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非常了解戚无双,所以知道这戚无双之所以能够出手,就证明这件事儿多多少少会跟他有点关系
“所以我看到他在外面这么卖力气的对抗那些黑衣人,想来也是因为这画卷是他所画的,他断然不能容忍这画卷无端端被人抢走”
橘子目光看着戚无双,认真地开口说道
“确实很了解他”
袁月点了点头,
“你现在所说的娿,跟刚刚他说的如出一辙”
确实,刚刚方程和袁月劝说戚无双不要掺和进来的时候,戚无双也是这么说的,这画是他画的,那些人要抢画,怎么会跟他没有关系呢
听了袁月的话,橘子先是微微一怔,随后她有些无奈的笑了。
“就像是袁姑娘你说的那样,也许正是因为我们在一起生活得比较久了,所以我才会这么了解他其实这并不是我故意所为,而是一种习惯吧早就习惯了他的性格和做事情的方法,所以才对他这么的了解”
之前听了袁月的话,橘子回自己的小院之后也,也仔细的思考了一下她与戚无双之间的关系也尝试着去想清楚她自己对戚无双到底是什么感情袁月说的话他其实还是认可的,她对戚无双,真的可能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种深爱,只是付出了这么久的感情,她也没办法一下子就收回了
“是啊,其实这更像是一种亲情”
袁月点头道,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了自己的的那只探路金壳正敏捷地从一楼窗户的一条缝隙挤进来
“回来了”
袁月低呼一声,急忙上前,让探路金壳飞到自己的手掌心上,然后闭上眼睛似乎是在与对方神交。
“怎么样找到那个人了吗”
橘子也在一旁,焦急地问道
“找到了,不过似乎不在此处,距离这里还有一定的距离”
袁月看了一眼窗外还在不断上涌的黑衣人与方程和戚无双一直缠斗在一起,稍微思考了一下,便转头看向橘子
“橘子,你就在这里待着,哪儿也别去,我要出去一下”
说着,袁月就要开门出去
“袁姑娘,外面很危险啊”
橘子见袁月真的要出去,急忙上前一把拉住袁月的手臂,十分担心的看着她,试图阻止她出去的脚步。
“放心,这种场面对我来说都是小问题,姐姐我见过比这惊悚一万倍的场面,一点也不紧张”
袁月轻轻地拍了拍橘子抓住自己的手,然后转身打开大门,走出去之后再紧紧地关上了们,随后便直接大步流星的走向方程和戚无双瞬间袁月便被黑衣人淹没了身影,怎么看都有些看不清了
“袁姑娘小心啊”
橘子的脑子印着刚刚袁月那副自信又洒脱的样子,突然心生羡慕。自己为什么不能做一个那般洒脱又自由的女子呢为何要被那儿女情长缠住了手脚爱人不如先爱自己,花若盛开清风自来,自己为什么不能当那朵清风里的花朵呢
橘子望着窗外那黑人之间袁月若隐若现的身影,陷入沉思
袁月在这越聚越多的黑衣人中行走有些困难,好在这些黑衣人只是数量众多,就像是电脑里的复制粘贴一般,不断地层出不穷,但是战斗力却是非常的弱袁月三下五除二就能解决一小片。但是
都说这破裤子缠腿,这些黑衣人就跟缠腿的破裤子一样,能力不咋地,但却出奇的黏人,再加上数量不断增多,处理起来确实有点麻烦。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那个制造这些黑衣人的罪魁祸首给解决了,这些黑人也就没有了
“方程”
袁月费力的一点一点靠近着方程,
“你怎么出来了”
方程见袁月正朝着自己的方向靠近,急忙抬手就是一掌灵力,将围在袁月身边的黑衣人悉数打倒方程这一招便能击倒一片黑衣人,但紧接着就又涌上来更多的黑衣人,着实烦人。
瞬间没有了禁锢,袁月趁此机会快速地冲到了方程的身边,与之背靠背战斗
“这里有点麻烦,你怎么还出来了”
方程担心的问道,
“我出来自然是帮你啊”
说着,袁月将一直在自己肩头趴着的探路金壳放到了方程的肩膀上,
“喏,我的小金壳已经找到那个制造黑衣人出来的罪魁祸首了,你就跟着它一路寻过去吧,这里就暂时交给我和戚画师吧”
袁月说着,转头瞟了一眼不远处还在与黑衣人缠斗的戚无双,只见他气宇轩昂、表情丝毫不乱地对付着那些黑衣人,只是剑眉微微皱起,看样子好像有些不耐烦的感觉。想来也是觉得这些黑衣人没完没了,着实黏人吧
“好,那我先去解决了那个罪魁祸首,你这里万万小心”
方程一边朝着那些黑衣人比划着,一边对袁月说道。
“知道了,放心吧金壳,带他去找那个人”
袁月小声对着方程肩膀上的金壳说道
只见那探路金壳展开自己金色的外壳,露出黑纱一般的蝉翼,然后扑闪几下就飞了起来方程一路大刀阔斧,追随着探路金壳而去了
“戚画师,再坚持一下,方程已经去解决那个制造这些黑衣人的罪魁祸首了,想必很快我们就能把这些黑衣人全部解决掉了”
袁月接下了方程这一片的黑衣人,一边打斗着、一边对着戚无双叫到
“好你小心些,若是扛不住了,就把那些黑衣人往我这里引”
戚无双见袁月小小的一只被那些黑衣人围在中间,不由得有些担心的叫到
“放心,这些傻大个子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还为难不了我”
说着,袁月颇有些得意的掀开自己随身包包的盖子,冲着里面吹了一声口哨然后,她包里面所有可以攻击的蛊虫便全部倾巢出动,冲向那些黑衣人,其中也包括那条红背蛇。
“你,回去杀鸡焉用牛刀,你可宝贵着呢,累着你我都心疼呢”
袁月大叫了一句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