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男人和女人配合把原木截断,小孩子那边整理木头轱辘。
劈木头是这家男人,整理木材和回到屋内烧炉子都是女人和小孩。
白天的时候东北农村家里并不冷,所有木材都是用来晚上取暖的。中午一家人在村里的餐厅狼吞虎咽吃了一顿农村大餐,和牛文举没来之前相比,现在菜价便宜了一半,一家人狠狠地点了几道菜,有些没吃光直接便宜了后厨和服务员。
下午,一家人再次坐着马爬犁来到冰面上,按照村里人的指引把冰下的一条草鱼和鲤鱼刨出来。
“妈妈,我们晚上要吃这条鱼,肯定很好吃,我想吃”
“没问题,咱们自己弄得肯定好吃,那个车老板,我们的鱼能够在饭店加工么”
“没问题,咱们新来的大厨给加工,你们出一个加工费就行”
有了参与感的游玩就是不一样,一家人本来崇尚简约,结果因为两条鱼比较大,光是加工费就花了五十。
米饭另外收费,一张桌子给了二十,实际上并未少花,但是一家人还是格外高兴。
晚上牛文举吩咐给这些参与的游客分发厨房那边准备好的面团,饺子馅,最著名的东北酸菜馅饺子是这帮人的最爱。
擀皮和包饺子都有农村人跟着帮忙带节奏,所有人都在大食堂干活。
“真好玩,我也要试试擀皮,阿姨给我”
“是这样弄得孩子,你那样包出来的饺子皮会漏了”
这是一场不问结果的包饺子体验,很多人家包出来的饺子都是那种能看不能吃的。牛文举并不在乎,依旧吩咐服务员把这些饺子拿到外面冻上,然后给这些游客拿到居住地的窗外挂起来。
这是这帮人第二天早晨的早饭,当然为了防止这些人吃自己包的饺子会饿到,牛文举还特地推出了村里食堂的冻饺子。
花点钱就可以拿回去在屋子里煮熟了吃,配方都是牛文举弄得,味道自然不必说。
吃着自己包的饺子,睡着自己弄得劈柴烧暖的火炕,体验着东北特有的暖屋热炕,游客们别提多舒服了。
“这个好玩,明天我还要玩,爸爸你带着我玩”
“跟你妈要钱,明天不能免费了”
“妈妈”
“别吱声了,一天都累死了,今晚都没洗澡,明天让你爹多弄点木柴,我担心冷不敢洗澡”
所有参与了活动的游客无一例外都进行了翻台,没玩够这个结果是李顺父子和村里人没想到的。
“这帮城里人没病吧昨天玩了一遍还想玩”
“我看他们也有病,咋整”
“给钱就行呗,整,那两个游客是我的,还是我带”
伴着第一辆马爬犁进山,游客们陆续开始了新一天的游玩互动,一天下来李顺粗略的算了一下,村里的利润不光没有降低,而且翻了三倍。
“文举,咱们服了就按照你给的建议那么整,我看他谁还有几把毛意见,走一个文举”
钱不会说慌,我参与我快乐,互动娱乐是现在整个社会的热点,牛文举是在大连体验过这才有了这个大胆的想法。
李家父子也只是有个概念,村里人啥也不知道。
现在牛文举的计划顺利通过了验收,李家父子彻底服气了。
等到许建华带着第一波客人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天之后了。本来许建华以为这里会对自己的到来采取一个隆重的欢迎仪式,结果迎接许建华只有李海涛和牛文举。
隔着玻璃,许建华有些不高兴,可是伴着车门打开,许建华不由得一惊。
远远地传来锣鼓的声音,人们喊号子的声音,游客放肆的欢笑声,其中还夹杂着电锯的声音。
“欢迎建华美女,咱们的游客居住区域走这边,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司机跟着我的指挥走”
牛文举指了一下后面的车子,李海涛跑了过去,牛文举不顾许建华的震惊直接上了第一台车,顺手给司机丢了一盒利群。
“敞亮,怎么走”
长跑车的都懂规矩,司机冲着牛文举点点头。
“路有点滑,师傅小心哈,从这里穿过去,然后到我们的居住区,接着咱们的马爬犁带着我们的贵客们上山”
指着前面的那条路牛文举笑呵呵的对大巴司机说道,实际上安顿路线在旁边不远处,路更好,都是水泥路。
之所以走这条路是为了让车上的游客居高临下参观一下其余游客玩耍的场景。
几天下来,牛文举把原有的体验活动增加了几个比赛项目,现在路两侧正在举行爷们儿往前冲比赛。
“各位女士们先生们,累嘚嘶宅特闷把你们的父子爷们派上来,只要你觉得他够壮实比赛的项目非常简单,两人一组把这跟原木抬上架子,用锯子截出两段半米长的轱辘用我们的斧子劈成规定大小的木材”
“谁用时最短,谁就获胜参与者十块钱,第一名奖励二十元,第二名奖励十元来吧,强壮的爷们儿,到了东北,冰天雪地里不尝试一下纯东北特色的爷们活动你不是白来了么十块钱让别人见识一下纯爷们的体魄不值当么”
“这台词是这山庄的人让我这么说的,要我说啊,单身的爷们儿才应该上来让这些结了婚的看看你们的体力,万一有那没结婚的少女看上咱们呢报名处就在那边,另外可以在身上贴上单身标签不要的”
牛文举花五十块钱一天,从草台班子那边雇佣的dj在台上大声鼓噪,声音十分具有鼓动性。其实每一句台词都是牛文举给编好的,对方只是带着感情说出来。
声音还没有结束,村里两个代表赶忙每个人交了十块钱,身后几个男性游客脱掉外套也跟着上去了。
还有几个人在自己家女人推搡下也上去了,十块钱在这帮来玩的人来说就跟没花钱一样。
“爷们儿们,先给自己鼓鼓掌,每一个上来的都是勇士,晚上多加俩菜,顺着我手指的方向往前冲,游戏开始”
“哐啷”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