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四位的男伴就只有他一个希利尔,你真的确定吗”
希利尔其实很想质问把话筒递过来、据说是从入校第一天起就立志要成为最优秀的媒体主持人的女同学,在四选一的情况之下、凭什么首选的目标就是她呢
是萨莉娜穿上了象牙白鱼尾裙不够优雅、身着星空蓝晚礼服的杰西卡不够风骚,还是艾薇妮娅的身高不具备碾压般的优势,亦或者是仅仅是因为只有她看起来好欺负
希利尔想翻白眼更想撸起袖子干一架,可是才抬起了胳膊、就被杰西卡给按了下去,而话筒则被萨莉娜取走,艾薇妮娅更是凭借着其身高的优势从身后给予了环抱,虽然脖颈感受到的冰凉和滑腻也蛮舒服,但希利尔还是觉得有被刻意的针对
“pro又没有硬性规定不允许共用舞伴,更何况接受邀请的女生虽然略有点多,但采访的目标难道不应该是起初发出邀请的吗”
“也对哦,这位男同学,请问你是基于怎样的考量发出邀请的难道你不明白毕业舞会不但是成年礼、更是毕业前男生向心仪女生表白的最后一次机会吗留学生只要在校生时间超过了一年,就不该犯这种原则性的错误的吧”
“既然连你都承认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本着广撒网、多敛鱼择优而从之的理念而发出了邀请有错吗”感觉身体两侧的腰眼各贴上来了一只手、余生不动声色的往前走了一大步这才继续道。“并没想到所有的邀请都获得了令我满意的回应,最终的结果也就变成了这样,所以在来之前其实我也是很为难的呢”
扛着摄影机的主摄影目瞪口呆,女主持人的表情管理则失去了控制,片刻之后才一脸嫌弃的说。“这位男同学,你是不是对为难这个单词有什么误解啊你知不知道虽然敢于向希利尔发出邀请的男生屈指可数,但实际上她在校内的仰慕者指数、似乎也仅仅是比她的舍友萨莉娜低了不到五个百分点”
余生迷了。“还有仰慕者指数我怎么不知道”
“一直都有的,从九年级开始、排名最高的就一直是萨莉娜,屈居第二的则一直都是杰西卡,在去年的这个时候、希利尔好像差一点就能冲进前五了,有一位华裔在演讲时使用了东方的谚语:人心不足蛇吞象”
余生挺直了腰杆、把再度贴在腰眼上的那两只手抓住并高高举起。“在东方还有一句谚语:存在即合理。”
杰西卡的右手、萨莉娜的左手全都进入了摄像机的取景框。
一心想要成为最优秀媒体主持人的女生,表情彻底失控且哑口无言。
一拖四。
余生倒是也并不介意被她们抬进会场。
可是公然耍无赖的结果就是被嫌弃、遭了群殴。
因此余生也就不得不继续做出让步。
艾薇妮娅放弃了本可以获得的优先权,杰西卡倒是也愿意做出适当的牺牲,但萨莉娜坚持、希利尔不为所动,结果余生也就觉得倘若他现在脱掉长裤,腿侧那两大块的淤青应该是足以让听者动容、闻者落泪。
一心想要成为最优秀媒体主持人的女生竟然试图挑起事端,余生自然也就不会给她脸,更不会说违心的话以讨好
哗
喧哗之声大作。
余生转过身也是一愣。
一匹真正的高头大马跟着在一辆敞篷跑车、沿着车道堂而皇之的即将进入艺术酒店的门厅。
偎依在丹尼尔怀里的朱莉鼻梁以上被染成了淡蓝色,从耳垂抹至脸颊的那一抹鲜红也就形同于点睛,头戴及腰的鷹羽冠、身披宽大的披肩,裸着腿可是过膝的麂皮靴却凸显出那雪白的绝对领域,控马的缰绳虽然握在丹尼尔的手中,但余生还是觉得朱莉才是真正的控制者
萨莉娜捂着嘴发出了感慨。“好浪漫啊”
“如果丹尼尔是把朱莉从保留地接过来的,朱莉的腿肯定被磨破了、屁股应该也痛的想哭像丹尼尔这种才学会骑马不到三天的笨蛋、竟然没让救护车一路随行,绝对属于是发了疯”
“希利尔你怎么总是要说煞风景的话呢难道你就不想拥有这样的出场方式吗”
余生见杰西卡瞅着自己也就笑着道。“有些浪漫的背后充满了血泪,鷹羽冠也好、麂皮靴也罢,落在环保人士的眼中可全都是深重的罪孽。”
“不许这样说,”杰西卡给了余生一拳、挽着他也就朝着酒店大堂方向努了努嘴。“该进去了吧要不然该造成拥堵了”
赌气似的挽住了余生的胳膊,萨莉娜扬起脸说。“现在,我允许你带我入场了。”
希利尔咬牙切齿的抬起了左臂、艾薇妮娅忍着笑上去挽住了,余生在前、希利尔在后,主副摄像机跟随着、直到被女主持给唤了回去。
艺术酒店通往宴会厅的走廊里铺上了红地毯,两侧所悬挂的也全都是这四年以来本届的毕业生们参加各种活动、获得各种奖项的照片,杰西卡的脚步逐渐慢了下来、萨莉娜也被某些照片里的场景勾起了回忆,直到看见了一张啦啦队获奖的照片、她俩相视一笑可就让余生松了一口气,危险似乎即将被解除
萨莉娜指着照片里笑容灿烂的杰西卡说。“那次差一点就没被接住”
“接住我是你们的责任何况如果不是因为你伤了腿、被抛上去的就应该是你了”
“如果是我被抛上去、无论怎样都是不会摔的,因为我的体重没有你那么高。”
杰西卡被气坏了。“十二磅仅仅十二磅”
“半磅的脂肪可就有这么大的一块了,十二磅就该有这么多了,”萨莉娜张开双手做出着示意,见杰西卡被气的发疯也就指着那墙上的照片说。“况且我还比你高了三英寸,等比例计算、那可是足有二十五磅的差别”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