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多时候,吞火族的男人们干活干累了,衣服一脱,光个膀子就恢复了悠哉游哉。
那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在阳光下散发着蓬勃的荷尔蒙气息。
白君君每每看到都忍不住吹口哨。
“”狐狸。
后来,无主之地多了一个风纪小队,成员是七人队,作用是专门纠仪容仪表。
凡是被抓到不规范着装的,罚晚上不能吃肉。
野人们连着被抓了几次,也真被饿了几次后一边叫苦不迭一边妥协。
哪怕汗湿了衣服也不敢再亮膀子了。
白君君扼腕不已。
这么好的风景即将在无主之地消失,真是让人惋惜。
林娘子:“附议。”
“”狐狸。
这些女人
这一天,轮到白君君舂米。
看着作坊里堆积的稻谷,白君君默默把食蚊草逮了回来。
说起来,这草最近在丛林玩疯了,她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这家伙。
说到底食蚊草本身就属于丛林,所以来到这里,它就像回娘家似的自在。
等再见面时,这家伙胖了三圈,也长高了不少,看模样没少吃野外的蚊虫。
说来最近她在村子里大搞悬赏,小孩们撒了疯似的在丛林寻宝,能吃的不能吃的草几乎都薅了一轮,不过饶是这样都没人发现食蚊草,可见这家伙已经成精了,躲猫猫那叫一个无敌。
“你这家伙还真是玩疯了,赶紧来干活好好减减肥。”
食蚊草茫然。
白君君指了指身边那长长的舂米杆子道:“压它,不停地压就好。”
说着还示范了一下。
只见白君君抓着杆子一上一下,对面那锤子就会捣到石磨里面,里面还有很多金灿灿的稻谷,随着锤子落下而翻飞。
食蚊草似懂非懂,最后还是高兴地干活去了。
有了枪手,白君君便优哉游哉地拖拉一把椅子坐下看天看地看风景。
悠闲的午后,舂米的声音、小孩晒谷打闹声,大人们忙碌的吆喝声以及牧场里鸡鸣鸟叫声,交织成一首最动人的旋律。
白君君感觉像做梦一样。
就在白君君昏昏欲睡时,窗外传来脚步声,借着窗户缝,白君君看到李文狸和阿刀从外头走过。
两人身上都是汗,脚上也全是泥巴,应是刚从田里出来。
李文狸看着四下无人干脆把上衣脱了,修长的手臂流畅的肌肉线条显得倒三角的身材很是养眼。
他随手拧衣服,三头肌微微绷紧“哗啦啦”衣服上的汗不停滴落地面。
阿刀有些紧张地看了一眼周遭,轻言:“公子,小心被别人看到了。”
倒不是怕公子吃亏,而是他们是风纪队的核心成员,万一让别人看到自己也知法犯法破坏规矩,影响多不好。
李文狸勾唇:“放心,我看着呢。”
言下之意这里没人。
说着还随性地擦了擦脸上的汗,一点也没主意形象。
阿刀看着逐渐豁达洒脱的少年,忍不住跟着笑。
“家主若看到您现在的变化,一定很开心。”
毕竟,李家的希望全在李文狸身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