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有了希望,病房内顿时气氛热络起来,一帮人各种嬉闹,一直到护士赶人,牛文举这才带着吃光了的盘子收拾走开。
因为魏五六的关系,牛文举每天都让小徒弟过来送饭,今天是牛文举过来顺便。
安定了魏五六这里,牛文举把全部精力都放在餐厅和师傅贺园隆这边,店铺那边现在稳如狗,西餐厅那边王宝走了,留下来的小徒弟恨不得把自己劈成点不用担心。
每天牛文举都给贺园隆那边熬制大骨头汤,一段时间贺园隆都吃胖了,七天之后对方成功回家休养。
“文举,你坐下我和你说点事”
吃饱喝足,贺园隆指了一下面前的椅子,让扎着围裙的牛文举坐在自己跟前,眼睛里都是满意。
“你说师傅”
望着贺园隆慈祥的样子,牛文举心里少有的燃起轻松。
作为萍水相逢的师徒,牛文举总是能从贺园隆身上找到某个前辈的影子,慈祥博爱。
“文举,你发现没,自己的餐厅缺少点什么”
接过牛文举给自己剥的橘子,贺园隆吃了一瓣,摆摆手,牛文举微微一愣下入沉思。
二次创业后,牛文举都是稳扎稳打的,一直都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jujiáy
没有了过分的快速扩张,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张狂,更没有了那种年轻人从浮躁,牛文举自认为已经把餐厅这边经营到了极致。
美中不足就是自己的资金流现在不是那么充足,最近这一年投资比较多,梅干菜,西餐厅,各种项目。
难道师傅说的是这个,想到这里牛文举嘴角扯动一下。
“师傅,你说的是资金流么”
掰着手指头,牛文举在那数数,结果贺园隆摇摇头,牛文举这次愣了,因为实在是想不出来了。
“品牌”
“呃”
贺园隆吐口而出的两个字,直接把牛文举给弄愣了。
因为自始至终,牛文举都没注意过,或者说也没有在意过。
品牌这两个字在牛文举看来都是那种百年老店或者资本控制的洋品牌采用的东西,自己这种纯属为了赚钱而弄得餐馆,品牌这个东西可有可无。
毕竟牛文举的重点就是在加工中心,而不是餐馆。
只要半成品预制菜这边推开了,牛文举甚至可以把餐馆彻底抛开,因此心中根本没有关于品牌的概念,或者想法,甚至连树立品牌的想法都没有。
“怎么不服气,认为没用”
望着牛文举的样子,贺园隆笑了,牛文举也笑了。
毕竟牛文举也是一个俗人,和中国的广大小商人差不多,都是赚钱为主,现金为王,什么品牌挂个晃就行,如果能用饭菜的香味吸引人,牛文举甚至不想挂幌。
真正的穷过两回,在牛文举看来,学习明上号一样控制成本才是王道。
“北纬4050度附近的黄金奶源,马达加斯加入丰富的香草,比利时醇厚浓郁的纯正巧克力,当即时令的阳光夏威夷坚果,这是哪一个品牌”
望着牛文举的样子,贺园隆几乎是脱口而出,牛文举咧嘴笑了,心中发出阵阵的痛楚。
哈根达斯这个品牌冰激凌,牛文举是牛百万的时候经常在韩晓凤的要求下去吃,二十个冰激凌球。
到现在牛文举也没吃出来那个逼玩意和中国的蛋卷冰激凌有什么区别,但是那地方的装修和广告词就是好。
黄金奶源就跟蒙牛的特仑苏一样,不是每一罐牛奶都可以叫特仑苏
很多东西是那么深入人心,受限于学历和经历,牛文举在这方面是弱项。
“人家那是国际大品牌,蒙牛啥的都是大牌子,咱们比不了”
挠挠头,牛文举眼睛里都是无奈和羡慕,但是心中还是不服。
“那真功夫快餐呢”
望着牛文举还是不服气,贺园隆一点不恼火,而是又举了一个例子,牛文举微微一愣,因为真的不知道。
“蒸品快餐店”
“啊,知道他家的东西一般改名字了”
贺园隆说道16下就知道了。
当初做拉面的时候,牛文举没事就在其他的快餐店里面转悠,品尝人家的快餐味道,有时候一坐就能坐在那里或者附近一上午。
就是调查口味和对方的客流量之间的关系,最终才把拉面的口味定位在吉野家和味千拉面中间。
没想到对方现在改名字了,贺园隆那边看着牛文举知道了,眼睛里传出笑容。
“他们2004年改名真功夫,然后到2005年底,也就是你还在明上号打工的时候,他们已经开了100家连锁店在那之前呢什么都不是,知道为什么吗”
“啊”
贺园隆这句话出口,牛文举整个人都呆住了。
16举品尝过很多次,口味只能说一般。
如果对方凭借口味和牛文举在一起开店,牛文举自信能够抢光了对方的客户。
改了个名字,一年时间开店一百家这很能说明问题,牛文举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贺园隆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并未继续往深了说,而是让牛文举去d市内吃一顿真功夫快餐,比较一下。
牛文举这次真的心动了,不怎么样味道的快餐定都能够走到自己前面,一年时间开店一百家,这是什么速度
用那个老总的话说,老牛跑出火箭的速度了。
这次牛文举同样没有自己贸然前往,而是电话给刘阳。
“不用来了,我在这呢我直接保温箱打包回去一件,回去吃一样的味道和咱们家的饭菜差远了”
“坐飞机,晚上就有飞机,直接回来,要快”
牛文举一旦认准了一件事,办事效率是绝对够的。
刘阳那边直接火车票改飞机票,晚上飞太平,牛文举开车在机场等着牛文举,结果让牛文举非常郁闷,机场就有真功夫。
一个电话给了刘阳不用带了,牛文举直接进了里面,按照套餐点了两份东西,事实证明对方的口味仍旧没有变化。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