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女人三十一朵花,女人四十又如虎的
他家这个才二十多岁,就如狼又如虎的
“你在那里嘀嘀咕咕什么呢”刷着牙的夜莱从洗手间探出脑袋。
封延立马正襟危坐,像个乖学生,“没有,你听错了。”
结果等她刷完牙,就见她贴着墙根倒立。
封延慢慢吞吞的到她面前蹲下来,手里还捏着牙刷,“你在干嘛”
她双手撑地,两条腿搭在墙壁上,面不改色。
“提高受孕几率啊。”
封延:“”
真用功。
真努力。
看着夜莱这么投入,封延觉得自己要是不配合,好像都会遭天谴。
“顺其自然好不好”封延叹口气,“你先下来。”
为了怀孕,夜莱真是处处都在注意,从吃喝,到作息时间,再到现在这个倒立。
“不下,你去刷牙。”夜莱说一不二。
封延立马闭嘴,他知道自己现在在夜莱面前,一点权威都没有。
劝不动就陪着她就行了。
倒立了五分钟,夜莱才下来,精神抖擞,脸蛋儿都润润的。
楼下。
洗衣房里有唰唰唰的声音,夜莱听到动静过去看。
“莱福”她皱眉,“你能洗衣”
话没等说完,就看见莱福戴着胶皮手套在那刷鞋。
它的眼睛眨了眨,举起戴着手套的两只铁手,“防水。”
“起来,不要做了。”夜莱拉起来它,“谁让你刷的”
“没人让。”莱福指着地面,“你的小白鞋有泥,我给你刷。”
夜莱看了眼。
果然地上都是自己的鞋。
她这才满意,拍了拍莱福的肩膀,“很好,只可以为我做事,不要伺候别人。”
护短夜莱非常霸道。
莱福的眼睛露出笑的表情,“好”
等早餐准备好,莱福跟着上桌已经成了习惯,它会照顾夜莱夹菜。
夜莱注意到了封菀的脸色,“怎么黑着个脸呢”
莱福接了句:“今天客串包拯吗”
“滚”封菀拍桌,“我”
“我又失恋了。”
“什么”连封延都愣住,“你什么时候恋的,我怎么不知道”
“就”封菀咽了咽口水,“就帮你在公司处理事的时候,认识的一个小哥哥啊。”
“哦,我见过。”莱福默默开口。
夜莱等着它说一下事情经过。
结果,莱福学着封菀拍了一下餐桌。
那力道,把几个人的碗筷都弹起来了,封延与夜莱赶忙扶住筷子。
莱福道:“分手就对了,我早就看出来你们压根不是一种猴变的。”
封菀:“”
“怎么就不是一种猴变的了”她不服。
莱福平静开口:“人家是英俊内敛的金丝猴,贵族。你就是峨眉山里那种龇牙咧嘴的。”
封菀脸都成了菜色。
就在她即将发火的时候,莱福道:“放弃吧少女,跟我在家不好吗干嘛要出去受屈辱呢”
封菀大吼:“我在家也受你的屈辱”
“我没有。”莱福辩解,“我可从没有嫌弃过你胖你丑。”
封菀快被噎死了。
莱福又朝着封菀的心脏开了一枪,“我只是明目张胆的说了出来而已。”
“从现在开始,你不要说话了”她都快要把筷子捏断了。
但封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受到了打击,还是听进去了莱福的话,从那天起还真的在家里待着了,哪里也不去。
安安静静的跟着莱福一起做家务,研究食谱,肉眼可见的往下瘦。
莱福突然叹气,封菀惊奇:“你居然能叹出来风你再叹一个”
闻言,莱福的胸口那里突然动了动,一个小口被打开。
一阵机器似的动静响起,封菀被一阵狂风吹的头发翻飞。
封菀:“”
“你身上还安装了吹风机”
“这是吹灰程序,别那么俗。”莱福吐槽。
封菀被噎住。
“你叹气干嘛”
莱福回答:“你越来越瘦,我觉得你哥花钱买的菜都白瞎了,喂了狗了。”
封菀瞪眼,“我越来越瘦不是好事吗”
莱福好像很懵的样子,“钱浪费了难道不是坏事情吗”
“可对于我来说瘦是好事情啊”封菀解释说,“吃东西是为了饱腹,又不是为了长胖。”
“那你喝凉水也能饱腹,喝吧。”莱福把菜刀咣当一扔。
不帮她切菜了。
“别别别”封菀赶紧拉住它。
可莱福那么大个铁块,哪里是一个普通人类女性拉得住的
于是乎,封菀以拖拽它的姿势,被拖走了。
一直拖到了客厅,莱福才停下,“你太浪费了,浪费可耻。”
“我吃赶紧切菜吧晚饭要是做晚了,夜莱会扫冷眼的”封菀现在都要怕死了夜莱。
书房。
“你为什么开窗”夜莱进来的时候,皱着眉头。
“不知道刚下完雨对你的腿不好吗”
刚刚从床上爬起来的封延真的很热,也很累,他觉得自己已经被掏空。
可是最近沉迷养生怀孕的夜莱不允许开空调,风扇也不行,他只能借一借雨后的风。
“咣当”
封延反手把窗户关了上,“好的,关上了。”
温水放在桌上,封延默默叹气。
“你叹什么气”
封延浑身一震,他非常小心翼翼的开口:“可不可以就喝半杯咖啡呢”
夜莱靠着长桌笑起来,“你觉得呢”
“好的。”
封延端起来温水就往嘴巴里灌。
老婆说的算
他没有资格说不
“觉得委屈了”夜莱挠了挠眼尾。
封延迅速摇头,严肃道:“绝对没有在咱们家,老婆万岁”
“哦。”夜莱往外走,“那就好。”
后面的封延可怜巴巴的瞅着她的背影,“那我要是委屈了呢”
他试图学习女人委屈的样子,期待夜莱能心疼下自己。
走到门口的夜莱笑的非常甜美,“那我会让你更委屈。”
封延:“”
女王大人非常贴心的替他关上了书房的门。
封延一脑袋磕在了书桌上,他给刘坦发微信
封延:来救救我吧。
刘坦:
刘坦:先生,您怎么了遇到什么危险了
封延:我马上成干尸了。
刘坦: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