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一出,秦明自然往后撤去。
那呼延灼嘶吼道:“花荣,你过去也是知寨,心甘情愿与山贼勾结,你还对得起朝廷吗”
花荣冷笑一声:“这朝堂昏庸,奸臣当道,国将不国,如何让我等好汉投效现在说这些话,实在好笑得很。”
呼延灼劝说道:“花荣,你文武双全,落草为寇,才是大大的遗憾啊。”
花荣仰天大笑:“少在这里说道,你如何知晓我的心思我要的是改天换地,有我林冲哥哥在,这朝堂不要也罢”
呼延灼大怒:“好你个无君无父之辈,实在是该死”
”手底下见真章,少说些废话”
花荣大喊一声,猛地催马,挥舞着长枪向呼延灼刺来,招式凌厉。
这一战,呼延灼不敢掉以轻心。
花荣此人的本事,他早有耳闻,绝非泛泛之辈,一旦大意,就会万劫不复。
呼延灼手持双鞭,当即跟花荣战在一起。
”呼延灼,你不是我的对手,赶快认输吧。”花荣冷喝道。
呼延灼轻蔑一笑:“就凭你简直是可笑至极”
两人错马而过,长枪跟铜鞭交织,发出噼啪声响,花荣舞动天月神枪,挥舞得密不透风。
呼延灼双鞭凌厉,也不是寻常之辈,两人交锋三十多个回合,花荣竟有些招架不住,只觉那呼延灼的鞭子,每次都敲他的发力之地。
眼瞅着不对,武松策马而来,手中持着长枪,喊道:“花荣兄弟,只管退下,让我来会会呼延灼”
花荣也不含糊,一枪横扫过去,逼开空档,将马儿一勒,掉头便走。
呼延灼瞥见武松,也不废话,掉头就走。
他这一走,那一头彭玘跟上,喊道:“你这厮是哪个穿的僧不是僧,道不是道,便是这样,也要上山做贼”
武松瞅了一眼来人,哼了一声道:“你又是何人”
彭玘哈哈一笑道:“本将乃呼延将军门下先锋官彭玘是也,外号天目将”
武松瞥了一眼,只见此人两眼放着光芒,声音有力,手中持着八环刀,骑着千里黄花马,倒是威势十足。
“没听说过,想必是无名之辈。”武松朝着左右一看,见众人都不曾听闻,张口说道。
彭玘也是自负之人,差点气出一口老血喷出来,他自诩有些名气,竟然被这山贼给当面讥讽
奇耻大辱
实在是气的想要吐血
彭玘大喊道:“你既说我无名,怎么不敢报你的名号”
武松坐直身子,豪迈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吾乃打虎英雄武松”
“李嗣业第二人马俱碎者”彭玘脱口而出,他这话一出,马上又懊悔出来。
“哈哈哈哈哈彭玘小儿,看来你是听过本大爷的名号嘛。”武松高声说道,“不错,他们都说老子是李嗣业重生,那青云谷一战,老子便是斩杀数百人,你小子的名气,如何跟我比”
彭玘听到这话,心境刹那之间竟然有些动摇,转而恼羞成怒,厉声喊道:“武松,你的名声我听过,滥杀无辜,乃是凶恶之徒,你这样的谋逆之辈,又有什么好得意的来来来,今日便在我的手中见真章,我倒要看看,你是个什么本事”
“哈哈哈哈哈我武二郎最喜欢听这么狂妄的话来,既然你想要战,我便等你来攻”武松一脸兴奋之色,他本就是好武之人,这彭玘如此嚣张,正合他的胃口。
彭玘厉声道:“我管你是李嗣业第二,还是李嗣业第三,今日你遇见我,武松,我三招之内,必定擒拿下你”
这话一出,梁山军阵统领们,先是面面相觑,继而同时发出哄然大笑。
刘黑子嘲讽道:“彭玘小儿,你这牛皮都要吹到天上了。三招拿下我武松哥哥,你吃屎吧你。”
“莫说三招,便是三百招,你撑得住吗”
“来来来,彭玘,看你怎么丢人”
“真是把我笑死了,他居然说要三招拿下武松哥哥”
“这家伙出门前,一定是将脑袋放在家里了。”
梁山军阵一阵嘲讽之声,彭玘气得青筋毕露,爆喝一声,便是催动宝马上前。
武松也不啰嗦,当即催马上前,便是一个交手
“当”的一声
这一招,来得迅猛,实在恐怖非常,彭玘惊呼一声:“不好”
彭玘手持长刀的手,虎口竟窜出血来。
“好恐怖的力道”
彭玘大吃一惊,方才那份血勇,直接少了数分。
呼延灼一瞧,只觉大事不妙,喃喃道:“彭玘锐气被夺,若不支援,恐怕要陷在阵中”
呼延灼也不含糊,当即催马上前,直接朝武松杀来。
武松不慌不忙道:“打不过,竟是找帮手,呼延灼,让老子看看你什么本事。”
三人混战在一起,斗上三五个回合,武松根本不落下风,反而是武松,越斗越是兴奋。
呼延灼心中惶急:“这武松还真是天下少有的猛将,武艺又好,一身神力,这样的人居然不能为我所用实在是可惜啊这梁山到底什么来头竟能招揽此等猛将”
恍惚之间,一个打雷一样的声音,从远处而来。
“武松哥哥,让黑子来助你”只见一个黑脸壮汉,骑着高头大马,狂奔而来,那厮手持大斧头,朝彭玘而来。
彭玘一看来人,吓了一跳,这哪里来的壮汉
简直跟狗熊一样,尤其是骑在马上,比他都要高出一大截,实在是骇人至极。
彭玘脑子发闷,不等反应过来,那黑脸汉子迎面挥舞大斧头,正朝着他的脑袋劈来。
若是砍中,只怕脑袋都要搬家,死个通透。
彭玘大吼一声,抬起宝贝,迎面一拦,反手一推。
“嘭”
这一声响动,彭玘银牙紧咬,差点把牙齿都给咬碎。
“这厮好大的气力浑蛋”
眼前这个猛汉,这一斧子下来,犹如泰山压顶,彭玘感觉浑身骨头都在嘎吱作响。
“这个家伙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
彭玘大吼一声,腰马合一,从腰间发出一股力,一把推开大斧头,转而反守为攻,朝着刘黑子面门砍去。
“来得好,哈哈哈哈哈”刘黑子大笑一声,“让俺会会你,看看你几个回合拿下俺”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