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知府衙门。
蔡九议事,下面坐着诸多官员,便是宋江,也是坐在右侧前三位。
“我已写好奏折,即可送往京师,禀江州梁山贼寇祸乱,损失颇多,急需朝廷拨款。”蔡九高声说道,转而又看了一眼宋江,道:“那林冲炮轰阁楼,三艘舟船江面遁走,当要派人通晓各地,做好准备。”
宋江抱拳,道:“禀知府大人,以林冲性子,此番定要顺江而下,而后走海路,绕北而行,或走海路,或走陆路,若是想要拿下,恐有难度。”
“宋押司所言有理,那便通告全州,做好防护,以防林贼去而复返,那才是大大的祸事。”蔡九是真的后怕不已,那冲天的铁蛋,那真是的是会把人砸个稀巴烂
从未见过这么恐怖的东西,居然是从江船之上发射而来,那到底是什么个东西
宋江心情畅快,自林冲炮轰阁楼,蔡九可谓对他的话,那是在乎的不行,毫不夸张的说。
简直是言听计从,只要事关梁山的消息,无不采纳。
宋江道:“眼下当务之急,还要将阁楼那些大铁球,会同走账,一同奏入朝堂,那穿上之物,神秘莫测,竟然能够发射如此之远,最关键威力可怕,取人命如草芥,实在可怕”
蔡九深以为然,负手而立,来回走动,道:“此物不可小觑,本官一方面禀告京师,另一方面也要探查此物到底是何物此物杀人凶猛,阁楼都被轰击而坍,若是此物用来攻城,那城墙防护,又该如何”
此话语出,在场众人,纷纷露出骇然之色。
是啊
此物的威力,他们都是领教过的,一炮而过,肉身根本无法抵挡,直接化成残肢断臂,破碎一地。
下方官员面面相觑,宋江道:“知府大人,暂且无须忧虑,以我所见,攻城的话,此物暂且还没有这么大威力况且,那轰鸣之物,数量并不多,恐怕建造此物,也是极为艰难。想要攻城,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宋押司言之有理,你这次守护有功,回头也写一份文书,到时候与我的奏本一同送入京师,你将战事详细禀明,并把那神秘之物说个清楚,本官也好为你请功。”蔡九高声说道。
宋江心中狂喜,当即抱拳作揖,道:“大人栽培之恩,宋江没齿难忘。”
蔡九哈哈一笑,道:“行大家都散了吧。”
在场官员纷纷散去,等到堂中只剩蔡九、宋江两人。
蔡九笑着说道:“宋江啊,这次若不是你,本官小命只怕要完”
“知府大人吉人自有天相,宋江不过是顺势而为。”宋江谦虚说道。
蔡九抬手,道:“不错,不错,不愧是贵人看中的人物,你这人谦虚而有礼,懂进退,这次还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放心,往后我定支持你”
“多谢知府大人”宋江感动的眼泪闪动,恨不得跪倒在地。
蔡九想了想,道:“这次江州出这么大的事,总得有人背锅,那黄文炳既然重伤而死,便把这次轻敌冒进,诸多不当之处,都算到他的头上那厮差点害死本官,眼下死了,帮本官这一回,也算是他的荣幸。”
宋江默然,道:“听闻其家眷甚多,有三四十口人,若是放任不管,到时候只怕他们会闹事。”
蔡九恍然大悟,夸赞道:“宋江,你做事果然细致这样,以黄文炳犯下的事,其家人子女,为奴为婢,那都是必然。回头你去处置,男的为奴,女的为婢。这样打发出去,往后自然没有机会在冒头。”
宋江道:“知府大人公正严明,江州有大人坐镇,乃是百姓之福啊。”
蔡九听到这话,嘴都笑歪了,摆摆手道:“谬赞,谬赞此乃本官职责所在,造福一方,宋江,你性格与我相投,往后当要多多走动。”
宋江大喜过往,这蔡九给他面子,一方面是城楼之上,他几番预言成真,另一方面,也是托那位贵人的面子
这蔡九那是蔡京之子,平素想要见到此人,那算是难得很。
“今晚宋江在春花酒楼,略备薄酒,还请知府大人赏脸。”宋江一脸谦恭道。jujiáy
“哈哈哈哈哈宋江,你是个妙人,今晚本官必到”蔡九先是一愣,继而露出会心一笑。
浔阳江,三艘战舰,浩浩荡荡,向东而行。
领头一艘舟船,此刻欢声笑语不绝,一阵阵大笑爆起。
战船甲板上,诸多统领汇聚一趟,中间摆着酒肉。
刘黑子光着身子,胸口满是黑毛,他兀自在那道:“等这番回到山中,定要讨教黄安兄弟,那轰天炮还真是厉害直接把那阁楼都给轰塌了”
“当真厉害冠军水师,也挨不住近距离炮轰全部都沉了”花荣也跟着说道。
“真特娘的过瘾那帮人在阁楼上耀武扬威,只怕到死都没有料到,竟会祸从天降吧”
“管他呢炮轰江州,也好让他们知晓,咱们梁山的威名让他们以后,还敢胡乱否”
众人七嘴八舌,说得好不快活。
待众人情绪稍定,林冲扭头,朝王正青道:“王相公,此番与我梁山兄弟,并肩作战,我等之辈,战力如何”
王正青过去颇有清高,这会态度却极为谦逊,当即起身,抱拳作揖,道:“往昔乃是井底之蛙,自以为是,差点害了多位兄弟,如今得诸多兄弟搭建,王正青何德何能,还请受我一拜”
王正青说完这话,猛地一掀一炮,便是朝林冲等人叩拜
林冲一把扶起,道:“王相公何须如此,你乃忠义之人,我们梁山寻得人,也是忠义之辈”
王正青心中感动,道:“话虽然此,但是过去太过迂腐,差点坏了诸位大事”
林冲一笑,点头道:“如是相公当初同意留在山中,倒是少了那些烦恼”
王相公苦笑,道:“人便是这样,有些弯路,却是自个走了,才知道不对好在林将军不弃,才有我王正青今日活命”
林冲刚要说话,突然前面阮小五喊道:“哥哥,前面有几艘渔船,正朝我们过来可要把他们打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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