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网上狂欢了两个小时的棉花糖们,瞬间涌入评论区,在里面各种疯狂跳跃。
啊啊啊啊软宝你太厉害了五座奖杯
我要把软宝和五座奖杯的照片洗出来,放大,挂到墙上去
软宝,你在颁奖典礼上对粉丝的表白,我们收到啦我们一起陪你走花路
我们陪你一起走谁先离开谁是狗
陪着软宝走花路谁先脱粉谁是猪
已经癫狂的棉花糖们疯狂在评论区里刷这几句话,挺好个微博,硬是被他们弄成了大型宣誓现场。
阮柒看的哭笑不得,心里却盛满了浓浓的感动。
她揉了揉有些发红的眼角,正要起身,一双大手忽然伸过来,将她打横从沙发上抱起。
小姑娘吓了一跳,连忙抱住男人的脖子。
“玖玖”
“嗯。”席玖应了一声,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宝宝伤口还疼吗”
听到男人的问话,一个小时前还在舞台上a气十足的阮女王,立刻变成了软软糯糯的小奶猫。
她哼哼唧唧的靠在他怀里,扯着他的领带,娇声娇气的道:“疼玖玖,我可疼了呀”
席玖顿时心疼的仿佛伤口长在自己心上似的。
他又在小姑娘额头上亲了一下。
“宝宝别怕,我抱你回房上药。”
男人的声音温柔极了,那满满的柔情和心疼简直能拧出水来。
刚走下楼的聂北楼正好听到两人的对话,他无法忍受的皱起眉,鼻腔里发出一声鄙夷的冷哼。
“矫情鬼。”
“”被内涵了的阮小七无比凶狠的看向自家师父。
聂北楼好看的眼尾轻轻一挑:“看什么看都是席玖给你惯的屁大点伤也矫情的要死作精”
作精阮小七气的伤口更疼了。
她气呼呼的鼓了下腮帮子,“师父,你这种母胎soo,是不会理解情侣之间的乐趣的。”
被自家徒弟嘲讽了的聂北楼并没有生气。
他只是冷冷一笑。
“我的确不懂情侣的乐趣,不过,”漂亮而残忍的男人慢条斯理的卷起袖子,“我体会过打徒弟的乐趣。”
“敢编排师父。阮小七,我看你是皮痒了”
聂北楼迈着优雅而暴戾的步伐,一步一步向这边走来。
席玖见自家媳妇要凉,立刻身形一晃,抱着她眨眼间冲上二楼。
聂北楼看着男人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眯起眼冷哼了一声。
“臭小子,护的倒是紧”
席玖成功帮阮柒逃过一劫。
两人回到卧室后,他便开始帮她卸妆。
小姑娘的神经绷了一个晚上,已经筋疲力尽。她靠在男人的怀里,还没说几句话,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席玖立刻放轻动作。
他温柔的帮她卸掉脸上的厚妆,然后用湿毛巾和洗面奶将其洗净。
如果此时有席氏集团的人在,一定会吓的眼珠子掉一地。
他们铁血无情、优雅高贵的大boss,卸妆技术竟然如此熟练
不仅熟练,还能分清哪个是精华液,哪个是护肤水,甚至还知道先涂哪一个
高手,这是个高手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