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不如赖活着
只要能活下去,将来总有机会报仇雪恨
用阿q精神自我安慰一番之后
坤弄就站在张爽的面前,内心痛苦地开始褪去身上的衣衫。
衬衫、裤子、
最后片叶不沾身,连着自尊一起丧失殆尽。
张爽冷眼看着,嘴角掀起一抹不过如此的弧度。
虽然坤弄身材比例惊人、老天赏饭。
但是张爽看得没有半分动心的意思。
只不过,他不想,不代表别人没有。
已经缓过劲的陈妍菲,靠在沙发上,玩味地说到:
”爽哥,这么好的身材,真是白瞎了,要么你宠幸她一次,再处置吧。”
陈妍菲看着坤弄的身材,上围比自己还要火辣。
下次再找类似的极品,可不容易啊。
张爽倒是没想到陈妍菲能这么说,不过要是摇头拒绝了。
“身材虽好,可蛊师浑身都是毒,要是我再着了道,那就不好办了。
而且吧,你看,她这上边不错,但是比例不好,弄不对付还有些硌得慌呢”
张爽说话的态度,像是评价牲口一样,谈论着坤弄。
那种无视的感觉,让坤弄更加怨恨
甚至比刚才脱掉衣物还要怨恨
但是,她别无选择
张爽双腿分开,她匍匐在地,泪水禁不住地滴落下去。
“等什么给我爬”
坤弄身子一抖,满心屈辱地爬了过去。
虽然时间很短,但是在她的感觉里,却像是一个世纪那么久远。
坤弄引以为傲的身体资本,还有那高傲的自尊,都在张爽的胯下,击得粉碎
甚至于,爬过去之后,她只有在地上趴着哭泣流泪,连拿衣裳的力气都没有。
“你在等什么,等我请你吃饭呢”
张爽的话语当中,没有一点点怜悯,甚至还满是嫌弃。
坤弄听闻,只好默默地拿着衣服,一点一点穿上。
衣服能穿上,但是那尊严和信心,永远也无法穿上了。
从文胸剥离的瞬间,坤弄面对张爽再也没有勇气。
随着她摔门而去,陈妍菲有些担忧地看着那个背影。
“爽哥,不担心她报复的么”
张爽拿出药箱,帮着陈妍菲整理刚才弄破的伤口。
温柔和体贴的程度,与面对坤弄的时候,判若两人。
“杀人诛心,杀掉她还不简单
但是杀掉她,以后还有她同门来寻仇,烦不胜烦。
这一次,我将她的自尊狠狠地践踏,别说是来寻仇了。
以后她听到我的名字,都只敢瑟瑟发抖。
回去之后,更是哼哼哈哈,绝对不敢提在这边受胯下之辱的事情。
除非有一天,她的实力能超过我,才敢来复仇。
然而,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的”
张爽自信满满的解释着,低头一看,陈妍菲正在崇拜的看着自己。
“你赶紧趴好,我来给你处理伤口”
解释完之后,张爽按倒陈妍菲,继续帮她处理。
陈妍菲顺从地趴下去,但是她十分疑惑
既然张爽已经中了幽若的毒,短时间内没有体力,却为何跟没事的人一样
是他恢复得如此之快,还是根本就没有中毒
如果是后者,那刚才岂不是都看见了自己的做法
幸亏
幸亏刚才没有出卖张爽啊
尽管十分好奇,可最终她还是没有问出口。
毕竟,张爽作为神医,自然有着他的过人之处。
而幽若不惜甘冒奇险,也想要获得张爽解蛊解毒的秘密,可以想象,那是多么重要的存在。
自己只是想和他做一些人人都爱做的事情,甚至都不想打扰他的生活。
这种高级别的秘密,还是算了
只要他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是全身心地投入,那就足够了
“你看看你啊,这么不小心,下次不要再冲在前面了,知道么”
张爽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陈妍菲雪白肌肤上分布的伤口,那是刚才磕碰所致。
还有她腹部的淤青,那是被脚踢得。
这么一个养尊处优,受人仰视的商界精英,为了张爽竟然愿意放出自己的生命
张爽心里那个痛啊
商务精英从来都是理性思维,先计算付出地和获得的利益是不是成正比。
而陈妍菲在自己的事情上,很显然是用感情在思考而不是商业利益。
为了张爽,明知道自己会死,她一往无前,无所畏惧
能遇到这样的女人,夫复何求
这样一个女人,值得张爽去认真对待
他用力抱着陈妍菲,想让她融化在自己的怀抱里。
“妍菲,咱们结婚好不好”
陈妍菲:
她猛地一动,推开了张爽。
“爽哥,你想干什么
是想让我给你生孩子,当老母亲
那可不行,我一点都不想生孩子,也不想家长里短
我还想好好体验人生,偶尔能和你睡觉就挺好的。
别的事情,你可别多想
有安澜姐在呢,你找她结婚去”
张爽愣在那里,差点没反应过来。
好家伙,明明不应该是感觉到高兴才是么
看陈妍菲的反应,那简直就是把她推入到火坑当中啊
“好吧,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 ,咱们还保持现在的关系。”
陈妍菲伸出食指,轻轻戳着张爽的额头。
“嗯,这才对嘛。
平时咱们各忙各的,谁想找对方睡觉了,打个电话约下就好。
多简单的事情,搞那么复杂干什么。”
张爽嘿嘿一笑,放松地抱着陈妍菲。
在这里,他能感觉到宁静、放松。
在这里,那真是没有夹杂着任何繁杂的情绪,真的就是回归到男女的相互诉求。
张爽在她丰满的身体上,感受着生命的美好,也回味起那一次次彻底释放的骄纵。
现在他终于明白,陈妍菲的纯粹。
“好了,伤口处理得差不多了,你好好休息吧。
就是未来一段时间,恐怕不能穿太清凉的衣服了。”
张爽露出抱歉的表情。
“没关系啊,以后我就穿给你看,别的臭男人,休想,哼”
陈妍菲娇嗤一声,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就沉沉地睡去。
看着她没有负担的睡去,张爽起身,拿了一个饮料之后,神色复杂地看着窗外。
其实,在他到这边不久,就已经差距到了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