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层次是修宝福认为牛文举还是牛百万,如果哪一天修宝福那边听说了牛文举破产的消息,对牛文举的态度一变,牛文举不可能继续在山庄里有那么好的地位。
至于许建华,那是一个纯粹的人精,谁给的利益多跟谁,在许建华那边看来牛文举和李家父子地位对等,将来和谁合作还是要看谁的实力更强。
和牛文举之间屁的额外关系都没有,牛文举根本指望不上。
所以牛文举必须趁着修宝福还把牛文举当成牛百万的间隙在哈尔滨站住脚,到时候哪怕是没有李家的旅游山庄,牛文举也能够无所顾忌。
至于泉水没有了山庄的股份,泉水也肯定没有了
如果牛文举发展顺利,那么一切就都在。
“我家在夜市那有个亲戚,你在他门口弄吧,我给你介绍一下别看那边夜市不大,也是江湖”
咂摸一下嘴巴,刘宇民盯着牛文举半天,最终还是决定帮个忙,因为从牛文举这个男人身上,刘宇民看到了某个朋友的影子。
就这样,牛文举在刘宇民的引荐下,在夜市开头烧烤店门头位置弄了个餐车位置,晚上的时候牛文举在烧烤店门口过道一侧占个位置。
通道和门脸给人家漏出来,晚上走的时候把人家的卫生给弄好。
“牛哥,要不第一天少弄点现在天气还没彻底热,我担心你卖不掉”
小屋内,牛文举开始和面,随身携带的运动长背包里摸索了半天,一根手臂粗细的擀面杖放在桌子上,刘阳拿在手里胳膊一沉。
赶忙把擀面杖放在巨大的面团上面,几乎是一瞬间就是一个坑,刘阳心里全是震惊。
“没事,卖不掉你拿家里去,把土豆给我洗干净,作料帮我弄一下,就按照我给你说的部分弄,我来打饼老伙计,咱们在奋斗一场”
摸一把二十五斤沉的擀面杖,牛文举的眼睛眯了一下。
当年厨师学校毕业,牛文举托人从老家那边用老槐树制作了这根粗大的擀面杖。
这么多年分风风雨雨,牛文举从来没舍得丢下,风光的时候牛文举把擀面杖用豆油浸泡了三年,现在这跟擀面杖一般人根本拿不动。
拿起擀面杖,面团上面压出一个深深的坑,擀面杖上面半点的面团没粘接。
电子秤放在面板上,牛文举熟练的抓起一个面团,一把扯断放在上面,看一下重量继续下一个,每两个面团之间的重量差不超过五克。
“啪”
“刷刷”
一根擀面杖三个饼皮,分分钟完毕,接着是包馅。牛文举一共弄了三种馅,酸菜肉,豆沙,韭菜盒子。
一半馅饼在家制作完毕,另外一半拿到夜市那边再加工。
饼皮是在家里直接制作好,举先弄了一盒子土豆丝,至于现场用的面糊到地方再弄就赶趟。
下午四点二十牛文举骑车赶往夜市,上班族下班点之前把摊子支好,此时夜市里的商贩们也刚好到地方开始支起来自己的棚子。
“新来的,以前没见过你啊”
望着牛文举的饼摊,一个商贩挎着腰包走过来,顺便询问了一下饼的价格。
“可不么,以后大家多关照哈”
正常饼的价格是一块五一个,牛文举只收了商贩一块钱一个。
“懂事,我就在跟前这卖鞋,有谁起刺找我”
咬着刚出锅时间不长的馅饼,男人吃的那叫一个香。
陆陆续续周围的商贩都开始过来买饼,很少有人舍得到店铺里面点一点烧烤或者吃两个菜,至于喝点的更少了,这帮人比谁都知道赚钱的不容易。
内心深处更懂得什么东西是最实在的,尤其周围商贩发现牛文举的馅饼有一股特殊的香味,渐渐的牛文举的生意开始红火起来。
“滋啦”
“老板,先给你两块钱,我的两个土豆饼,我回来拿”
“没问题,完事过来找我拿走”
牛文举把土豆丝洒在不锈钢板上面,几勺子面糊撒上去,接着从桶里咬出一勺子老汤,倒点矿泉水稀释完毕。
分分钟洒在土豆丝上面,手里的铲子对着四周刮了一下,伴着土豆的焦糊味,香味渐渐飘远。
自打摆摊开始第十天,牛文举的馅饼渐渐打开了销路,来购买的人络绎不绝,很多人都是周围工厂上班的工人,还有一些是来夜市溜达的学生。
一些人和牛文举熟悉了,直接先给钱,溜达一圈再把食物拿回家,牛文举无一例外全部答应,哪怕有时候有人滥竽充数,牛文举也选择无视。
昏黄的灯光下,牛文举挥汗如雨,身后的烧烤店此时也门庭若市,时不时跑到牛文举这边拿两个原味烧饼过去烤一下给屋里送去。
因为牛文举售卖土豆饼并不是和其他家论个卖,而是用电子秤称一下,这个举动在这个市场还是首创。
老百姓看到自己买的东西是这种明码标价,心里格外舒服,也不担心牛文举的馅饼抽条,渐渐的对牛文举更加信任。
因为购买的人比较多,牛文举几乎不抬头,谁来了都是笑脸相迎。
嘴巴上带着快餐店专用的那种防止飞沫的口罩,给人更多的是那种信任的感觉。
第十五天的时候,牛文举带来的饼就不够卖了,晚上九点多基本上卖完了,但是牛文举并未继续多做。
“卧槽,你生意这么好还想在你这蹭点东西呢,卖完了我看看”
刘宇民带着一家人出来溜达,正好看到牛文举收拾摊,一脸的不可置信。
“那是,哥们人品就是好你知道么东东,下次想吃啥提前跟叔叔说,我提前给你做好了,要不你就八点来,叔给你留着”
双手累的发麻,牛文举也不好意思用手触碰人家孩子的脸,只能摘掉口罩面对一家人。
“卖多少钱”
让一家人进烧烤店吃饭,刘宇民凑到牛文举跟前,大眼珠子瞪着钱盒,牛文举花了二十分钟才把钱数清楚。
“八百五十五块,可以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