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风开门进了家里。
卧室内,杜娥惊醒过来。
是谁来了
妞妞下课了吗
不应该呀,妞妞要下午才下课的呀。
那是谁进来了
“周龙你醒醒,家里来人了。”杜娥紧张的推着周龙。
周龙揉揉眼睛,懒洋洋的说道:“你不是说你女儿要下午回来的吗除了你女儿还会有谁”
“我怕是他回来了。”
“哈哈哈,绝对不可能,他怎么可能被放出来呢,我舅舅都跟我说了,这次一定让他牢底坐穿,没个十几年,他是回不来的。”周龙搂着杜娥镇定的说道,“你呀,肯定是听错了。”
而此时,古城风也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这一次他却很平静,来的时候,林不凡把话说得很透彻了。
不要因为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而毁掉自己一生。
你还有女儿要抚养。
你的未来是光明的。
对于古城风而言,林不凡就是自己的伯乐,是自己翻身的机会,再为了杜娥做出不理智的事情,那自己就真的太傻了。
他冷冷地走进了自己的小房间,把重要的物件归整起来。
卧室内。
杜娥心里毛毛的,“我去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嘿嘿。”
“等我看回来再腻歪。”杜娥下来床,穿上短裤和外衣,就走出了卧室的门,她紧张的环顾了一圈,发现小房间的门开着,里面传来声音。
她悄悄地走过去,看到古城风的时候,她吓得失声叫了一声。
古城风平淡的转身看了她一眼,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老古,你,你怎么放出来了”杜娥面色苍白,想到那一顿棒捶,就害怕的发抖。
“是呀,我怎么就被放出来呢,想不到。这是苍天有眼呀,你呢也不用害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们好聚好散,这几天就把婚给离了,还是按照之前说的,房子归你,女儿归我。”
周龙听到声音也走了出来,看到古城风的时候,也是心里一紧。
他怎么放出来了。
古城风冷冷地瞥了周龙一眼,收拾好了东西,就拖着行李箱走出了房子。
待古城风离开后。
“你不是说你舅舅很有势力,古城风不会出来的吗”杜娥惊慌失措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情呀,我现在就给我舅舅打电话。”
周龙马上给钱木河打了电话。
钱木河听到古城风出来的消息后,十分的惊愕。
他明明都打过招呼的。
挂断电话之后,周龙和杜娥呆坐在椅子上。
“你说古城风会不会再来找咱们报仇”杜娥心慌的问道。
“应该不会了吧,你看他刚才不是没有发作吗”
“你太小看他了,他可是搞科技的人,我感觉这次他是要在暗处弄死我们。周龙我好怕呀。”杜娥战栗的说道。
“你想多了,别瞎想”
聊了一会儿后,周龙就先回家了。
杜娥在收拾小房间的时候,发现了一本名叫化学杀手的小说。
她翻看起来,看着看着,她后脊背就发凉了,她觉得古城风会用毒药将自己和周龙杀掉。
而且是那种神不知打鬼不觉的手段。
于是她马上给周龙打了电话。
周龙心里也七上八下,想到那天在医院,古城风拿着菜刀要剁自己,又想到那天自己和杜娥在滞留室内讥讽古城风的一幕。
越想越害怕。
“要是他失去行动能力就好了。”杜娥猛地来了这么一句。
“嗯,那就找几个人打断他的腿,这样就不怕他来找我们麻烦了。”周龙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认识这样的人吗”
“我不认识,但我舅舅认识,我现在就和我舅舅说说。”
周龙又给钱木河打了电话,钱木河听完之后,沉吟了片刻,说道:“这次他不清不楚的就放出来了,肯定是有人在背后帮了他一把,周龙别搞事了。”
“舅舅,我不搞事,他要搞呀,你那天在医院也看到了,他是真的要杀我呀,这次肯定会暗着来,我又不是要他命,打断腿就可以了,舅舅帮帮我,你可只有我这么一个外甥呀,你答应过我死去的老妈要照顾我的。”
钱木河想到了逝世妹妹的嘱托哥哥,帮我照顾好我儿子。
“好吧,这件事情我帮你搞定”钱木河最终要是答应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