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那边的钥匙也在牛文举的腰上,平日里看门老头只是来点个卯,晚上的时候牛文举只要在这边,老头就会出去潇洒。
得天独厚的条件,方便了牛文举,只不过牛文举没敢在这种公共场合犯错误,万一被发现就不是闹着玩的。
“咦,那个人是不是叫陈建冰”
又是一天休息,牛文举无意间路过卡台,因为没开灯,牛文举看到黑暗中两个身影在那边,一个手舞足蹈,另外一个呆呆发愣。
“你们俩过来”
胡国双望着黑暗中的俩人摆摆手,程铁柱和陈建冰赶忙走过来,牛文举不由得一皱眉。
上次听课的时候就是陈建冰带着一帮人去的大礼堂,本来牛文举以为对方会有所收敛,现在还在这边发展下线。
“你在推销案例”
望着大脑壳,小眼睛的陈建冰,牛文举一阵没好气。
“牛部长,你也听过我们的课程,我们是在帮助人,我们的产品是有利于人们身体健康的尤其我们的保健产品,蛋白粉或者其他东西等等”
望着牛文举和胡国双,陈建冰又是一阵白话,牛文举摆摆手,暗道对方中毒太深了。
“吃的,喝的,穿的,玩的,你们没有不做的说白了就是一个杂货铺,然后给自己刷上金粉就当黄金卖真特娘当自己是菩萨了,泥胎金身还得让别人给你跪下口口声声你是来帮助这帮人的,你帮助谁了”
“马上换衣服走人,到日子来领工资,再让我在这种地方见到你,大嘴巴呼死你,滚”
指着陈建冰的鼻子,牛文举上来就是几句。
对方被骂的没脾气,只得换衣服悻悻离开,临走还不忘记给程铁柱留下联络方式。
“告诉咱们工人,以后再有人推销案例,直接赶走,到这来骗人,曹”
把几个小组长凑到一起,牛文举趁着休息的空档大声宣布,几个人立马行动,好几个金融学院那边的假期工被开除。
只留下那些老老实实做事情的,牛文举这才放心。
“坏蛋,破人财路杀人父母,你又不在这长干,况且那帮人是贱人弄来的,真出了事情他背着你这是在帮那个贱人,临了还不闹好”
王燕坐在牛文举的怀里,边给牛文举剥橘子边柔声的说道,眼睛里都是对牛文举的关切。
牛文举拍拍脑门,暗道自己唐突了。
贱人是记吃不记打的,这阶段又开始作妖了,好几次牛文举的决定对方都给驳回了,不知道这次会不会。
不过也不在乎了,反正自己现在距离看账越来越近了。
“下次我做决定先问你,你帮我决定下这个地方庙小风大,来不来就翻车,挺烦人的,你说如果这地方继续被贱人这么作妖下去,还能赚钱么”
抱着王燕,牛文举静静地享受着对方的温柔,望着对方的眼神充满了温柔。说话的时候也非常的艺术,王燕没有丝毫的发觉。
“嗯,不赔钱老板又不傻,只要每天营业额过了一万,这家店就不赔钱这些年之所以赔钱是背着前两年的债务的再加上初期这边管理没有那么及时,有些账目是模糊的”
“我跟你说最简单的事情你就知道有多离谱了,这间店装修的时候,有一个工人脚扎了,本来这个是不应该店里负责的就是贱人的一个亲戚在这边负责”
“然贱人的亲戚带着对方去哈医大治疗的,一个普通的外伤花了三万多”
王燕说起公司的账目那叫一个头头是道,牛文举直咂舌,这才知道明上号并非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尤其王建这个家伙,孙子的根基从牙床子深到前列腺了,根本不是普通的富二代那种。
从这家店开始,王建家族就盯着这里。
当然有些账目王燕那边不方便说出来,还得等牛文举有一天职位顶替了王建才能看到,毕竟涉及到公司的机密,王燕虽然也是农村出来的,但是仍旧知道保守秘密的重要性。
伴着学生假期正式开始,来东北冰雪旅游的,撒欢的学生客流叠加在一起。
明上号索菲亚店内几乎天天人声鼎沸,为了应对客流高峰,王建再次发挥了贱人本色,牛文举开除的几个人再次以假期工的身份进入明上号。
后厨洗碗那边增加了一批不知道哪来的大爷大妈,其举的印象最深刻,穿着价值五六万的貂皮长款大衣来洗完。
一个小时四五块钱,每天三个钟头完毕,换上貂皮大衣出门。
任谁也看不出这位身穿貂皮的主是明上号的洗碗工,牛文举不由得感叹,这用工尼玛竞争的也太严重了吧。
同样的在员工中间,伴着这一股一股神秘力量的加入,服务员之间的矛盾越越来越多。
几乎每天牛文举都会处理一起假期工和老员工之间的冲突事件,而被重点关照的对象之一就是程铁柱。
“邵树森,楼上客人催菜了,好长时间了,没听到么”
“没时间伺候,毛病”
程铁柱在楼梯那边带着浓重不满的声音开始催促,邵树森那边已经开始忙着传菜,本来对方就不是传菜,而是开台
之所以拿起托盘是为了把自己那几桌维护住了,拿点提成。按照牛文举给几个假期工那边出的主意,可以把单子记在老员工名下,记住单号,开工资的时候自行分配。
现在假期工的工作热情也非常高,至于催菜不是自己桌子的单子几乎没人管。
程铁柱只能端着肩膀从楼上自己下来到后厨那边催菜,同样没得到好脸色。
“程铁柱怎么回事这帮人对他的意见挺大”
观察了好一会,牛文举和胡国双那边打了一声招呼。
“程铁柱号称大哥,岁数几把比我大好几岁呢那哥们依仗着自己是大学漏子,在这边看不起俺们这帮小学毕业的,这帮人能不欺负他么”
“再说那个逼崽子嘴臭,爱得罪人还摆不平,我刚开始负责的时候帮他处理了几次事情,后来处理不过来,爱咋地咋地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