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压根就不相信这世界上还有人不喜欢钱,谁逮着机会不想多薅点羊毛啊
白白就得到一大笔钱,这样的机会她不信安颜会拒绝。
所以她认为对方肯定是故意在摆架子,先装作不同意的样子,为的就是多索要一笔钱。
毕竟这些年来,安颜的日子过的那么艰辛,这穷苦生活过久了的人,肯定更加渴望金钱,想要过上富贵生活。
“”安颜默默的看着对方,那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智障一样。
一个脑子不灵光,连人话都听不明白,不是智障是什么
她都懒得搭理对方了,果然,一个人无论外表怎么变,她的本性却依然改不了,就跟狗改不了吃屎一样。
“你这是什么眼神”安娜怒了,当她眼瞎吗她明显在安颜的眼里看到了一丝鄙夷,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似的。
真的是太气人了
“慢走不送。”安颜冷淡的丢下一句话,直接转身回屋了,她的时间宝贵的很,才不会浪费在这种人身上。
语言沟通都有障碍的人,她完全不想多说一个字,免得引起对方更多奇奇怪怪的脑回路。
“欸安颜你什么意思啊你站住”
见安颜直接走了,安娜立马就想追上去,结果两扇木门迎面朝她的脸扑过来,吓得她瞬间往后退。
“啊”
安娜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就这么看着院门死死的关上了。
“可恶”
安娜气得跺脚,想要发泄下心中的郁闷与怒火,但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她顿时收住了自己的情绪。
“安颜,你给我开门”
安娜直接用手拍打在院门上,心里很不甘心,当然她也不能接受安颜对自己的这番态度。
她凭什么这样做她有什么可清高的
“开门啊。”
安娜一个用力拍在院门上,瞬间感到右手的疼痛感。
“嘶”
她立马收回了手,看着已经红了一片的右手,眼睛忍不住冒出了几滴生理性眼泪。
安颜真是她的克星啊她就是见不得自己好吧
见院门迟迟没有任何的动静,仔细听着院里也是静悄悄的一片,显然俩人真的进屋了,完全没有想搭理自己的意思。
看样子,她是真的不接受谈判了。
“不管了。”
安娜气呼呼的嘟囔了一句,利落的转身离开了。
既然安颜自己不识趣,她又何必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呢
反正自己该做的都做了,在任家人的眼里也算做足了样子,而最后的结果不如意,那就怪不到自己头上了。
而且她心里也不愿意向安颜低头求情,安颜这态度正好如了自己的意,她既然不愿意接受私下协商,那即便是她婆母她们过来,估计也没用。
这样她倒是放心了
至于她的老公任一航
坦白说,她心里并没有像任家人那么着急,哪怕真判个三年,她都不会太伤心难过。
反正她现在的肚子里已经怀上了任家的第四代,有这个孩子,自己在任家的位置也稳了。
其次,任家不是觉得自己不配他们的宝贝儿子孙子吗那如果任一航真坐了几年牢的话,她倒要看看他们任家人还好不好意思说自己不配
没错,之前在任家客厅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的脑子里就忍不住冒出了这种恶毒的念头。
她甚至觉得任一航被判刑还更好,如今她怀着孕,后续还要坐月子,这时间加起来怎么也还要六七个月,而且她听说孩子在两岁之前都还不太稳定,是最需要母亲陪伴,费心思的时间段。
而这期间也是最影响夫妻之间的和谐生活,很多男人都会忍不住在这期间在外面偷腥。
她现在没办法履行妻子义务,最近还真的有些担心任一航会抵抗不了外面的诱惑,再加上这段时间她本就感觉任一航对自己的态度有些不一样,所以,就更担忧他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在她生养孩子最关键的两年里,他老实的在牢里待着呢,这样她就能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的调养自己的身体,一心照顾孩子。
最重要的是,任家人看到自己的这番表现,肯定会感到一些愧疚吧
这事要是换成很多女人估计都做不到吧,毕竟在自家男人坐牢之后,还甘愿守在婆家,孝顺长辈,照顾幼小的女人真不多。
试想,任一航都坐牢了,自己却仍然不离不弃,全心照顾着他的孩子,这样的贤妻良母,还不能让他们任家全心的接纳自己吗
等到那时,自己这个任家少奶奶的位置那才是真正的坐安稳了。
回去的路上,安娜越想越兴奋激动,觉得这样的发展才是最好的安排。
都说患难见真情,她只要得到整个任家对自己看重,她安娜就不再是他们任家随随便便就可以打发的女人了。
所以,这事她该怎么做才好呢
很显然,公公婆婆他们不能接受任一航坐牢的事,如果他们真的找上郁家出面帮忙的话,那安颜那边能扛得住吗
这一刻,她倒是无比的期望安颜能硬气到底了,最好拼上老命跟郁家正面刚上。
坐在客厅里的安颜,可不知道有人竟然希望她跟郁家拼火,她此时正惊讶着呢。
“什么”
“这么巧的吗”
刚才她家男友竟然说,安娜嫁进的任家,就是他那位继母的娘家,也就是说,任一航是那位小三的姑姑jujiáy
很显然,公公婆婆他们不能接受任一航坐牢的事,如果他们真的找上郁家出面帮忙的话,那安颜那边能扛得住吗
这一刻,她倒是无比的期望安颜能硬气到底了,最好拼上老命跟郁家正面刚上。
坐在客厅里的安颜,可不知道有人竟然希望她跟郁家拼火,她此时正惊讶着呢。
“什么”
“这么巧的吗”
刚才她家男友竟然说,安娜嫁进的任家,就是他那位继母的娘家,也就是说,任一航是那位小三的姑姑都说患难见真情,她只要得到整个任家对自己看重,她安娜就不再是他们任家随随便便就可以打发的女人了。
所以,这事她该怎么做才好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