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就是几把巴结人家呗,百万也是靠舔回来的”
望着牛文举没和自己说话,狗皮膏药那边小声咒骂,在王东看来牛文举太高傲了,还以为自己是牛百万呢
破产了以后还装犊子,早晚自己要教对方做人。
牛文举那边正在查看食材,眼睛不由得眯了一下,暗道真是给脸不要,恰好蔡国兴的妻子过来。
“文举,我们两个小时候吃饭,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么”
打开厨房的门,蔡国兴妻子端了一壶茶进来,对着牛文举十分可期。
“嫂子,不用别人收拾菜了,剩下的事情我自己来就行了,谢谢嫂子”
拿起茶杯,牛文举一点都不客气,上好的雨前茶喝在嘴里有一股淡淡的清香,瞬间让人脑袋清醒。
牛文举身后的几个人听到牛文举这句话则是脑子轰响,尤其狗皮膏药,此时暗骂牛文举不是人。
为了今天这个机会王东准备了好长时间,钱也没少花。
这个广东富人王东家里花了好大价钱都没有接触上,好不容易知道对方在这边聚会,这才花费了巨大的代价过来这边。
本指望做菜跟对方套套近乎,下一年自己家餐饮到广东那边开买卖就有人给引路了。
现在饭都没做就被赶走,自己付出的那个巨大代价不是付诸东流了
朱勇那边同样面色不善,暗骂牛文举不顾兄弟情义。
同样,朱勇也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通过厨师协会那边介绍过来的,就是奔着和那个湖南商人接触。
对方手里有很多正宗的香料,一旦和对方那边建立了联络,自己的那几家连锁店每年能够节省十几万的开销。
田丰那边虽然没有花销那么大,同样也付出了代价,目的只有一个,和蔡国兴建立联络,毕竟自己开买卖的那片楼都是蔡国兴的。
“行,你们三位大厨跟我来领工资,以后少不了麻烦几位,我们先谢谢了”
厨房这边蔡国兴一家对牛文举十分信任,所以牛文举说什么是什么。
三个人赶紧赔笑,恭恭敬敬的放下手中的东西,规规矩矩的离开,不敢有半个让人不舒服的表情,虽然心里恨透了牛文举,现在不敢有半点爆发的痕迹。
每个人五百块钱出场费,对于一个厨师来说并不多。
三个人直接被小区保安送到外面,伴着小区大门关闭,王东狠狠地跺跺脚。
“我草塔鞋码牛文举,你给我等着,好不容易弄来的机会你给我搅黄了,总有一天我让你付出代价。”
点了一根烟,王东头也不回朝着远处的街道走过去,不多时一台中华轿车在路上疾驰而过。
朱勇那边重重的吸了一口烟,瞟一眼田丰。
“你不是和牛文举关系挺好么怎么也被赶出来了,切人家压根没看得起你,还觉得自己咋回事呢,我告诉你牛文举这种犊子就不能帮,老天不让他穷就没有天理,曹”
望着别墅的方向咒骂了两句,朱勇朝着自己车的方向走去,问都不问田丰是否同行,不一会车子也冲出田丰的视线。
田丰那边望着小区好半天,这才心有不甘的转身朝着公交站走去。
内心里对牛文举没什么恨意,毕竟今天来也就是碰碰运气,蔡国兴那个大人物会因为一顿饭给自己免房租
弄不好人家都忘了那边还有一处产业了,毕竟打理那边生意的都是代理人。
之所以来着就是媳妇王丽那边磨叽,再加上家里现在实在是没钱了,长期购买彩票上货的钱都没有了。文網
抬头看了一眼餐厅,田丰有种想哭的冲动,直到现在田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按理说没有外债的情况下,自己应该比牛文举发展的好呀,虽然比不上朱勇,但是衣食无忧总能做到吧
现在呢越想越窝火,田丰索性不回家了,找地方喝酒去了。
蔡国兴家里,牛文举已经把土豆下锅开始蒸,青辣椒和红辣椒全部去筋,然后用冷水浸泡。
带来的水豆腐同样用山泉水浸泡,切成小块备用。
收拾好的淡水鲫鱼牛文举重新收拾了一下,把腹腔内的所有粘膜清理的一干二净,查看一下鲫鱼的鱼鳃果然没有处理干净。
菜刀顺着鲫鱼口器部位斜刀进入,一刀把里面的所有组织收拾干净,心里暗道朱勇还是和上学的时候一样糊弄人。
闷糟鱼是一道菜,牛文举想了一下,直接把面前的鲫鱼改花刀,用大火干炸,直到鲫鱼外焦里嫩。
接着汤锅内下底油,葱花爆香,鲫鱼下入,接着是山泉水,然后是下入等在那里的水豆腐,最终小火在那边慢慢熬制。
今天蔡国兴准备的是两种鲍鱼,一周六头孢,一种是十头鲍,不知道哪一个爹收拾鲍鱼的时候两种都混在一起了,牛文举再次把两种食材分开。
所有鲍鱼进行骨肉分离,去内脏和杂物,再次刷洗一遍,每刷洗一次用冷水冲洗一回,就连鲍鱼的壳牛文举都收拾的干干净净没有半点杂质。
鲍鱼肉背部花刀,确保烹煮的时候能够快速入味。
接着牛文举收拾小鸡,看得出对方是想路鲜和海鲜一起,只不过选的食材有点不是那么尽如人意。
明显这不是寻常人家爱吃的那种三黄鸡,而是体型差不多的白羽鸡,好在差别不是很大,牛文举接着把白羽鸡边先用热水紧一下,去除鸡的腥臊味道。
“噗”
酒精灯火焰点燃,牛文举把整只鸡在酒火上面整个烧一遍,确保没有半点残留。
收拾好的十头鲍塞入小鸡腹内,然后是葱姜蒜,与所有厨师不同,牛文举切了半个苹果放在里面。
针板在白羽鸡外表面全方位按摩,涂上配置好的酱料,用铁丝把白羽鸡的内腔封死。
然后把肌肉放进烤箱,结果牛文举发现悲剧了,烤箱没接电。
“靠,那就用你”
望着电压力锅,比照了一下大小,牛文举换了一个内胆,底部垫上葱段,姜片,把整个白羽鸡放进去,刚好盖上盖子。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