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子和我说了,文举哥这么支持咱们哥们生意,哥们没别的表示,底价,我就赚一个业绩和返点,你跟咱们签一个合同,设备明天就到”
“至于你说的那事明天设备到你这,我就带我哥过来,那都不叫事,钱你准备好在咱们哈尔滨秋林的牌子不比哈皮差,你看哈啤收拾雪花行,在秋林面前他都得嘚瑟,所以你选对了”
望着牛文举现在生意这么好,邵树森卖力的进行营销,心里对牛文举的身世充满了好奇,社会到处充斥着一夜暴富,穷小子变富翁的励志故事,邵树森这种精明人没人会相信。
能这么短时间内把买卖做这么大,一定是有行业功底的,这种人才可怕。
如果对方这边发展好了,自己将来推销设备和做其他生意都有下文,现在刘阳抱上了牛文举大这个大腿。
舍不得抽烟的主,口袋里都红塔山不离手,穿衣服再也不像乞丐一样,出行也舍得坐公交车了。
至于邓斌,原本瘦的跟小鸡子一样,现在下巴都圆了,这都证明牛文举这人对合作对象不错。
退一万步说这也是给自己的哥哥拉一单生意,现在整个社会都在实行挂靠,南极人现在除了原子弹不给贯标,什么都给。
恒源祥也是如此,阳澄湖大闸蟹每年就那么一点,结果全国各地都卖,差一点全球人手一只。
所以大凡有一点的头脑的企业现在都开始全面发展,尤其那种老牌有牢固顾客基础的品牌,秋林也不例外。
因为外部资本的进入,新的管理团队进行运营,此时秋林正在如火如荼的往前发展,依靠多年的口碑经营着自己最后的荣光,用秋林人自己话说现在是秋林的黄金岁月。
有消息这家公司甚至会走出去,邵树森此时已经准备好了银子跟进。
“没问题,你办事我们放心,以后常来我这转转,过阶段咱们这可以撸串,晚上没事就一起聚聚,得空还能帮我忙活一阵子”
事情谈成了,时间也不早了,牛文举那边开始忙活,邵树森知趣的离开。
上了最后一班公交车,邵树森立马拿出小灵通打电话,晚上设备就装车了,第二天一大早设备到位,牛文举直接懵圈。
“怎么这么大个”
原本牛文举以为净化水设备只有卧室那么大,结果拉过来的时候牛文举才发现光是架子就有三间房那么大。
至于核心设备更是大的出奇,反倒是那套扎啤设备小很多,一个卧室就能放下。
“你以为,这是好东西,纯不锈钢的哥们如果不是你要,哥们都不舍得”
望着牛文举惊讶的表情,邵树森心里七上举千万可别不要,那样自己就惨了,这套设备卖不出去自己这个月的业绩就没了。
刚开始接触这行邵树森不知道门道,这设备是自己公司的副总模仿国外的设备原型机,指望能够依靠这台设备丰田宝马美女鲜花为伴,但理想很丰满,设备很骨感。
这么一个放在城市里嫌大,放在水厂感觉小的破玩意,根本在私营老板那边不讨喜。
当下国内很多从事饮料行业的老板绝大多数还只是小学毕业水平,能够积累那么多财富当年都是依靠官倒横流起家的,对设备外观要求的极高。
再者市场上什么主流他们买什么,或者老外那边有什么他们买什么。说的明白点,当年你这帮人就是用外国设备起家的,现在都习惯了。
有人曾经说过,最崇洋媚外的就是七零后,这批人现在正在主导整个中国富人圈,哈尔滨作为老工业基地的典型代表更不例外。
邵树森的这台设备,公司副总抄袭了一半,有些地方和老外的设备不同,尤其外观给改了,能讨喜才怪。
“那啥换个地方吧海涛,帮我准备一些人安装净化水设备,就在泉眼跟前的那块大石头上,我那个矿泉水要建立水厂,另外在那跟前给我建立个厂房”
咬咬牙,牛文举决定再次赌一把,这套设备这么牤实,处理水肯定不在话下。
既然这样那就直接放在水源地算了,处理完毕就用刘宇民给自己的大桶拉过来然后灌装。放在自己小店跟前算是商业用电,在李海涛的山庄那边一半可以算作农民用电,价格便宜一半不止。
再说那边村民帮忙灌装,工资便宜的很,在哈尔滨以前多块钱工资的打工仔,在农村一千以内对方就愿意干。
放下锄头就能干活,农忙了捡起锄头就收拾地,还能照顾一家老小,何乐而不为
天气越来越热,学校学生打篮球的越来越多,无论是外卖饮料还是瓶装水都开始大卖,尤其篮球场还靠近自己餐馆,学生们甚至在打篮球的时候直接从这边购买整件矿泉水。
至于学校操场上那边售卖矿泉水的大姐则直接从牛文举这边批发,冰镇矿泉水在哈尔滨的夏季非常受欢迎。
“文举哥,混的明白啊小弟服了,那个啥这个设备卸到哪”
根据牛文举的提供的地址,邵树森把电话给了司机,对方乐不得的前往,现在李村已经在哈尔滨周边混的很有名了,夏季那边游客也不断。
邵树森一拍大腿才想起来李村是哪,李海涛牛文举,不用问这两人肯定有交集,邵树森不敢再轻视牛文举。
当即给自己哥哥打电话,对方很快就过来了,牛文举众人则把扎啤设备放到饮料区域,一套白钢设备摆在那边特别显眼。
很多在这喝饮料的食客都吵着要牛文举早点上新,马上天热了,有扎啤的日子哈尔滨的夜生活才有了灵魂。
“文举哥,货款不急,预付款到位后三个月哥们谢了,有了这笔钱咱们就能抬起头这些钱是咱哥交给公司的,他那份提成就算了,这事我做主了那边后天就给送来标,印刷的地方哥们给你联络好”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