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坏”
唐婉刚走进酒店房间,看到洁白柔软的席梦思床上撒满了香气扑鼻的玫瑰花瓣。
不由地轻啐了一口,小脸瞬间胀的通红。
她一边对陈江河的猛烈进攻半推半就。
同时抑制不住内心的好奇,继续问道:“既然这个招待所的房间那么难订,你是怎么订下来的而且,还准备的这么充分”
其实在大巴车上认出陈江河后,唐婉心里边就一直在好奇。
因为她知道对方是在得知自己今天晚上要突然从燕京赶来山城县。
才临时起意客串了一把大巴车司机。
如果是这样的话,陈江河又是怎么能把事情安排地这么周到
就连最难订到的酒店都订到了不说,还在房间里准备好了玫瑰花瓣和红酒。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甚至容易让人产生一种不好的联想
就仿佛这个酒店房间和布置好的一切都是别人提前安排好的。
而自己夫妻俩只是坐享其成而已。
陈江河深深地吻了一下唐婉吹弹可破的脸颊,笑着道:“我给你一晚上的时间,你开动自己灵活的小脑筋,试一试能不能猜到我是怎么做的”
“你唔”
唐婉刚要说话,红润的小嘴就被封住了。
她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就被陈江河掌控了所有的主动权。
浴室里,陈江河略有些粗暴地把唐婉按在花洒下面的墙壁上。
仔仔细细地揉搓着自己女人由内而外的每一寸肌肤。
直到唐婉全身白皙的肌肤逐渐变成诱人的淡粉色。
宛如刚刚成熟的白里透红的水蜜桃一般。
“江河你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了”
唐婉原本以为自己经过了两个月坚持不懈的健身以及瑜伽训练。
再怎么不济也应该能跟对方“有来有回”地过上几招。
可是双方刚一接触,唐婉就无力地发现自己跟对方的差距非但没有缩小。
而是被肉眼可见的再一次拉大了
“我每天要徒步40公里的山路,还要搬运上千斤的重物。”
陈江河看着一脸震惊的唐婉,笑着解释道:“这根本就不是在健身房里跑跑步,做几组力量训练能比的。”
听到这一番话,唐婉这才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陈江河的身材。
对方这两个月时间明显比之前精装了不少。
而且全身上下的肌肉已经呈现出近乎完美的“龙鳞”状。
肉眼可见的体脂率已经达到了令人恐惧的极端数值。
与陈江河相比,唐婉发现自己在健身房里堪称“傲人”的身材完全被秒成了“渣渣”
如果把对方比作一头勇猛的猎豹,那么自己充其量就是一头任对方宰割的弱小羚羊
当非洲草原上一只羚羊落入了猎豹的獠牙利爪之下,会遭遇怎样无力而悲惨的结果就再明显不过了
天色渐亮的时候,唐婉才勉强获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蜷缩在温暖的被窝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整个人宛如被四分五裂彻底散架了一般。
在今天晚上之前,唐婉还对“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句话深信不疑。
但是陈江河却用血淋淋的事实狠狠地抽了这句话一个大耳光
因为这个世上有一种男人,根本就不能用牛来形容他的勇猛了
对方根本就是一个不知疲倦的“播种机”
在这样的机器面前,无论是什么样的“田地”都会被收拾的“明明白白”
陈江河则是像往常一样,简单洗漱之后就开始了晨练。
5公里晨跑。
正好可以绕山城县的主要街道一周。
只见前一天晚上夜市上摆的水泄不通摊位都已经收拾的一干二净。
街道上也被清扫的一尘不染,连一个碎纸片和塑料袋都看不见。
穿着橘黄色外套的清洁工人们,正沐浴着晨曦试图在地缝里扫出哪怕一丁点尘土和污垢。
可是地面早在所有的摊贩收摊之前就被摊主和最后一波客人收拾的干干净净。
甚至还有洒水车在收摊之后又彻彻底底地清洗了一遍。
不知不觉间,冷清的街道渐渐变得热闹起来。
两个月前还只有零星几辆自行车在街道上行驶。
现如今的山城县街道时不时就有小轿车行驶而过。
打眼一看,这些小轿车挂着天南海北各个省市的牌照。
偶尔也能看到挂着山城县本地牌照的小轿车。
这些都是崭新的私家车,有的甚至刚买下来才两三天的时间
这也就意味着,有些山城县的本地居民只用了短短两个月时间。
就积攒下了足够买一辆私家车的巨大财富
这对于之前人均年收入只有两三千块的山城县居民来说,几乎就是不敢想象的
现在县城的每一条街道都能看到无数年轻的面孔。
县城的每一个角落都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每个人的眼眸中都似乎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每个人的身上都憋着一股子勇往直前的冲劲。
每个人都在为了前途和未来拼尽一切全力以赴。
反倒是陈江河这个在街道上晨跑的身影显得有些散漫和格格不入。
就在这时,陈江河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贪睡的小懒猪这么早就起来了么”
陈江河下意识地就以为是唐婉醒来了第一时间给自己打电话。
结果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是沈若涵打过来的。
“喂,江河我给婉妹打电话她不接,是不是昨天晚上累着了啊”
沈若涵在电话另一端笑嘻嘻问道:“人家好歹也是跟着我这个老师健身了几个月,你这样也太不给我这个老师面子了吧”
陈江河尴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沈若涵的“虎狼之词”。
沈若涵在年龄上比陈江河和唐婉都大了五六岁。
私下里相处的时候她都是以“姐姐”的身份自居。
虽然沈若涵从小到大都没有谈过恋爱,却已经把“开车”当成一种习惯了。
经常弄得陈江河都有些措手不及,更何况是腼腆羞涩的唐婉了。
这次两个月没见到唐婉,陈江河明显感觉到自己媳妇也渐渐被沈若涵给带坏了。
昨天晚上在烧烤摊上点了那10串烤韭菜,如果换做是以前的唐婉根本就干不出这样的事情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唐婉这个单纯的小丫头眼瞅着要被沈若涵给越染越“黄”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