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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中文网 > 藏娇 > 第247章 九爷自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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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九爷自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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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的东都,已经很明显的有了剑拔弩张,严阵以待的架势。

    盛白衣跟解月白的正面碰撞,未免伤及无辜,警局都下了通告,城东今日四点以后除了白鹭楼,所有店铺最好打烊关门,住在附近的住户今晚最好也离开。

    城东。

    东都住着最多大佬的地方,而这地方偏偏是盛白衣定的,包含什么用意就不言而喻了。

    这是要借解月白在今晚立威啊

    寻常百姓自然是赶紧远离,而大佬们则是要留下来看好戏,或者说想要在今晚的大乱之中讨的一些好处。

    谁赢了这一局,万一运气好在人面前讨个人情或者好处,这种天赐良机哪个会错过。

    各家派的人也是早早就位,找了极为隐蔽的位置。

    狄家里。

    狄夫人攥着狄善东,不让他离开,“你就不要去蹚这浑水了鹤川已经给了你机会,你为什么要一意孤行,非得赔上咱们全家人性命是不是”

    “你一个女人少管我的事。”

    “我为什么不管阿炙因为你的这些破事,破计划已经死了,你非要把鹤川跟芊芊的命一道赔进去是不是”

    狄夫人攥得特别紧,感觉那劲儿都快把衣袖给攥断,“你真觉得盛九爷拿你没办法是不是如果不是因为鹤川,你有几条命跟盛九爷玩儿”

    “你真是疯了,居然相信解月白的话,掺和这档子事。”

    “你懂什么”狄善东也被念得心火上头,一把掀开狄夫人,力道并不小,狄夫人踉跄好几步撞着旁边的鞋柜。

    嘭

    说起狄鹤川那不孝子,狄善东火气更旺,“他要真把我当老子,就该跟阿炙一样,替我出去抢,出去争”

    “要不是爸死了,轮到那些人看我笑话给我白眼这些年不是我活得像狗一样,四处捧臭脚,阿谀奉承,狄家能有今天的地位”

    说起这些憋屈的过往,狄善东狠狠扯了把衣襟。

    “要不是靠老子,你们能活得这么逍遥自在眼下有这么好的机会,你在这儿跟我东拉西扯,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就把你看上了”

    狄夫人反手捂着后背,疼的脸色卡白,眼眸憋红。

    “你,你”

    狄夫人气的说不出话,突然发现狄善东无药可救

    大门从外面被推开,狄善东穿了身米白色的羽绒服,嚼着口香糖从外面进来,什么都没说对着立在玄关的狄善东就是一脚。

    “鹤川”狄夫人扑过来拦,“鹤川,你冷静点,他是你爸爸。”

    狄鹤川没说话,口中嚼的口香糖像狄善东的血肉,黑黝黝的枪管微微偏移,对着狄善东右侧连开三枪。

    “滚。”

    狄家传来的三声枪响把这条街道的人吓坏了,随着时间的推进,个个都是精神紧绷,屏息等待,忽然的枪响

    狄善东捂着耳膜,尖锐的枪响刺激了耳膜闹得头晕目眩。

    “你,你这个逆子,竟敢对我开枪”狄善东扶着柜子慢慢站起来,“你这个畜生,狄家怎么就出了你这样的反骨仔。”

    “早知道你会变成这样,当初生下来的时候就该一把掐死你。”

    狄鹤川冷漠牵起嘴角,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冷哼,狄夫人抱着狄鹤川,扭头大吼,“你还快滚。”

    狄善东一路骂骂咧咧离开家,走的决绝不带感情。

    听到外面传来汽车声,狄夫人双腿一软坐在地上,憋不住哭起来,“我当年才是眼睛瞎了怎么就看上这种男人。”

    “我以为阿炙的死能让他知道教训,哪儿想到现在他变本加厉,我看他真是活够了赶着去找死。”

    “妈。”狄鹤川蹲下,风流倜傥的脸上冷若冰霜,“跟他离婚吧妈,别因为他牵连自己。你不用替我考虑,但你要替姐考虑。她三十好几还没对象,你就不担心她以后结婚的时候,娘家都没人替她撑腰。”

    “妈,我跟他的父子情已经恩断义绝。在他听了解月白蛊惑,跟白衣对着干的时候,这命就不是他的。”

