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我被妹妹推着走”练歌房内。
一脸猥琐相的胖老板笑嘻嘻地走过来,拍了拍陈良善的肩膀,笑道:“嗨哟小陈这里多亏了有你哪想不到你这才用了一天的时间,就把店里那些坏了好几个月的牌匾修好了,干得不错干得不错嘿嘿”
“没什么的,老板,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陈良善礼貌性地笑着回应道:“哦,对了老板,今晚2点下班以后我得留下来加会班。”
胖老板一听这话,脸上显得也是有点犹豫,心里不知在嘀咕什么。
陈良善看出了对方的犹豫,于是立刻笑着道:“我今天才发现,咱们地下室的空气能热水器和空调主机都坏那么久了,再不修的话店里晚上不仅热得慌,就连烟味都快呛死人了。”
说着,陈良善就伏在胖老板耳边小声道:“没事的,老板,这点小活用不着给我算加班,回头我带几个朋友来咱这消费,你给打个折就行。”
胖老板那油腻腻的脸上立刻笑开了花,忙不迭应道:“哦这事好说,好说嘿嘿嘿那今晚小陈你就多操个心等回头等你朋友来了,我把咱这台柱子叫去招待他们”
当晚,文四宝与几名警员一直在练歌房的外面监视到了半夜,依然没见陈良善从里面出来。
差不多到了凌晨3点多的时间,陈良善才终于把店内那个巨大的热水器与中央空调的主机修好。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老板为自己准备的小办公室内,打开抽屉后拿出一个“老年砖块手机”,同时发现屏幕中显示了一个未接来电,于是他很快拨通电话回了过去。
这个老年手机,是陈良善与张佳璇之间单线联系的电话,双方使用的都是别人的身份证登记办理的号码,只要不与警方盯住的人打电话,就不怕会查到自己的头上。
电话响了两声后,很快就被接听,此时张佳璇应该是刚被吵醒,声音有些慵懒,但还是显得有些急迫地问道:“为什么不接电话”
陈良善关上房门,低声道:“身边有人,不方便接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清脆的金属打火机的声音,只听张佳璇再次问道:“我想请问一下,这几天你都在做什么”
陈良善:“花拜佛那人不好对付,我还在做准备。”
“做准备”
张佳璇的语气显得有些嫌弃道:“跑那么廉价的一家野鸡店上班做准备你是不是对这次的动手有什么误解”jujiáy
陈良善:“你在派人监视我”
“如果不想被监视的话,那就请你牢记自己要做的事情,不要整天去干那种维修工才做的事情。”
张佳璇说着,突然话锋一转又道:“同时我也希望你不要整天像个保姆一样,把时间浪费在一个植物人女孩的身上。”
陈良善抓着电话的手猛然一颤,想不到对方竟然在监视自己时,连林阿吉的情况都打探得一清二楚。
随后,张佳璇似乎在笑着道:“良善哥,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很强大的男人,但这次我就觉得很奇怪,你到底看上那个植物人女孩哪一点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丫头曾经就是个养动物的吧好像还在我这借了高利贷还不上,是她没错吧”
陈良善没有直接回答对方,而是冷声道:“你真是个蠢货。”
张佳璇一愣,随即怒道:“你再说一遍试试”
陈良善:“蠢女人,难道你看不出来吗自我上回从你那离开后,就一直有警察在监视我,你还敢派手下跟在我后面,你这人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张佳璇听到这话,当即就变得紧张起来,立刻道:“既然有警察在监视你,你为什么不早说”
陈良善:“那你派人跟踪我时,有和我说过吗”
张佳璇此时简直气得想骂人,但无奈苦说不出,只得压住火气道:“既然警察在监视你,那你这次到底还能不能动手了”
陈良善:“我答应过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这些警察对我来说构不成威胁,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陈良善冷声道:“上回在茶楼把50万给我的那个小混混,名字叫刺青吧”
“对他怎么了”
陈良善:“恐怕你现在必须除掉他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