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些水蛇腰,梳着抗日神剧里面汉奸特有分头的男子对着程铁柱脸上就是一巴掌。
邢若飞实际上没有什么伤,程铁柱拿的那把刀实际上就是街边两元店里面弄得那种小片刀,削水果皮都费劲。
那天邢若飞穿着外套,程铁柱那天被打急了,手里抓着到胡乱的挥动,只是把对方划了一下,邢若飞吓坏了,直接倒下了。
程铁柱以为扎到了人,吓得直接跑了。
今天邢若飞之所以过来,就是吃定了程铁柱胆小怕事。
“给我特么起来,他是你爹还是你妈你跪在这”
一群人直接把门口全部堵死,牛文举大步往前闯,邢若飞身边的四个人赶忙让开。
牛文举直接把程铁柱拖了起来,好半天程铁柱才反应过来。
“你特么谁啊我和他之间的恩怨,跟别人没有半毛钱关系,别自己找不自在,再敢哔哔连你一起弄”
邢若飞望着牛文举带来的只是明上号的服务员,没有社会人员,嘴角勾起轻蔑。
这帮人什么德行邢若飞比谁都清楚,啥也不是,墙头草真的面对自己带来的这帮社会混混,分分钟能够哭爹喊娘。
况且一帮人穷的连服务员都做,家里肯定穷的要命。
人穷志短马瘦毛长,法治社会打架的代价很高的,自己家里有些钱财,可以不在乎这帮穷人不行,打定主意态度愈发嚣张。
“你是邢若飞”
给程铁柱拿了一沓手纸擦擦鼻子,牛文举眼睛冷冷的望着邢若飞。
一米七几的身高,一双三角眼,配上不阴不阳的一张脸,简直浪费了这幅身高。脚上是一双品牌运动鞋,牛文举不由得心里一动。
“正是你爷爷我邢若飞,不想挨揍滚远点,你不就是那个叫什么牛文举的么你吓唬的住胡国双,在我这不好使今天你敢管我的事,屎给你打出来,看见没,我的这几个兄弟手里都有人命”
面对牛文举的审视,邢若飞一阵嚣张。
听到邢若飞这么说,一帮服务员中好几个人往后退,尤其一些来自贫困家庭的孩子,此时正在悄悄离开。
面对穷凶极恶的杀人犯,往前凑就是脑袋有问题。
“铁柱,他穿的这双鞋是你的么”
没有理会邢若飞的各种叫嚣,牛文举指了一下邢若飞的运动鞋低声在程铁柱耳边说道。
“就是这双鞋,文举哥,我不要这双鞋了我手里就有五百块钱,也可以赔给他,别打我就行”
程铁柱怯生生的望着邢若飞,眼睛里都是后悔,浑身哆嗦,看得出被吓破了胆。
“你特么也是个七尺的汉子,血性呢”
单手在程铁柱的脑门上使劲点了几下,牛文举言语中都是恨铁不成钢。
“五百不够,最起码三千,我特么住院好几天,敢不赔给我你弄死你,曹尼玛”
听到程铁柱想赔自己钱,邢若飞眼睛里都是笑容,更加肆无忌惮。
“你买鞋的收据和发票都在么”
根本没理会邢若飞,牛文举继续追问程铁柱,对方赶忙点头。因为家里比较穷,程铁柱不光留下了购物小票,收据,鞋盒子,还有当时的包装袋都有。
“好了,齐活动手”
心里有底了,牛文举对着周围大吼一声,妖刀带着人从四面八方冲过来,邢若飞和几个小混混发觉不好立马想跑。
结果被妖刀等人抓一个正着,木方子不要钱的招呼,不一会这帮人就被打趴下。
“别打了,换人,快走”
望着妖刀等人下了死手,牛文举赶忙拉开,此时李海涛带着王燕一帮女生已经到了。
牛文举安排一下,妖刀一帮人带着人上车就消失在街道上,警车那边分分钟就到了。
“谁抢劫”
望着一帮人聚集在宿舍门口,带队的警察冲过来,牛文举摆摆手,一帮服务员直接散开在两边。
“警官,就是这几个人,他们有刀,看把我们服务员打的”
牛文举冲着程铁柱使了个眼色,大哥秒懂,倒在地上抽搐起来,正好倒在刚刚跪下的地方,那一滩血分外明显,配合那一堆擦血用的卫生纸,触目惊心。
“警官,他们这帮明上号的服务员抢劫我们,是他们打我们这”
邢若飞抱着脑袋,看到警察到跟前这才放开双手,如同见到亲人一样蹦起来,拉着警察指着四周,这才发现手持棍棒的人已经换成了一帮女的。文網
“就是他们四个抢我们的服务员,他脚上穿的这双鞋就是上次抢劫我们程铁柱的,上次吃到了甜头,然后又冲到我们宿舍来抢劫”
指着邢若飞脚上的这双品牌运动鞋,牛文举义正言辞。
接下来的事情简单了,程铁柱拿出了自己买运动鞋时候的发票和购物小票,邢若飞啥都拿不出来。
并且申格体育的售货员也给程铁柱作证,这张哭笑不得的脸太好记了,对方甚至说出了程铁柱来这里挑选鞋的细节。
最为关键的是这双鞋上面有一串条形码和程铁柱购物小票上面和发票上面的一模一样,在商店的电脑和整个系统里都有。
更加骚气的是,邢若飞带着这几个人真的有一个是通缉犯,故意伤人罪。
这几条加起来,邢若飞傻眼了。想要百般抵赖,各种证据面前无从说起。
还有一点是最为关键的,邢若飞刚刚满十八岁生日,昨天刚刚和这四个生死兄弟庆祝完毕。
第一次抢劫价值一百五十块钱的运动鞋可以算是不懂事,联合四个青年犯罪那就是团伙作案,再加上一个纠结社会不良青年
一旦被定义为主犯,邢若飞的一生基本上就这样了,案底留下,今生就翻不了了。
“谢谢你文举哥,这次多亏了你兄弟啥也不说,以后有啥事吱一声,程铁柱皱皱眉头不是人揍得以后你要是干买卖,程铁柱免费给你干”
一招给程铁柱找回了全部面子和损失,程铁柱打心底里感激牛文举,至于陆海龙之流,程铁柱彻底寒心。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