    狄鹤川是今天早上才知道,昨天雪上霜的围堵中有狄善东的手笔,甚至后面那辆撞去雪上霜的人都是他东安排的。

    狄鹤川没想明白,狄善东怎么敢,怎么敢去挑衅盛白衣,而且解月白这个疯婆娘居然想把狄家牵扯进去。

    这是笃定了,他跟盛白衣的关系,狄家是有特权在手吗

    只是他们都看错了盛白衣,他跟盛白衣有个约定,不插手东都的事,盛白衣希望两个同学都能干净的摘出去。

    “妈,我已经尽力了。”

    他确实尽力了。

    盛白衣看他面子给了狄善东机会,不然狄家就该像上午许多人那样,以相同造型的姿势倒在血泊中,命丧黄泉。

    上午盛白衣的人到东都,给了解月白下马威,把昨天跑去雪上霜挑衅,动手的人挨个找到清理,尸体一具具的送去解家庄园。

    狄善东是唯一的例外。

    狄夫人心乱的哭着,仰起头来,“我知道你尽力了,也知道盛九爷已经给了机会,可鹤川,那是你爸爸啊。”

    “早年他还没这么混蛋的时候,你跟阿炙最喜欢的人啊。”

    以前的狄家有狄老爷子负责一切,狄善东在父亲的羽翼下过的逍遥自在,一家和睦幸福。

    那时谁也没想过,解诚丰会被暗杀,东都会变样,权利更迭,新旧交替。随后解月白上位,对以前的功臣分了亲疏远近,狄家就是解月白抛弃的棋子。

    狄家的地位岌岌可危,没有本事的狄善东把长子狄炙安排进去,最为自己利剑披荆斩棘。

    狄炙确实不错,有脑子,胆子大,做事够狠,上升得很快,如果不是狄炙死了

    二女儿狄芊芊对争权夺利没兴趣,幺子狄鹤川自不必说,没有办法的狄善东才自己上阵。

    “我在城北有套房子,您先搬过去。”没等狄夫人答应,狄鹤川对佣人晓姐说,“收拾下东西,不需要太多。”

    “好的,少爷。”

    晓姐长叹声,去卧室帮忙收拾东西。

    狄鹤川把母亲扶去沙发,倒了杯温水宽慰她,“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狄善东自寻死路我管不了,但你跟姐姐,我会负责到底。”

    狄夫人捧着热水抽泣不停,“你什么时候,再,在城北有房子。”

    狄鹤川一年到头在东都的时间也不多,四处旅游逍遥快活,回到家里能住上一个月就算不得了。

    “之前那边房子便宜,买了一套放着增值。”

    “妈,别担心,不靠狄善东我也能养你跟姐姐。”

    当然,狄芊芊也不需要弟弟养。

    她有工作,还有投资,养自己跟母亲是没有问题的。

    一小时后,狄鹤川带着母亲跟晓姐离开狄家,路边的路上停着两辆车。

    “狄夫人。”站在车边的人开车门时低头问好,十分恭敬。

    “这是”狄夫人不解。

    “这是白衣派的人,怕解月白搞鬼。”狄鹤川安慰着母亲,“没事的,相信我很安全。”

    好多在家里等待机会的人们,站在窗边目送两辆车从狄家离开,车子都还没行驶出小区,消息已经传得满天飞。

    狄善东运气真好,有这么个好儿子,自己保住性命不说,狄家也跟着水涨船高。解月白万一没顶住,这东都让盛白衣跟凤胤做了主,只怕狄善东的尾巴要翘上天了

    狄善东是傻逼了,有这么好的大树可以依靠,还要一根筋的去解月白面前表忠心,真他妈无语。

    狄善东的脑子就是让驴给踢了,嫌命太长,非要作死。

    嗳,你们家里有女儿的,还不赶快联络下。狄鹤川虽然是花花公子可人家背景硬啊。

    远在南阳的狄芊芊也打听到东都的事,担心母亲,给狄鹤川来了消息。

    狄芊芊:妈怎么样,安全吗

    狄鹤川靠着车窗,敛着眉眼漫不经心:我让妈跟狄善东离婚,她心里大抵还是舍不得,你帮着劝一劝。

    狄芊芊:真的走到那一步

    狄鹤川:他跟着解月白,在雪上霜赤裸裸的谋杀白衣。

    狄芊芊:

