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宗这一跪,一声“林冲哥哥”,声音明明不大,着实把在场所有人给震惊了
“叮咚”
石秀手中的朴刀掉落在地,露出不可置信神色,口中喃喃道:“梁山大当家,将军府神威将军,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
杨修也是傻了,他跟石秀兄弟等人,便是奔着梁山而来。
一直以为,这样的神人都是极难见到,原来从到那客店的时候,他们就跟这位大英雄相遇了
这这也太巧了吧
杨修又惊又喜,看了一眼石秀,两人只觉得幸福来的太快,竟有些不知所措。
“竟然跟梁山大当家结为异性兄弟了这特娘的”杨雄欢喜得都要爆炸了。
石秀也是浑身发抖,瞪圆眼睛,这一刻,竟然说不出话来。
扑天雕李应上下打量林冲,半晌才道:“戴宗兄弟,你你刚才说什么”
不等戴宗回话,刘黑子嘿嘿一笑,道:“李应,我家爷爷乃是林冲大当家的戴宗说得明白,还是你不敢相信自个耳朵”
李应百感交集,长叹一声,推金山倒玉柱跪在地上,道:“在下有眼无珠,将军哥哥在前,我却看不出半分,林冲哥哥,还请恕罪”
他是真的傻眼了,口中一直喊的金山兄弟,居然就是梁山的头号人物
可笑啊可笑,他当初还想着招揽对方,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明白了
唯有此等人物,才能够文武双全啊
不管是预测祝家庄的事,还是施展武艺,那一手枪法,这么一想,豁然开朗。
林冲抬手,将李应猛地一扶,重重拍在他的肩膀上,笑着道:“李应哥哥,实在情势诡谲,才有所隐瞒,然而我赤诚之心,从未有半分怠慢以及怀疑。”
李应感动得眼眶泛红,道:“哪里敢称哥哥,既是林冲哥哥救命,又有如此诸多好汉单是哥哥传授我李家枪法,又救我性命,一样样不求回报。事到如今,我李应若是不知感恩,那才是猪狗不如之辈
今日我李家庄愿加入梁山,还请哥哥庇护”
“哈哈哈哈哈”林冲仰天大笑,道,“大官人入我梁山,乃是大喜事一件这朝堂昏庸,奸臣当场,朝廷气数已尽,我梁山精兵强将,乃是无数。祝家庄不知死活,诬陷好人,还动辄栽赃嫁祸,乃是郓州之地,一大毒害,留着便是祸害一方”
李应大喜,赶忙道:“有哥哥这句话,在下心就定了啊”
戴宗出列道:“林冲哥哥,此番北上一趟,遇到不少好汉,此番都携家带口,要一入我梁山”
当即,戴宗将北行之事,与林冲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又将杨林、邓飞、孟康、裴宣、杨雄、石秀等人一并介绍。
诸多兄弟,纷纷下跪行礼,场面好不热闹
当时分定座次,林冲也不含糊,道:“诸位上我梁山,你是看得起梁山,看得起诸多兄弟,从今往后,自有安排定计戴宗兄弟,此番你北上一趟,那是立下大功,等回山之后,定要论功行赏。”
戴宗面孔涨红,道:“不敢不敢都是小人应尽本分,况且邓飞、杨林、杨雄诸位兄弟,早就仰慕梁山大名,此乃天时地利人和机会。”
“戴宗兄弟,你有大才往后吏部的事,你当要多多参与,回头会让内阁出个章程出来。”林冲当即说道。
戴宗听到这话,心中狂喜莫名,当即拜谢一阵。
李应作为东主,也不客气,当即让仆人庄客,准备酒席,当夜诸多好汉一番饮宴,气氛热烈至极。
当夜,林冲便让戴宗传信,第二日一早,便有梁山军前行而来。
攻打祝家庄
一统整个郓州之地,正式纳入日程。
祝家庄,一夜的纷扰已过。
第二日一早,庄子主宅正厅。
祝朝峰坐在上位,他穿着一件丝绸袍服,头戴方帽,留着长胡须,胡须泛白,脸上皱纹不少,唯有眼神锐利无比,脊背挺直,一旁放着茶水。
在下方,站着三个年轻男子,分别是他祝龙、祝虎、祝彪三子。
三个儿子,可谓是祝朝峰的骄傲所在,祝家庄有今日气象,也得亏这三个有为的儿子。
“祝彪,伤势如何”祝朝峰开口问道。
“无妨那贼人偷袭暗算,我早有防备,只是皮肉之伤口。”祝彪一脸无所谓道,“那个人眼生得很,只怕是梁山中人。”
祝虎阴着脸,道:“昨日攻打李家庄,李应强硬得很,后面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一群山贼样的人,若不是那群人,我未必会输。”
祝彪冷冷道:“便是抓到时迁,那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便想着,那李应说不定早就投靠梁山,现在看来,还真是如我们所料父亲,当要跟扈家庄知会一声,防备梁山来攻”
祝朝峰将茶杯放下,一脸担忧道:“梁山如今势大,若是为敌的话,恐怕”
“父亲,咱们祖上数代积累,莫不是直接降了他们吧况且咱们绑了梁山中人,前阵子还杀了他们不少人,眼下已无路可退”祝彪厉声说道,“况且我们乃是大宋良民,岂能与山贼苟且臣服便是我们答应,到时候朝廷可会答应”
一旁祝龙也道:“父亲,官府给了咱们上千套甲胄,还有良马不少,长枪、盾牌,以咱们城高墙深,便是梁山来攻,想要破我庄子,那也是做梦”
祝朝峰听得此话,点点头,道:“我老了,以后是你们的天下了,只是你们要记住,要以庄子利益为先”
祝彪道:“父亲所言甚是,眼下当要将庄子外围设置戒备点,防备有人来探查,只要来历防备得当,想要攻打我祝家庄,那就是白日做梦”
祝朝峰听得这话,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不少。文網
“彪儿说得不错,那李应实在狂妄,此等不知好歹之人,等梁山覆灭,有他好日子过”祝朝峰不满的说道。
祝彪轻蔑一笑,道:“此等反贼,当要诛灭九族,方才为是”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