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牛文举非常无语的是对面的这位大妈明显是一个非常喜欢说教的主,说起话啦那叫一套一套的,弄得牛文举直皱眉。
牛文举身边的两个女生正在听歌,听到老人这么说也被吸引过来,还有那个西装男。
“小伙,你是去哪的看你好像是有个正经工作的”
牛文举那边并不搭理老婆婆,对方感觉无聊目光望着蓝衣西装男,老太太继续说。
“阿姨,我是做汽车保险的”
“多大了不是我说你们这一代人,怎么了就不能找一个稳当一点的工作了和我们这一代人一点都不一样,我们那一代人都追求稳定,你们总是瞎折腾,这都三十几岁了还不结婚”
蓝衣西装男三十二岁没结婚,做的是车险代理,被老太太也是一顿批,言语那叫一个犀利,牛文举本来先看书的心情直接给毁了。
索性合上书籍,老太太那边批完了蓝衣西装男,接着有撩上了牛文举两句,这次牛文举不忍了。
“阿姨,您别开玩笑,你们追求稳定我们不追求么我问您第一个问题,我们八零后这帮人单位还给分房么”
这年头动不动给人上课的人最烦人,就跟某个明星说的一样,你自己吃肉的时候如果不能给别人一块那就别吧唧嘴,这也是一种美的。
你想拉屎的时候,那边有一个坑你占着,那就老老实实的别在里面睡着了还打呼噜那就不文明了
丫的没人理还没完没了了,牛文举一句话就给老人干愣了,对方男子看了女人一眼并未说话,眼神似乎在说让你吱声,年轻人不好答对了。
“这个应该是少数”
“不是少数,是压根没有阿姨,哈尔滨房价多少钱不多说,一室一厅的五十几平米的那种哈尔滨平均工资标准一千一百二十块钱,我们稳稳当当工作,多久能够买一套房子”
“而且按照现在的物价标准,我们每个月控制消费,一个月五百块钱,每个月也就剩下六百块钱一年六千多剩余,还是不生病家里人不生病,老人不给我们找事,不处女朋友,不结婚,没有请朋好友结婚需要宴请”
“自己不生病,风调雨顺,工资按时开所有人都不给你找麻烦的情况下”
“我不知道别人的工资,但是哈尔滨厨子的工资绝对不高,我工作将近八年了,拿到手也就五千块钱左右这已经算比哈尔滨绝大多数人工资高了,这还是我不断跳槽跳出来的工资,在一个地方我的工资还是一千多”
牛文举连珠炮一样的话语怼的老女人在那只能啃猪蹄,以往这么说的时候单位都是一帮捧臭脚的,今天萍水相逢的火车上,没想到牛文举这么能说,而且说得都是事情,对方吞了口唾沫。
“这已经不错了,我都做车险七样来回跳槽,不然原单位很少给涨工资,这年头就这样,不跳槽哪有高一点工资房子我也买不起,看看如果顺利明年付个首付弄个小点的,不然找对象太难了”
蓝衣西装男明显也不满意那个老婆婆在那说教,并且非常同意牛文举的观点。因为这番话很符合现在年轻人的实际生活,更是绝大多数人的写照。
这个社会到处都是财富故事,真正手里能掌握财富的人有几个。
真的人人都财富自由,这个破绿皮火车上就不应该有人乘坐,人人都应该开私家车。
“两位大哥,你们什么学历啊”
牛文举和蓝衣西装男正在说话,靠窗户的女孩好奇的转过头,望一眼西装男,再看看牛文举,着重是牛文举。
“我是二十六周岁,和你们岁数差不多的时候开始工作”
望着两个青春活力的脸庞,牛文举一阵羡慕,自己也曾经这么青春过,可惜都在烟熏火燎中度过了,人生就是这么无奈。
“我是本科学历毕业的,说出来有些丢人,以往都羡慕人家万的工资,以为自己出来工作就会是这个工资,结果上了社会才知道,普通本科生一个月就是几千块钱。按部就班工作没有多少的”
蓝衣西装男望着两个女孩一点不拘谨,看得出是老江湖,说道自己的学历和工资,对方西林就很无奈。
“开玩笑,我们有那么老么我们”
姜皓月刚想说什么,魏景瑜拉了一下,姜皓月这才停住。
“哈哈,你们的确年轻我是初中毕业就开始工作,当年我们一起的很多同学都没有机会上学因为家庭条件就这样,不能上学你就得吃其他技术的饭”
“我喜欢做饭,所以就学了厨师每天烟熏火燎的,只能算是一个养家糊口的本事而已生活并不是我们想要折腾,现在社会变化的这么快,我们一面被折腾,一面努力的活着”jujiáy
“你不信看看外面的这条铁路线两侧,你今年见到的东西和明年见到的就不一样。就看这个站点,以前还是可以停靠的,现在这趟车就在这个站点不停靠了我家如果在这,我就不能选这趟车”
“虽然这趟车更快,但是我就得折腾去其他车上,是我愿意折腾么职场和这个一个道理,你不折腾自然有人折腾你”
这几天带来的郁闷一刻钟就被牛文举倒腾出去了,期间身边两个小美女插科打诨,再加上蓝衣西装男的溜缝,对面一堆老干部根本插不进去话。
“小伙,也不能全这么说,难道我们国家现在发展的不好么你们现在赚的工资是我们那时候的好些倍可以了,我们那时候工资是三十五块钱,大家生活的都挺好了,现在你们刚开始工作就一千多还不知足”
面对牛文举的回怼,老女人感觉有些不自然,接着开始摆数字,面对对方的这番话,牛文举心里生起莫大的悲凉。
暗道这还是某些单位出来的人物,就这种人物在东北的某些岗位上,东北能够好的了才怪。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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