    狄芊芊:他可真是会作死。

    狄芊芊:你没事吧,有没有被牵连,要不要我回东都

    狄鹤川:不用,你就留在江南。我跟花清祀联系过,你在江南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去找花三爷,或者直接去花家。

    狄芊芊:

    找那个心跟阵眼大小的花晟,饶了她吧,心眼小的人惯会来事,说不定就以什么借口在背后搞她,给她小鞋穿。

    她就不懂了,花清祀那般温柔婉约,林下风致,怎么亲叔叔是这样子半点没有上梁不正下梁歪。

    啊,或许是因为花家老夫人,早年也是很有名气的女君子。

    去城北时,狄鹤川一直盯着时间。

    估摸着差不多的时间,给盛白衣发了条简讯:注意安全,小心疯婆子,明天请你喝酒。

    此时的盛白衣确实已经在路上,把玩着手机,面色冷淡:明天请喝酒这就想要撇清关系鹤川,我最后一个筹码可是你。

    筹码

    狄鹤川眼角狂抽搐:别,你知道我最烦那个疯婆子。饶了我吧九爷,我躲她都来不及。

    盛白衣:不要谦虚,晚点联系。

    “”

    盛白衣自元家动身的时候,路径就被实时播报:带了多少人,跟谁同行,车辆,车牌等等。

    解月白这边的动作也是一样,事无巨细生怕漏过一点。

    白鹤楼这边,老板亲自来接待,两边的人都没带老板已经是满头大汗,背心湿了又被捂干。

    他不止一次自问: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肯定是挖了盛九爷祖坟,或者掘了解家的坟墓。

    不然整个东都可以吃饭的地儿还少吗,怎么就选了白鹭楼。不就是有道桃花鳜鱼比较出名,不至于就吸引了人吧

    整个餐厅今晚只接待一桌,整个餐厅的员工严阵以待,不止是老板,员工们也是一副悲相。

    隔五分钟,老板回头看一次挂钟,而且每次回头眼神中都满是不舍,想要再多看一看自己的店面。

    几百万的装修,今晚大概是废了。

    7:15分,解月白的座驾缓缓驶来,一共三辆车,一前一后保护着解月白的车,老板刚把解月白送到包厢,耳麦里传来声音。

    “老板,盛九爷到了。”

    老板腿根子一软,连滚带爬从安全通道跑来,大厅里黑压压的站满了人,解家的,盛家的。

    各自站一边,泾渭分明。

    “九,九爷。”老板口干舌燥,心慌意乱的迎上来。

    盛白衣在跟经理交涉,“要三份桃花鳜鱼,最好以后不要耽搁送去元家。甜品也要三份,其中一份多添蜂蜜。”

    “这个也要三份。”

    老板站在一边不敢吱声了,就看盛白衣敛着眉眼,在翻阅菜单,精致的骨相上嵌着一丝温柔。

    点完菜,经理半秒不敢耽搁,转头望厨房跑,务必砸最短时间出菜,在保留口干期间把菜送去元家。

    “九爷楼上请,解小姐已经到了。”

    盛白衣轻嗯声,垂下的手拿着一个小魔方,眼尾瞥过解月白带的人,似有若无一笑进了电梯。

    包厢在三楼,最大的一个包厢,落地窗外原本有很好的光景,因为今晚情况特殊除了明亮的灯辉就再无其他。

    随着外面脚步声响起,解月白收起手机,撩起眉眼朝门口看。

    一两分钟包厢门打开,盛白衣在前,一件灰白色双排扣大衣,内里一件黑色高领毛衣和黑色裤子。

    头发被发胶固定,没有中规中矩,抓的随性,高挺的鼻梁夹着链条眼镜,银色链条无框眼镜。

    雅贵禁欲,风华明月。

    他身后是董仁杰,五十多岁的他有一点跛脚,多思多忧精神看着着实不怎么好,一件黑色羽绒服看着十分温暖。

    在后面,是明睿。

    不见闻韶。

    解月白起身,也没什么剑拔弩张,问好时好声好气,“盛九爷。”

