的存在。
当年的事过去二十多年,谁知道真相是什么。
秦菀说的这些肯定是从她妈妈口中听来的。
秦菀的生母不过是个小三,肯定会洗白自己,抹黑她妈妈的存在。
倘若她真的那么无辜,那么善良。
她生母若真如秦菀所言,满腹算计,奶奶和爸爸怎么可能答应娶她
秦菀淡淡睨了秦暖一眼,并未和她争辩什么。
秦家如今就剩下她和秦暖二人,早就死无对证了。
她和秦暖各执己见,旁人爱信谁就信谁,她又不在乎。
真相她说了,江斯年和顾少宴爱信不信。
想到这,秦菀没再理会秦暖,更没再看顾少宴,自顾自的把玩吸收着晶核,一颗接着一颗的往窗外扔去。
“秦菀”
见秦菀态度如此冷漠傲慢,秦暖心里很是不爽。
她为什么不说话
是心虚了吗
还是故意的
为了在斯年面前保持形象
为了衬托出她的无理取闹
让斯年从而厌倦她
秦暖越想越气,越想越偏执,视线死死盯着秦菀,眸底情绪翻涌不断。
“我相信你”
顾少宴一个急转弯避开一只挡路丧尸,再三确认前方没有障碍物后,他转头看向秦菀,一脸坚定的说。
“”秦菀拉着车窗上方的把手,神情复杂的看着驾驶座上的男人。
后座上,秦暖和江斯年也是身体狠狠一晃,歪歪扭扭的朝着一侧倒去。
“至于别人的想法不重要。”顾少宴似是为了安慰秦菀,饱含深意的说。
说这番话时,顾少宴的眸光还朝着后排的江斯年和秦暖淡淡扫了一眼,那暗示简直是不言而喻。
秦菀:“”
“你还是好好开车吧。”短暂的沉默过后,秦菀长叹一声,提醒顾少宴。
“我的车技,你放心。”
“我平时除了拍戏,最喜欢玩的就是赛车了。”
“躲避丧尸这种行动迟缓的障碍物简单的很,你尽管放心。”
“有我在,绝对保证不会翻车”
顾少宴话音刚落
“砰”的一声巨响,一只血淋淋丧尸撞在他们的挡风玻璃上。
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顾少宴冲着秦菀尴尬一笑。
“意外,都怪我光顾着说话,没注意看路,分心了。”
话毕,为了避免尴尬,也为了杜绝“意外”的再次发生,顾少宴扭头直视前方马路,不再哔哔。
见状,秦菀眼底飞快划过一丝浅浅笑意。
倒是后排的江斯年,见秦暖状态好转,不动声色的将她推出怀里。
“你没事吧”江斯年拉开和秦暖之间的距离,关心的问。
秦暖虽然遗憾江斯年和她保持距离,但听到江斯年在关心她,她低落的情绪又瞬间好转不少。
在江斯年“饱含关心”的注视下,秦暖轻轻摇头。
“我没事。”
嘴里说着没事,身体却下意识的往江斯年的方向挪动了一下,还故作戒备的看了眼副驾驶位的秦菀一眼。
秦菀:“”戏真多。
秦菀脾气好,不跟她计较,顾少宴却不打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救命恩人被人如此“栽赃污蔑”。
“你叫秦暖是不是”
“你能不能正常点”
“这车子里坐着的四个人也没有谁是傻子,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茶”
秦暖脸色一僵,神情难看的盯着顾少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顾少宴撇了撇嘴,继续说道:“秦菀是个聪明人,你们俩认识这么多年了,你是什么性格什么为人,她最清楚不过。”
“你看她都懒得配合你演戏,你应该就能发现,她对你的那点小伎俩根本就不在乎,甚至都没放在眼里。”
“至于我”
“我本来就是混娱乐圈的,像你这种阴阳怪气,欲言又止的绿茶戏码见得多了,你是什么性格什么为人,我一眼就能看的清清楚楚。”
“至于江斯年”
“作为江氏集团的总裁,顶级,他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什么样的人精没遇到过”
“你那点小心思,江总能看不出来”
说到这,顾少宴又顿了顿,复杂视线淡淡看了眼江斯年。
“我看江总对你多有包容,想必是另有原因的”
即便现在是末世,即便江斯年不再是江氏集团的霸总,很多言语不需要太过顾忌,但顾少宴还是没有太过直白。
他其实很想说
他觉得,要不是因为秦暖身怀空间异能,对于江斯年一行人来说大有用处,说不定江斯年压根就不会搭理秦暖,更不会放任她矫揉造作的低劣演技。
顾少宴此话一出,车内的空间一度停滞,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诡异氛围之中。
秦菀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浅浅笑意。
秦暖则是气得浑身僵硬,还有些隐隐的颤抖。
江斯年眸光沉了沉,脸色看上去有些许的复杂和一言难尽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