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情报准确,一旦自己拿下了索菲亚店的部长,下一步不就是其他店的助理
别个不说,接触培训资料的机会就有了。
按照索菲亚老员工的说法,每年明上号助理级别的领导都有内部资料分发,也包括音频培训,那对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谢谢丽丽,燕子,这个给我兑换饮料,请你们俩喝了”
“德行,不然我们俩也没断过,咯咯”
恰好一张发票刮出五块钱,牛文举直接给了王燕。对方晃晃下巴,和刘丽丽每人分了一听美年达。
“牛哥”
中午休息,前厅部分灯光开始关闭。
牛文举在橱窗跟前和几个服务生开始擦拭窗台,谭耀文从凉菜部伸出手,牛文举走过去,半截红肠从里面递出来。
“好东西”
牛文举想要揣走,谭耀文摆摆手。
“就在这吃,监控器这是死角,我们在办公室看过陆大嗓就是每次在这要吃的,麻痹我的东西都喂狗了,月末我就不干了牛哥这几天想吃啥和我说,没说的”
作为谭秀梅对象,谭耀文很感激牛文举给媳妇解围。
每一个卤制品都是在谭耀文这边收拾,俗话说雁过拔毛,当然也包括店铺内顾客点的卤制品,想上多少是切墩的说了算。
牛文举三口两口把红肠吃进肚子,一个字:香
纯肉的香肠和大街上卖的那种粉肠绝对是两个概念,牛文举以前没觉得这玩意好吃到哪里去,现在落魄了,反到发觉了美食的真谛。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谭耀文变着花的给牛文举送吃的,干肠,小肚,粉肠,干肠,只要牛文举点出来。
谭耀文那边就让谭秀梅开,牛文举百分百能够吃到。
“啧啧,还真的是真材实料看来做买卖还真不是一本经,真材实料不是卖不动,而是我经营的方式方法不多,骂的”
把明上号的所有卤制品吃遍了,牛文举心中关于餐饮企业的定位方向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尤其在味千拉面和举选的是前者。
的确短时间内牛文举几乎是暴富,但是事实证明这玩意留不住顾客。
传统的举曾经尝试过,价格高,制作工艺繁琐,更重要的是销量有限,这都是制约这种拉面的传播障碍。
就如同明上号的卤制品,红肠,干肠这些东西。
喜欢的人不是没有,吃得起的人有限。
对方的设计者把这些肉制品和其他饮食搭配,销量利润点相互互补,效果相得益彰。
自己的老汤拉面该和什么东西互补呢
这次一旦开始做绝对要做那种一下子就被顾客认可的东西,吃第一回想第二回,避免重蹈覆辙。
一直到发完工资,牛文举都没想到可行的方案。
“牛哥,以后有事吱个声,家里办个酒席啥的咱们能够掌勺你这人可交”
领完工资,谭耀文和对象谭秀梅全部离职,秦熙然只是象征性的挽留一下。
谭耀文给牛文举写了一张纸条,上面是家里的电话号码和地址,牛文举没怎么当回事,直接塞进了钱包。
“谭耀文的本事一般,你要想雇佣好厨师就看看凉菜那边新来的老头贺园隆,那是我们经过多方考察弄来的”
送走谭耀文夫妻,秦熙然走到牛文举身边。
牛文举这才把目光转向那个偷吃窗口,现在窗口一个身体有些肥胖的老人正穿着白色工装慢悠悠的忙活。
五彩拉皮对方那边没见怎么努力,似乎随意的几下,一盘菜就好了。
撒上香菜芝麻酱,丢上黄瓜,整个菜系完事。
“师傅,你会切花么”
李海涛送完菜跑到这个档口,作为一个好学的小子,李海涛几乎脸贴在玻璃上。
“这个简单,瞅着”
只见贺园隆拿出一根黄瓜根,菜刀轻轻一挥,薄薄的一片黄瓜皮出现在白色砧板上面。
“当当当”
“我勒个去有玩意啊”
贺园隆轻轻几刀,椭圆形黄瓜皮犹如鸭蹼被切成了鸡爪,就在牛文举以为对方要继续下刀的时候。
贺园隆放下刀,隔一个弯一根,分分秒秒钟一朵向日葵,确切说是半朵向日葵趴在雪白的盘子里。
下一刻贺园隆拿了一颗仙女果,去掉根部,中间剖开,扁平放平;两片叠放,一刀下去中间交叉部位齐刷刷切开。
紧接着切割部分重新组合,一朵欧式心出现在盘子里,整整齐齐,配上那绿色的向日葵,看一眼就让人感觉十分舒服。
“这边店铺的菜价格都便宜,最贵的菜这边才几十块钱大饭店一盘花生米价格都几十块钱,加工的方法自然不一样”
贺园隆作为老人没事的时候愿意和牛文举这帮年轻人交流,当然对方也非常聪明,或者说是睿智,说话从来都是点到即止。
语气也是那种十分舒缓的,听上去很舒服,牛文举打心眼里佩服。文網
“你猜猜他以前是做凉菜的还是做热菜的”
又下订单了,贺园隆开始忙活。
岁数大了做菜比较慢,牛文举站在窗口前让手下不要催;正好秦熙然也把刚刚贺园隆炫技的场景看在眼里,有意无意的问了牛文举这么一句。
“那你这么问肯定是热菜了,我刚刚看了他凉菜的手艺,一绝,当然也有可能我格局小了”
对于厨艺的向往让牛文举对贺园隆的存在格外上心,不能去后厨,在传菜这里也照样学习。
自己要干买卖拿出来吸引人的东西着实有点少,无论是将来把贺园隆挖走还是现在和对方学习都是最佳途径,牛文举更倾向于后者。
毕竟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滑头,不过你猜对了,他是做热菜的,而且手艺非常好这次挖他来我花了好大力气,以后有机会可以多学点,对你有好处哈”
对着牛文举神秘的一笑,秦熙然款款走向别处,牛文举感到一阵莫名其妙,暗道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