    盛白衣嗯了声,在贴近窗外的位置落座,董仁杰坐的他右后边,中间隔了个座位。

    明睿很谨慎,把包厢里检查一圈,确定没威胁才推到盛白衣身后。

    这时间谁都没说话。

    “上茶。”庚庆的声音打破安静,老板亲自端着烹煮好的龙井,斟茶时肌肉不受控在抖动。

    两位大佬见面,就是不说话这气压也是骇人的。

    老板一边道歉一边擦汗,生怕行差踏错丁点惹来杀生之祸,到盛白衣这儿时,他搁在桌上的手轻点两下桌面。

    老板睁大眼睛连连摇头,哪里受的起盛九爷的道谢,“是我的荣幸。”

    倒茶以后,就该点菜了。

    谁也没兴趣,菜交给老板去安排,到这时老板才长吁一口,僵硬的手指慢慢合上包厢门。

    “我很意外,九爷竟然会约我见面。”解月白点了支烟,吐字缓慢,不疾不徐,“我以为,再见面会是刀光剑影。”

    盛白衣靠着椅背,微微偏着头,眸子半敛在玩儿小魔方,“你怎知今天见面不是刀光剑影”

    “我一直是个锱铢必较的人,昨天跟我耍手段,安排人取我性命。今天我不是讨回来了”

    吐了口白雾,解月白笑说,“欲加之罪,九爷说什么便是什么。”

    “我解家从未想过与九爷有过节,是您”

    “要插手东都的事。”

    今晚本来就是谈事的,不谈正事,还能谈风花雪月不成。

    “照片我看了。”盛白衣撩了蹊眼皮,“如此证据就要扣上杀人罪名,牵强附会,生拉硬扯。”

    “我以为这种模棱两可的照片只能哄傻子,没想到你也信了。”

    “东都交给你管理,有什么前景可言。”

    “不如”

    “退位让贤,让有能力者居之。”

    盛白衣当真是个锱铢必较的性子,有仇一般当场就报了。

    “哦,九爷觉得,东都谁是有能力者。”

    盛白衣看着解月白一笑,“狄鹤川。”

    烧了一截灰白的烟灰洒落,烫了下解月白手背,她转手就掐了烟,目光阴暗,“狄鹤川就他吃喝玩乐,游手好闲,整个东都人尽皆知。他有什么本事执掌东都。”

    “他若是没本事,早年如何护得你周全”盛白衣坐直身体,端起茶杯浅浅呷了口。

    别说,还不错。

    狄鹤川护过解月白

    这件事董仁杰丁点消息都没收到,他心中不免生了疑惑,想这是盛白衣给的烟雾弹还是变相一种提醒和警告。

    “他有什么本事护我。”解月白轻哼,喝了几口柠檬水,“我知狄鹤川跟九爷是同学,您偏袒得未免太过明显。”

    盛白衣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深得宛如一潭不见底的湖水,“狄鹤川没有护你,南赢为什么要救你”

    “你什么都知道,才想方设法拉拢狄善东跟你一个战壕,难道为的不是以此挟制鹤川”

    “如你所愿,我留了他性命,也证实了我跟鹤川之间不仅仅是同学关系,还能证明他是我这边的人。”

    “我刚到东都你就急不可耐,莽撞冲动不计后果的搞我。得到你想要了的吧”

    “那些蛰伏,潜藏的猛兽终于露出獠牙,为了地盘权势开始争抢斗狠,不自量力想要踩着你上位。”

    倏地。

    盛白衣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连嗓音都裹了层凉雾,“解月白,当真好一个狼人局,自刀得不要太漂亮。”

    “我忽然间就特别好奇,你跟凤栖梧,到底在图谋什么。”

    偌大的一张网,被盛白衣洞悉。

    这一刻,解月白真的很讨厌盛白衣,讨厌到他到骨子里,恨不得哪个人突然跳起来端着机关枪扫死盛白衣。

    “我想要你跟凤三爷退出东都。”解月白直截了当说出自己想法,“三爷要跟凤先生斗法,你跟我完全没必要牵扯进去。”

    “九爷为何执意要来蹚浑水”

    “您就这么不在乎花清祀就不怕她在这场争斗里成为棋子,牺牲品”

    没等盛白衣说话,董仁杰一巴掌拍在桌上,“你敢动清祀,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呵呵。”解月白怪笑声,眯着眼眸盯着董仁杰看,“你现在说话好硬气啊,董仁杰。盛白衣没来之前,你是坐在雪上霜等死,现在有靠山依靠了,觉得自己的狗命又能保住了是吧”

    “庚庆跟我说了不少,你早年同我爸爸的事。我也特别好奇,是什么利益驱使你,让你可以对亲如兄弟的人动手。我把给你的还不够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我爸爸哪个不得尊重敬畏你。”

    “是什么利益,让你露出狼子野心,让你恩将仇报,猪狗不如”

    解诚丰死的时候解月白也才21岁,大学还没毕业,在那之前也是个无忧无虑的公主。

    被父母宠着,被东都众人尊敬奉承着。

    爸妈从没有逼迫过她,要让她承担起东都的重担,可解家突逢变故,那个时候才是群狼环伺,虎视眈眈。

    个个都是恶人,个个都想从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现在的活路,是她自己杀出来

    “如果凶手不是你,那你告诉我那一晚你去解家做什么,你身上的血又是从哪儿来的”

    解月白很死那个还是父母的凶手。

    让她成了孤儿,让她双手沾满了血,让她对喜欢的人只能忘却止步,生离

    “如果不是你,凶手又是谁”

    面前的碗碟被解月白全部掀翻在地,她眼中杀意滚滚,恨不得生啖其肉,剥皮拆股

    “盛九爷。”她转头,眼中噙着癫狂的笑,“花清祀父母枉死,你出面替她撑腰,替她解决腌臜。”

    “凭什么事情到了我身上,你就要横插一脚花清祀替父母报仇是孝顺,我替父母就是报仇就是发疯吗”

    “我知道这世道从无公平所言,但你也不能一叶障目,视而不见偏袒到这一步”

    “我父母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他们也是枉死的,身上弹孔布满周身死的何其凄惨,为什么我就不能报仇。”

    “你能报仇。”解月白滔天怒火,满心不甘,盛白衣只是轻描淡写,“但凶手不是董仁杰,你杀他就不是报仇。”

    “凭什么你说不是就不是三年前的东都,你又知道多少董仁杰是什么人你又了解多少”

    “我爸妈为东都做的事,你又知道多少”

    完璧的魔方又被盛白衣打乱,顿了顿,搁在桌上,他眼中所有的情绪压下来,只盯着解月白。

    “我知道。”

    “三年前,我跟凤胤并不想要他性命,只想要他退位让贤。”

    “是你跟凤胤杀了我爸妈”解月白瞬间站起来,目眦欲裂,“是你跟凤胤”

    “不是。”

    解月白歪着头,“不是你跟凤胤,又不是董仁杰那你说那是谁。盛白衣你不能总这样,否决一切却不给我一个答案。”

    “你是盛白衣在南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有凤胤跟你联手。没错,你有这个能力,计算你颠了整个东都都行。”

    “可是盛白衣,这是东都”

    “东都的人,做事有自己的规矩。”

    “三年过去,我好不容易得到一丝消息,这时候你跳出来告诉我凶手不是董仁杰,那又是谁”

    “你告诉我,以我爸爸在东都的地位,有谁能够屠了整个解家,还如此神不知鬼不觉”

    解诚丰并非普通人,要杀他真的比预想得困难很多。

    不然。

    凤胤也不会跟盛白衣联手。

    “我的确有一点头绪。”盛白衣皱了下眉。

    解月白咬着牙追问,“什么头绪。”

    “杀你父母的是,东都本地,是他亲近,或者说是身边的人。”

    解月白冷笑,“你凭什么这么说”

    包厢里一下沉默下去。

    良久的良久,几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因为那时我在东都。”

    “不可能。”解月白摇头,“我早就调查过,那时候你跟凤胤都不在东都,你们联手不假却没现身东都。”

    “我在。”

    “因为,我就是南赢。”

    解月白:

    董仁杰:

    庚庆:

    明睿:

    九爷为什么自爆

    在几人震惊中,盛白衣又说,“我蛰伏三年,已经足够拿下解诚丰,让他心甘情愿交出大权。”

    “我去京城见凤胤的当晚,解诚丰夫妇横死。”

    “有人借我的计划,杀了解诚丰夫妻。”

    当时他以为是凤胤出卖了他,但其实在当年最不希望解诚丰夫妻死的人就是盛白衣跟凤胤。

    就如南洋,夺权的人想让盛白衣死。

    受益的人却希望他能够长命百岁,一直镇压着南洋的魔鬼邪佞

    嗡。

    嗡。

    盛白衣,解月白,两人的电话同时收到消息。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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